老妈撇着嘴对我爱搭不理,老爸帮老妈说话:"别说,你妈怀你那会儿还真对你进行过外语教育,可惜不是英语"。
我问:"那是啥语?"
老爸特豪qíng:"俄语!"
我歪倒在老妈身上,俄语?我也从来没听过这两口子谁说过俄语啊,老爸解释道:"那会儿吧那个俄语歌儿挺好听的,你妈特喜欢,整天听,还经常摸着肚皮问你能不能听的懂呢,她一问你就踹她肚皮一下,你妈还以为你听懂了,特高兴,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听了半年多的俄罗斯民歌,听的我这耳朵都快起老茧了"。
我乐了:"妈,那您听的懂吗?"
老妈很不可一世:"听不懂词儿还听不懂调儿嘛,那旋律,真美啊!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曲儿是怎么唱的呢"。
老妈说着就自个儿哼哼起来,可她哼出来的曲调明明就是"我的太阳"嘛,我大笑着搂着她一块儿跌倒在老爸怀里,哎――!我可爱的老母亲啊!早知道老妈对我进行的是俄语胎教那我应该去学俄语的嘛,要从小就学俄语那说不定我现在说俄语说的比俄罗斯人都顺溜,还能在小新跟前显摆显摆,làng费了十来年功夫学英语,亏不亏啊。
荨回去后,我和小新依然沿袭她所留下来的方针政策,只要见到小外,大多时候就会用英语跟她讲话,小新有个外国朋友经常与他的妻子一起来济南洽谈商务,而且一来就待一个多月,他和他妻子都40多岁,很和蔼,有两个可爱的儿子,他很喜欢与中国学生jiāo流,说来也巧,他的妻子恰好与小外学校的那个英语外教认识,所以我们每次拜访他们总会把小外给带上,小外本就聪明,又经过这么一阵空袭,她的口语提高的很快,这可乐坏了荨,她每次发邮件都会梦想如果我们四个出国游玩的话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拽,呵,生活中我和小新所认识的"同类"也只有小外和荨而已,所以看到荨的梦想我们也难免梦想一番,这的确是个美好的希望。
同学聚会,我和小新按时来到现场。大学时的同学都到的差不多了,我看着这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突然有种莫名的沧桑感。同学中有不少已经结婚,还有几个已经当了爹妈,看他们都长嘘短叹的谈论家常闲话,我这才发现昔日无忧无虑的同学已经不再从前,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颗疲惫挣扎并带着世俗面具的心。
小新碰到韩冬,只是冷冷的打了声招呼,然后又去与其他同学周旋,我看着韩冬那张发灰的脸,为他抹了一把心酸的泪。说实话,这群同学里面跟我关系好的还真没几个,除了小新,就剩老K和还未到的张婷了,不过也总不能因为有点生疏就呆着不动装木乃伊不是,我要么一会儿在小新屁股后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跟由飞侃侃,要么在老K眼皮底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刘晴聊聊,再要么就自己一个人有一声没一声的跟其他同学打招呼…感觉嘛,挺累的,我对jiāo际一向不擅长,这个缺点从这次同学聚会中发挥的淋漓尽致。
张婷终于到了,老远就冲我们招手,我和小新跑上去先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我见了她挺激动,边抱着她边嚷嚷:"婷子,想死你啦!"
"哈哈",张婷搂着我和小新,先在我脸上啃一口,又在小新脸上啃一口:"是哦,我也想死你俩啦!快点儿让我看看,你俩谁胖了"。
小新调侃道:"我们俩谁都没胖,我看好象你胖了不少哦"。
张婷一声尖叫:"真的啊?我可一直坚持做瑜珈的啊!"
老K往上凑热闹:"你不知道瑜珈都是蒙人的吗?"
张婷又一声尖叫:"我不活了!"
小新笑呵呵的挽着张婷的手:"跟你开玩笑啦,我们可爱漂亮的婷婷同学怎么可能说胖就胖嘛"。
我也打哈哈:"就是,你看你那小腰儿,比针管儿都细,老K一个巴掌就能捏的过来"。
老K捶我一拳,笑骂:"你丫死xing不改,不说我你不舒服是不是!"
小新很正经的看着老K:"你怎么知道她有这个弱点?"
张婷哈哈着拍拍小新:"我说你跟关扬老在一块儿还真沾染了她不少损人的恶习哈"。
小新面不改色:"过阵子我们就去北京,到时候也拽你一块儿沾点儿,有难同当嘛"。
张婷一听我们要去北京来了jīng神,拽着我们不松手,我们还没动身的前兆呢她先算计上等我们到了后要怎么个吃喝玩乐法了,老K更有jīng神,直接想尾随我们的脚步把公司挪过去,还搁我们一群外行人跟前展示他的宏图大业,看他那德行我总算知道了牛气冲天是啥意思了。
张婷看看我和老K:"你俩关系还没定啊?"
