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神疾病又怎样?只是在封闭的中国是这样!恋爱不该分男女,重要的应该是喜欢的心qíng吧!”
宁远深黑的眼中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一闪而过,随即她更靠近林斯雨,唇几乎都快贴了上来,林斯雨对这样的距离是熟悉的,心不禁狂跳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可她并没有想闪躲。
极近的距离,宁远说:“或许你还没了解恋爱的意义,要做的事qíng……”
正说着宁远的手伸向林斯雨脊背处一摸,林斯雨顿时感觉胸前一松,内衣开了。林斯雨低叫一声双手护着胸,转头看宁远自己跑至楼下,正对着自己大笑。
“你……”林斯雨气得说不出话。
“好好感受一下,起码你要学会,恩,自己怎么再把内衣穿起来。”宁远边说边比划着穿内衣的动作。
“你个流氓!!”
宁远笑着跑回教室。被她这么一闹林斯雨都忘了她来找宁远是要做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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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数学老师在评价昨天考的考卷,宁远坐在最后一排不停地转笔。老师是直接拿着林斯雨的试卷在黑板上写写划划。看着林斯雨在偷偷做物理作业的背影,宁远觉得这个看上去呆呆的人学习起来头脑怎么这么好用。
从后面看林斯雨把物理课本放在数学书的底下,边写字边从抽屉里偷偷拿出饼gān塞到嘴里,偷偷摸摸的样子惹得宁远一阵笑。
数学老师最爱拖堂,放学的铃声已经打过十五分钟了他却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仍然在滔滔不绝。直到讲到最后一题林斯雨显的有些坐不住了,把一些东西都收拾好,准备一下课把桌上的东西一塞冲出教室。
当然,很多同学都有和她一样的打算。只有宁远不紧不慢地还在看杂志,反正放学后也没有地方可去了。
数学老师终于放大家走了,宁远刚站起来就被快速窜出教室的林斯雨狠撞一下差点重新趴在桌子上,林斯雨转头看宁远一向很注意的发型都乱了,一脸怨念地看着自己,不禁哈哈笑起来,然后冲宁远做了一个鬼脸就跑走了。
宁远背着她黑色的单肩包走下教学楼的时候她看见远处的夕阳把这个青郁的学校感染得很有朝气,但是看着这无限好的景象宁远又觉得有些落寞,cao场上仍然有很多人在打球嬉闹,人声鼎沸,宁远低着头往校门口走。
突然她停住了脚步,差点撞到人,抬头一看,又低下头去。
“你老是这样低头走路总有天会真的撞到人!”陈茗主动拉住宁远的手,拉着她往外走。
“去哪啊!”宁远停了下来,生生地拉扯住了陈茗。她不像林斯雨,她不太习惯被带到未知的世界中。
陈茗转过头,长长的马尾也跟着甩动,那张倔qiáng美丽的脸流露出一种悲伤又不服输的复杂表qíng,她丢出一句话:
“去我家。”
宁远跟着陈茗穿过一片新建的小区,来到一栋高楼面前。陈茗按下密码铁门“哔”的一声开了,走过空旷的走廊陈茗把宁远领进了家门。
陈茗散下头发,拿着浴巾说:“我先去洗澡。”
“去吧。”宁远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不和我一起洗吗?”陈茗伏下身在宁远耳边细语,宁远脑袋一偏,没有说话。陈茗不高兴地直起身子快步走进卫生间。
当陈茗出来的时候全身只裹了一条短短的浴巾,她一边擦着头一边盯着宁远看,而宁远的目光却没有离开过电视屏幕。
“宁远,你怎么会这么冷血!”陈茗一甩擦头发的毛巾,愤恨地盯着宁远。
宁远淡淡地说:“我怎么了?”
陈茗看着宁远那张似乎无公害的脸,心中酸涩,走过来压住宁远作势就要吻她,宁远也没推开她只是别过脸去躲开了她的吻。
陈茗顿在那里,眼泪滚滚而下。
宁远不想再看她这个样子,站起身说:“我回去了。”
“你不是说今晚陪我的么!”陈茗负气地说。
“那是因为你之前说你家没人,晚上会害怕所以我才答应来的,现在看来你说的并不是实话。”
“我……我只是想让你在我身边。”
“那天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
“我不要,我不答应!”
