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默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xué,喊了左芊几声,没人回应。
看看挂钟,夜里两点。
宫默很想大笑,做完就跑了么?怕负责?开玩笑,谁说过要她负责了?玩过之后就搞失踪么?原来左芊是这样的胆小鬼……
宫默在心里不屑,手机突然响了,以为是左芊,宫默马上就扑到chuáng边去够手机,一看是陌生号码,但是在这个敏感时刻宫默一直觉得无论是什么号码都有可能是左芊打来的。
“喂?”
“……喂,小公主,姿势不对,起来重睡。”
这声音!绝对是那个变态医生!
忠诚之犬
左芊清醒的比宫默早,虽然头痛的几乎裂开但是睡了一觉又做了运动,酒醒不少。
虽然喝多但是之前的事qíng她还是记得的,记得她对宫默做了什么,可是当她看见指尖上的血时还是吓得不轻。左芊当然知道宫默不是第一次了,所以这些血不会是所谓的“第一次”遗留下的纪念品,而是bào力之下的产物。很多细节都不记得了,但是进入到宫默身体深处的感觉还清晰地留在她的记忆里。很紧很热……就算左芊是初涉人事,但是她年纪也不算小,有些事qíng她多多少少也听过。宫默应该是很久没有过了。
想到这里记忆突然裂开一个口,宫默qiáng忍疼痛的表qíng钻进左芊的大脑里。疼?不疼……可是她明明疼得浑身都在颤抖了!
“芊芊……”在睡梦中宫默还在呼唤左芊的名字,左芊回头映入她瞳孔的却是宫默肩头可怕的淤青,那淤青的形状,分明就是齿痕!
什么都想起来了,什么细节都回忆起了。左芊知道她对宫默非常的粗bào,记忆起自己不管不顾只是想发泄的qíng绪。当时她的想法也清晰地回放——面对千依百顺,就算是喝醉的qíng况下被施bào也一点都没反抗的宫默,激发出左芊更多的nüè待qíng绪。顺从又隐忍,拱手献上自己的一切……可是左芊做了什么?左芊问自己——对一个这样喜欢你的人,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宫默虽然在睡梦之中但是不断从她喉咙深处发出的细细呻-吟,眉头也紧锁着,额头烫的吓人,非常难受的模样。
左芊轻唤了她几声但是她也没有苏醒,这样下去不行,左芊qiáng忍身体不适穿上衣服,打电话给助理,把助理从睡梦中拔了出来,开车带着她去给宫默买药。
好不容易买到药回来宫默却不见了,左芊看着空dàngdàng的chuáng发呆,这家伙去哪里了?
第一时间打电话到她手机,来电铃声却在房间里回dàng。左芊握着宫默的手机不住颤抖——她去哪里了?
宫默接到屈以路的电话时狠狠骂了她一顿,屈以路也不生气,说:“我来猜一猜,你这么迟了还能接电话接那么快,而且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集中jīng神慷慨激昂的骂我,说明你要么没睡要么已经睡一觉起来了,是不是刚和谁滚完chuáng单?但是不对啊,如果是和谁滚chuáng单了你也没那么多时间消耗在骂我上面,应该抓紧时间去和你的枕边人缠绵才是,莫非是刚滚完chuáng单就被抛弃了?”
“你……”宫默气闷,居然被她完全说中!
“别着急,我听你的声音沙哑中气不足,莫非是宿醉?而且透着体虚的感觉,应该是生病了。来来,我这里有点药,你要不要过来拿?”
宫默当然是不想去拿,可是头越来越痛,身上被左芊咬过的地方和下身也异常不舒服,想到明天还有那么多行程宫默怕自己撑不下去,闷闷地问一声:“你住在哪?”
屈以路qiáng行压制住笑意:“就在你附近。”
屈以路开门的时候见到的宫默眼睛里像是藏着一把刀,狠狠地刺屈以路一刀。
“哟,小公主,大晚上还那么大火气gān嘛……”
“公你妹啊!”
屈以路大笑:“嗯嗯,宫默,公你妹。”
“你!”宫默正要发作下身一阵尖锐的刺痛,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屈以路“哟”了一声赶紧扶住她,她还不领qíng直接把她甩开。屈以路摊手:
“脾气好大。”
“快点给我药!”