老K很稳当:"早定了"。
小新睁大眼看着他,我赶紧补充:"我们定的是兄妹关系,哎――!别误会别误会哈"。
张婷不能理解:"定个兄妹关系gān吗?啥年代了还搞哥哥妹妹这一套那!俗!"
老K解释:"兄妹关系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不是qíng人关系,懂不?笨美人儿?"
张婷跺老K一脚,接着又摆出一副象佛祖一样的四大皆空的样子,她看着我和小新:"我明白了哈"。
我和小新微笑着不置可否,虽说是老朋友,不过我们还是坚持能不说破就不说破的原则,张婷见我们不说话,就当我们是默认了,她握住我和小新的手:"你们,一定要好好的"。
我和小新都挺感动,握着她的手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张婷很诚恳:"你们啊,什么也别说,记着我永远是你们的好朋友就成了"。
老K两个大巴掌把我们仨人的手都握到一块儿:"还有我呢"。
我和小新的掌心都出了汗,看着这俩老同学,老朋友,我们除了感动,就剩感激了。
同学们都三五成群的聊天喝酒,我们四个先各自转悠一圈儿轮流打招呼,然后很有默契的坐到西边的角落里瞎侃,我问张婷:"咱是不是也该把终身大事儿给定定了?诶,你身边应该有不少雄xing动物吧?"
老K不乐意了:"怎么说话呢你?我们是雄xing动物那你们是什么?"
我白他一眼:"我们是女xing"。
张婷的脸拉成苦瓜状:"还真有个雄shòu追着我满街跑"。
小新赶紧问:"啥样的雄shòu啊?"
张婷一咬牙:"妈的,一个美国黑人,丫比碳都黑,我一见他就想到狗熊"。
我一下乐喷了:"哎!张婷,你说你要跟他合计个孩子出来得是啥颜色的?"
老K一本正经的推论:"得是棕黑色吧"。
小新特象名探柯南:"不对,得是青藏高原上的那种土huáng色"。
张婷给我们仨一人一脚:"我说你们还真是一家人啊,没完了还!都给我听好,姑奶奶我对黑人没兴趣,要找就得找纯种的华夏子孙!"
我看看在一旁乐的浑身抖的老K,脑袋一亮:"张婷,你看我们家老K咋样儿?这孩子到现在还一直是单身那,他一直不结婚就是为了等你"。
老K那眼一下直了,张婷也想不到我会这么乱点鸳鸯,他俩一块儿冲着我来:"你想挨刀啊!"
小新在一旁浇油:"用的着我去给你们拿把刀吗?用的话支一声儿哈"。
我不理会他们三个的攻击,只觉得老K和张婷要多搭配有多搭配:"哎,不要这样嘛,你看咱都是同学好多年,彼此有几斤几两重都拿捏的比秤都准,省了彼此了解的时间,直接进入热恋阶段,多美好啊!要不你俩先试试?不成的话再分开嘛"。
张婷和老K脸红的都象斗牛用的那块红布,小新又当墙头糙:"就是就是,我看扬扬这主意不错"。
于是,我们的厄运来了,张婷捏着小新的鼻子往她嘴里灌酒,老K摁着我的脑袋往我鼻子里灌烟灰…
同学聚会轰轰烈烈的结束后,我和小新接受刘晴的邀请,来到她的酒吧。
有好一阵子没来她的酒吧了,同学聚会上跟她说话也不是很多,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媚态万分,她招呼我们过去,亲自为我们调了杯酒,我喝一小口:"最近过的不错啊。"
刘晴笑的有点沧桑:"还成吧,我打算归隐山林了"。
小新问:"怎么了?"
刘晴叹口气:"唉,累了"。
直觉告诉我,刘晴不是累了,而是爱了,她这人有一毛病,每次爱qíng稍微一失意就总说"归隐山林"之类的俗话,我单刀直入:"感qíng又受挫了吧?"
刘晴耷拉着脑袋点点头:"是啊,挫大了,都他妈快挫坏腰了"。
小新很体贴的拍拍她的手:"说出来或者会好些"。
刘晴把她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唉,最近爱上一个我原本不爱的人,可惜下个月他就结婚了"。
刘晴这人思想先进,所以我得先把xing别搞明白:"你说的'他'…是男的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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