宁远笑着说:“没办法,你不答应我也没有办法,我爱上别人了。”
陈茗呆呆地看着宁远推门走出她的房间,她的世界,房门合上的瞬间,她大哭出声。
校运会开幕,林斯雨每天都得去,组织比赛,写广播稿,忙这忙那,她觉得自己比参加比赛的人还累。烈日炎炎她拼命往bào露在外的四肢抹上防晒霜。这两天都没见宁远,林斯雨真怕明天1500米比赛开始的时候找不到她人。
这些天宁远都待家里,多数时间都在睡觉,醒了就去阳台浇一浇她的小糙,生活得特清闲。
那天下午浇完水阳光照得她暖暖的她又困了,就躺在阳台睡着了。半睡半醒之间听见客厅里有很大的声响,突然惊醒跑到客厅看见宁遥又在砸东西。
屋子里满地láng籍,连昨天宁远刚买的水杯也粉身碎骨。宁遥头发凌乱表qíng扭曲,她喘着气转身举起那个玻璃鱼缸狠狠往地下砸,宁远吓得一下子冲过去抱住宁遥,玻璃鱼缸应声摔得粉碎,碎玻璃飞溅起来,宁远只觉得小腿一痛。
宁遥在她的怀里用力挣扎,看似弱不禁风力气却大到惊人,宁远环在她腰际的双手十指紧扣,骨节发白,却一刻也不敢放松。
“放开我!!”宁遥挣脱不了,胡乱舞动双手,手肘重重一击打到宁远,宁远被打得一懵,嘴角边火辣辣的疼,熟悉的血腥味又侵入她的味觉。
“别发疯了……”宁远眼看就要控制不住姐姐,一下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利用自己的体重才把她压制住。
“ 太危险了,我麻烦你下次要摔东西要闹被拿玻璃的东西开玩笑,割伤你怎么办?”虽是责备,宁远的言语间尽是担心。
“那正好!我死了你正好可以跟那女人远走高飞,甩掉我这累赘!!”宁遥歇斯底里的喊叫和散落在红色沙发上的长长的凌乱长发显的她鬼魅病态。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丢下你!而且我已经和陈茗分手了……”
毫无征兆一个巴掌劈头盖脸地挥了过来,宁远的脸立刻红肿起来。
“你也承认你和她在一起过了是不是!”
宁远用力把宁遥往沙发里一推,愤怒地站起来,正要说些什么,却看见姐姐的眼泪沾湿了她的头发
千言万语宁远吞回肚里,两人对视了几秒,宁远像泄了气般说道:“你先冷静一下……”说完宁远转身想走出去,听见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当她回头的时候看见宁遥拿起地上的碎玻璃片,毫不犹豫地扎向自己的左手臂,顿时鲜血染红了她白色的睡衣。
宁远冲过去拉开她拿着玻璃片的手,玻璃却还cha在手臂上,宁远不知道该怎么把玻璃片拿出来,怕把伤口弄得更大。
“你gān什么?你是不是真的疯了??”宁远真的急了,搂住宁遥就往外走,“快去医院!”
宁遥也不再挣扎,疼痛使她冷静下来。
到医院把伤口处理好,fèng了三针,而宁远到医院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左边的小腿处血流不止,估计是当时被玻璃片割伤的。
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夜里一点,宁远不敢离开姐姐半步,只好整晚都陪着姐姐。宁遥轻轻地搂过宁远,可能是真的闹太久,也累了,不久她就沉沉睡去,而宁远就看着姐姐一夜没睡。
第二天宁远静悄悄地出门没有吵醒宁遥,一夜未合眼的她十分疲惫,想到咖啡会提神就去买了一大杯一口气全喝了下去,来到学校的时候广播已经在召集参加女子1500米的选手集合。
远远地宁远看见林斯雨朝她跑来,一脸的担忧:
“你去哪了?才来!我还以为你临阵脱逃了呢?”
宁远说:“去哪集合?”
“起跑线那,快去。”说着把选手编号别在宁远的背后,跟着她一起跑向起跑点。
一声枪响,选手们跑了出去。林斯雨站在那里担心地看着宁远的背影,她觉得宁远的脸色很差,整个人感觉不对劲。
当跑到800米处的时候宁远脸色惨白,眼神有些涣散,林斯雨觉得事qíng真的有些不妙。
后半程宁远越跑越慢,好不容易坚持到终点,林斯雨正要上前去问她,宁远几乎喘不上气,脸上完全没有血色,还没等林斯雨开口宁远就突然往前一倒,昏倒在林斯雨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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