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丸？佐助的那个师父么？啊！”突然，鸣人像是想到什么，弹起来指着自来也大声说道，“舅舅曾经所说的你一直偷偷回木叶看的老qíng人就是大蛇丸么？！”
“什么老qíng人啊？！是朋友！朋友！你不要听淳之介鬼扯！”自来也有些恼羞成怒了。
“好好好，是朋友。”鸣人翻了一个白眼，那副敷衍到极点的语气让自来也恨得牙直痒。
“你还要不要好好听故事了！”自来也愤愤说道。
“听！”鸣人迅速回答道，然后躺好，一副好好听故事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们跟刚见你那个时候年纪差不多吧，就跟你和佐助一样的关系，相互扶助又相互竞争着。大蛇丸是因为优秀成为师父最为疼爱的弟子，而我呢，就跟你一样，一个吊车尾。”说道这里，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忍不住笑了笑，“那个时候啊，大蛇丸还是个挺善良的孩子。”
“善良？！”那个如同蛇一般的男人，善良这个词怎么也不符合吧！！！鸣人忍不住惊叫出声。
看到鸣人的样子，自来也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一下鸣人的头，忍着笑意，语气却是十分认真：“鸣人，没有人生来就是那个样子的。我们那个年代的残酷是你们远远无法想象的，同伴接连死去，你永远无法知道死亡会不会下一秒就降临到你的头上。那个时候啊，就连他的父母也死去了。也正是因为那些，他慢慢地了解到生命的脆弱。然后，开始慢慢研究起禁术来。”
鸣人瞪大双眼，“禁术？”
“恩。”自来也点了点头，表qíng变得苦涩起来，“长生不老和复活死者的禁术。你要知道，这些都是一些亵渎死者的术，不被原谅的东西啊！可惜，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迟钝的笨蛋！”
“如果，那个时候我早就知道……”自来也慢慢收紧手指，有点说不下去了。
“如果按照好色仙人你说的，那么离开村子的不就应该是佐助的师父么？”鸣人疑惑地问道。
“是啊，如果是这样的话的确是大蛇丸最后叛逃村子。但是呢，”自来也露出一个笑容来，“我还是知道了，意外的发现了这件事，在所有人还不知道的时候。”
“那你阻止了么？”
“当然会阻止啊！但是啊，没有用呢。那个时候的大蛇丸已经固执到了一种境界了，真是有点无可奈何啊。”
——“大蛇丸，趁师父还没发现，你收手吧。”
——“呵，我是不会收手的！你要是看不过去，就去向师父去告发吧。”
他依旧是记得那个人的冷漠语气，然后慢慢地走进甬道之中，深处的黑暗似乎要将他淹没一般。
可是呢，他还是说不出口啊。如果不顾一切的告诉师父，震怒之中的师父肯定会将大蛇丸驱逐出木叶。那个时候，没有师父跟他在身边的大蛇丸将更会不可挽回的。虽然平时他自来也不灵光，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
“后来呢后来呢？”
鸣人急迫的询问让他回过神来，自来也笑了笑，将手枕在脑后：“后来啊，我没有去向师父去说这件事，但也没有去站在大蛇丸这边，而是用我的方法一点一点的劝告他。”
“后来团藏那个混蛋！”原先轻浮的眼神瞬间变得狠厉起来，“那个混蛋在认为大蛇丸的威胁变大不受他控制之后，就选择将大蛇丸的事qíng抛到人前去。幸好，幸好一直关注这件事的我还是知道了。”
“于是，好色仙人你就顶替了大蛇丸前辈的罪名？”鸣人迟疑地问道。
“对啊。”自来也笑了笑，眼神充满严肃地望着鸣人，“鸣人，你知道么，当你的朋友往深渊下坠的时候，你只有两种选择：一个是放手，另外一个便是拉住他。但，当你选择第二种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独善其身，因为当你拉着他的时候你也在下坠。所以呢，到最后我拉不住他了，只能耗尽最后一点力气将他抛到悬崖之中的一点露台，然后自己坠了下来。”
“你和佐助就好像我跟大蛇丸，最后我只是将他抛到悬崖的中间，那个不尴不尬的位置。但是呢，我不想佐助跟我一样。”
“佐助才不一样呢！绝对、绝对不会让佐助坠下来的！所以呢，我会努力的往悬崖上面爬的！”攥紧手，鸣人看着自来也，像是在宣誓一般认真地说道。
“嘛~”自来也无奈地笑了笑，原先凝结的严肃气氛变得轻松起来，“你这个笨蛋。”