“红杏团的公主果然是不一样啊,求人的方法也是这样火爆。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虽然你已经不是那什么了,但是还是很让人有征服yù……”
宫默跟看鬼一样看着屈以路:“你在说什么啊?其实你是猥琐男人吧?”
“哦?”屈以路耸起一边肩膀,甩了甩长发,屈起一条腿的膝盖沙哑着嗓子说,“你看我像男人吗?”
“……给我药。”
“别急啊,我们先联络一下感qíng。”
“不给我药我回去了。”说完宫默转身就走,屈以路一拉就把她拉了回来,手臂拦在她的腰上瞬间就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宫默挣扎了一下感觉浑身都在痛,下身的疼让她腿都无法迈开,心里狠骂左芊这个笨受居然要装攻,技术差得人神共愤还要压人,不管身下人死活用力往里戳,这叫什么事啊!
屈以路用手掌覆盖在她的额头上一探说:“发烧了,起码38度。”
“……这样都能知道?”
屈以路抓住宫默的手腕,眼光落在别处,眼镜片一反光,说:“你果然是刚刚和人滚完chuáng单。”
宫默像被火烧到一般用力抽回手,脸都绿了:“你,你怎么知道?”
屈以路嘴角往上一抽,扶扶眼镜道:“我是医生,会把脉啊。”
宫默一脸难以置信双手撑在屈以路的肩头想要挣开她,这种危险人物实在不能靠太近了!为什么叶家尽出这样的妖怪?连私人医生都如妖女。
“放开我!”
可是屈以路力气出奇的大,不管她怎么挣扎都难以挣脱,就在她卯足劲用力一搏之时屈以路完全没有预兆地“哦”了一声然后立刻松手,宫默力气过猛一下子往后载倒在chuáng上。
“靠……你……”宫默从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此刻不堪一击,腰痛头疼肩痛和下身的疼痛被这一摔集体发作,让她一时间头晕目眩甚至想吐。
屈以路没心没肺的大笑:“真有趣真有趣,你比我想象的还笨一些。”
宫默用尽全力起身,她这才知道自己来找这个变态是一个多么错误的事qíng。
“你别动了……”屈以路又想去抓她,她急忙躲开,屈以路好无辜,“我逗你的,把脉看不出你有没有滚chuáng单,你不用怕我。”
“谁怕你了,滚开!”
“你身体很虚弱,再乱动会死的。”
“死?我要死也不死在你这里!”
“好烈的脾气啊……可惜偏偏人家玩完你就跑,这口气你能吞的下去?”
宫默都已经走到门边了听到屈以路这句话一下子就定在原地。屈以路看着她半天不动弹的背影,心里得意。
半晌宫默回头,双眼通红,一副要杀人的眼神,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我乐意,她对我做什么我都乐意!你管的着吗?”
屈以路的眼神突然柔软了下来,走到宫默身前说:“喂,我不只会治人身体上的疾病,感qíng上的疾病我也会治的哦。”
左芊差点给全世界认识宫默的人打电话,大半夜的几乎吵醒了半个城市的人。
可是后来去找屈以路救人而看到宫默的林紫谦偏偏没有心思接电话,左芊没有能联系上她。
宫默不想回去和左芊的住所,出来太匆忙没有带手机,只好打车回红杏团,那司机认出了宫默非常热qíng说他女儿很喜欢她们组合什么什么的,宫默又难受又冷,敷衍的力气都没有,到了家直接睡觉。
宫默也没睡踏实,到了早上六点就醒了过来。除了腰部其他地方的疼痛感褪去不少,可是拦腰被折断的感觉让她动也不想动。
看着天花板发呆,宫默想到昨晚竟然鬼使神差的和那个医生聊了她和左芊的事,如果不是林紫谦突然来访估计会聊到更迟。屈以路给她开了药摸了一些外敷药,说她的头疼脑热什么的很快就能恢复,但是腰伤够呛,需要慢慢调理。
“你也真有勇气居然敢从三楼跳下来,你知道这个高度完全可以摔个终身残废或者直接摔死的。”屈以路让宫默趴在chuáng上帮她针灸时说。
宫默哼一声:“我才不怕。”
“你还真有勇气,敢为了她死么?”
“为什么不敢?”
屈以路推推眼镜,眼里全是流氓的光芒,盯着宫默柔滑纤细的腰肢看着:“可是人家会领你的qíng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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