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陪了任冉通宵“打仗”后,由浑身疼痛双腿无力地登机,并在飞机上睡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对任冉和由以前的事qíng很有爱啊!有机会写番外~吼!
另一个开端
在见到苏信叶之前,由有想象过她是个怎样的人。
杀死5人,全部都是自己至亲的亲人,由能想象她一定有一双浑浊的眼睛,或麻木不仁或凶残不可一世的脸。
但是当苏信叶戴着手铐,被几个身形健硕的美国警察带到由的面前时,由甚至怀疑这些警察是不是搞错人了。
眼前这个瘦到脱形的清秀女子就是连杀五人的杀人犯?
美国警方非常大方地派了军用专机护送她们回国,因为犯人为女xing所以就让同xing的由贴身监视她,由的左腕和苏信叶的右腕用手铐拷在一起,两人肩并肩坐在机舱里。
苏信叶一直在咳嗽,由瞄了她一眼,见她颧骨高耸,脸色苍白,长长的头发有些疏于打理,略显枯huáng,手背上的血管都凸现出来,整个人如同风chuī就倒的病鬼,如此孱弱的一个女人由实在想象不出她杀人时会是如何的一副模样。
不过很多穷凶极恶的杀人犯都不能用外表来判定她的内心,由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表面上斯文儒雅或者是正气凛然,心中的恶魔一旦被释放出来更是比一般人疯狂。这就是现代社会给人们带来的jīng神创伤,无法医治,只能崩溃。
“抱歉…”苏信叶非常有礼貌地轻唤了由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我想要杯水配药吃,可以吗…”这么短的一句话未说完苏信叶就又剧烈咳嗽起来,她用手捂着嘴,越咳越难过,最后竟吐出一口鲜血。
这一出实在出乎由的意料,她本想起身帮苏信叶倒水,可是她们俩的手拷在一起,见她吐血由也不敢冒然起身。由看向那些随行而来的美国警察,见他们都一副无所谓毫不在意的模样,最后还是小陈帮忙接了点水来。
“谢谢。”苏信叶勉qiáng挤出两个字,抬起能自由的活动左手去接小陈手里的水。她这么一抬由很直接地看到了她左手手腕上那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很明显,那是割腕所留下的伤。
苏信叶用沾满鲜血的左手接过水杯,由见她只不过握一杯水便颤抖个不停,几次水都飞溅出来沾湿了她雪白的衬衫。
由伸出右手接过水杯把水杯平平稳稳地凑到了苏信叶的嘴边。
“谢谢,很抱歉啊,我这左手几乎等于残废了,一杯水都难倒我。”苏信叶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就着由的动作含下一口水,从口袋中掏出几粒药就水吞了下去。
喝过水后苏信叶咳嗽有些好转,但整个人显得很疲惫,靠在座椅背上闭目养神。
由看着她嘴角和手上衣服上全是血迹,很渗人,拿出一包湿纸巾帮她擦去那些腥红。当擦到苏信叶的嘴角时她意味深长地对由说:“果然还是中国女人比较温柔。”
从头到尾由没有跟她说上一句话。
由的确对这个苏信叶感到好奇,这样一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女人居然夺走了至亲的生命,叫人难以想象。可是无论她外表怎么柔弱,总是个危险的罪犯,由不能掉以轻心。
说回来,苏信叶那只左手的确是相当于残疾了,估计是割腕后遗症。只要控制住她的右手就好了。由下意识地摸摸腰间的枪,觉得有些困了,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任冉今天上的是晚班,夜里5点才下班,她去二十四小时超市买了点食物,拎着口袋哼着歌回家去。
走到小区门口,见林绫靠在墙边抽烟,任冉直接无视她往里走去。
“你知不知道,那个人要来了。”林绫说。
任冉继续走。
“是你家由警官亲自去接的呢。”
任冉停住脚步,回头问:“谁?”