“什么笨蛋啊，好色仙人才是大笨蛋呢！”鸣人颇为不满地说道。
“我本来就是个笨蛋啊。”手脚摊平在地上，自来也看着天花板喃喃道。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个人一副别扭的样子将白蛇褪下的皮送给他，然后跟他说别死了。可是，他这个大笨蛋最后还是将他一个人抛下，以着什么救赎的名义。
真是个，大笨蛋！
——12.01 TBC——
☆、21
21
“就这么gān脆利落的离开真的无所谓么？”看着面无表qíng地在前面赶路的佐助，大蛇丸故意问道。
头也没回，佐助平静地说道：“你说的，任务重要。”
“并且，这一次能够遇到，下一次也可以。”佐助笃定地说出这句话。
“哼。”无意义的哼笑一声，看着前方终于出现的村落，大蛇丸的眼神暗了暗，“终于到了啊。”
到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后，虽然如此，但天空灰蒙蒙的，一副将要下雨的样子。
“她的话，应该是在那种地方吧。”大蛇丸说道。
佐助斜睨了他一眼，“看来你很了解的样子。”
“毕竟相处了那么多年，那种xing格想不了解也很难啊。”勾起嘴角，大蛇丸径直望着某个方向走去。
所以说，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啊。
赌坊、赌机室、居酒屋……这些地方一一去过之后，任是佐助也有种很无语的感觉。他不由的对木叶的未来感到有点绝望。
突然，一个女人的怒吼声从不远处的赌坊传来，大蛇丸停下了脚步。
“找到了。”
撩过写着‘赌’字的幔布，一个扎着双马尾，背后写着‘赌’字的女人盘腿背对着他们，对着和他一起赌/博的人大声嚷嚷着。另一个黑发的女人侧坐在她身边，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尴尬。
“看样子，输得很惨呢，纲手。”大蛇丸开口道。
女人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蜜色的眼睛带着一丝警惕，“大蛇丸？”她身边的黑发女人也忍不住抱紧怀中的粉色小猪。
“真是稀奇，你找我有什么事么？”纲手挑了挑眉，问道。
环视了一下周围，大蛇丸意有所指的说道：“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嘁。”不甘心地环视了一下赌桌，纲手闭了闭眼，站起来，“静音，走了。”
“啊？哦！”有点意料不到这句话，静音慌慌张张地站起来，应道。
结果他们去的是一家居酒屋。
望着周围形形色色喝酒的人群，佐助只觉得越来越绝望。
这，就是所谓的能说话的地方？
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纲手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大蛇丸，你说吧，到底是有什么事。”
“猿飞老师觉得退休。”大蛇丸平静地说出这句几乎让在场另外三人几乎都维持不住表qíng的话。
握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她又缓缓将酒杯放下来，“都这么大年纪了，退休也是好事。”
看了一下纲手的表qíng，大蛇丸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木叶决定让你担任五代目火影。”
“！”身边的静音下意识地看向纲手，却发现她闭着眼睛，握着酒杯的手攥得紧紧的。
其他三人都没有说话，静待着纲手的决定。良久之后，纲手呼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我拒绝！”
“哦？”大蛇丸挑了挑眉。
“火影？无论是爷爷还是二代目，一生尽其所有都为着木叶，就连四代目也为着木叶死去了。那群笨蛋！命这种东西，只有一次。我可不会成为那种为了木叶而耗尽一切，就连命也失去的笨蛋呢！”纲手冷漠地说出这段话来。
大蛇丸笑了笑，然后说道“这种话可不像你说出来的啊。”
眼神闪了闪，纲手冷哼一声，“哼，是人都会变得。大蛇丸你、就连自来也那个家伙也不是一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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