林绫把烟灭了,说:“苏信叶。”
当任冉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脸做出了怎样的一个表qíng。或许什么表qíng都没有,只是呆在原地。
林绫似乎很满意任冉这个表qíng,目的达到了:“我劝你先下手为qiáng。”
任冉冷哼一声:“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早就脱离组织了!别再来烦我。”说着她掉头就要走,林绫不紧不慢地说:
“看来你是有点忘了当年你做过什么,不过我相信苏信叶是不会忘的。让我再来告诉你一件事吧,组长越狱出来了。组长听说了你和由警官的事qíng,对由警官非常非常的感兴趣呢……”
任冉突然冲上去猛地揪起林绫的衣领把她狠狠地撞到墙上,林绫吃痛,哼了一声。超市的口袋掉在地上,水果散落一地。
任冉双眼通红,充满了杀气,如同一只随时会咬死人的猛shòu。她咬着牙压低声音对林绫说:“我告诉你,要是你们谁敢动由一根头发,我一定会把你们全部都杀掉。”
林绫被任冉压得喘不上气却还勉qiáng露出狡黠的笑容:“啊,好可怕呢……你也知道组长的脾气,对于叛徒,他是不会手下留qíng的。组长的实力你应该知道吧?你绝对不是对手啊。”
任冉气得牙痒:“你们到底想怎样?”
林绫无所谓懒洋洋地看着任冉说:“你跟我回去,说不定组长能考虑放过你的小心肝。”
任冉双眼中的怒火慢慢熄灭,抓住林绫的双手也渐渐失去力气。林绫知道她开始动摇了,猛地抬地膝盖狠狠地撞在任冉的腹部,任冉闷哼了一声倒地。林绫抓住任冉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看自己:“好可怜啊我的任大小姐,怎么落到这份田地?所以我说,感qíng就是祸害啊,如果你没有和那警察混到一起,你现在还是组织里的第一号杀手呢……”说着林绫一脚踢在任冉的下颌上,任冉一口血吐在地上。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只想要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为什么一定要bī我?
或者一朝走错,人生就全盘皆输了吗?就永远无法摆脱噩梦无法重新来过吗?
任冉五指抓地,看着眼前自己的血,就像曾经那么多人死在她的枪口时流出的颜色。
由……如果你知道了我的过往,知道我欺瞒你,知道了一切,你会不会原谅我?你还会不会爱我?
作者有话要说:动作片要来了~激动!
飙车
由一行人把苏信叶带回了警局里,苏信叶被送进特殊牢房中,待明日让她跟由去城市规划学校瞧瞧。
这么久的奔波由觉得很疲惫,回家的路上给任冉打电话看她今日是不是上早班现在有没有在家。
每次短暂的分离特别是去了异地,都会让由更加思念任冉。
结果打过去任冉手机关机。
是不是没电了?由想着,可是这不是任冉的习惯。因为任冉说她总是不放心由那危险的工作所以非常注意手机的电量,若由有事就能第一时间通知到她。
任冉的确是从来不关机的。
由回到家,见家里暗成一片。她把灯打开,客厅没有一个人影,走到卧室再走到厨房,却不见任冉的影子,由心中顿时不安了起来。这个时候任冉的单位一定有人值班,打电话过去问对方居然说任冉昨天就没来,也没请假,不知道怎么回事。
由六神无主地挂了电话,杵在客厅中间发愣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才好。任冉去了哪里?由第一个想法就是她出事了!任冉从来都是很有分寸的人,绝对不会一声不吭就失踪。
由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和任冉见面的那个神秘女人…一定是和她有关!
任冉有着不为她所知的过往,那是她刻意隐瞒的一切。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由都一直单方面地觉得彼此亲密无间,其实到头来她只是个傻瓜吗??
想到这由突然全身无力,往后退了几步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
她终于和她一起的女人走了吗?就这样趁着自己去美国的时间里不告而别吗?
一种想哭的冲动猛地向她袭来,她是个非常不爱哭的人,可是那个人……那个最重要的人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如何能当这些年来的幸福只是一场梦?
一夜无眠,当清晨的第一道光she进客厅的时候由从沙发上起身。
整个晚上由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过,浑身僵冷,几乎没有了感觉。眼睛很酸涩,可是由还是去洗了个澡,上班去了。
由直接去找苏信叶,还未见到她人就听到她的咳嗽声。由有点不耐烦地把苏信叶拉出来,解开扣住她双腕的手铐,继续把她的右手和自己的左手铐在一起。
“走吧。”由说。
“能不能带上一瓶水……”由看苏信叶可怜兮兮地只想要瓶水,心头那股无名火似乎降下来几分,拉着苏信叶跟她一起走到单位的贩卖机那买了一瓶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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