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来,你真是变态中的战斗机,战斗中的变态机……
如来还是笑嘻嘻:“大圣天资聪颖,为何陷入这种泥潭不可自拔,断了自己前程,可惜了本来面目呢?”
我觉得这话有点古怪,但是如来说话好像也没有不古怪过。
孙悟空反问道:“本来面目?”
如来突兀的笑了两声,然后才说:“大圣此时最想要的,就是留在我手上的印记所指?”
孙悟空皱了皱眉,貌似不太想谈这个:“与如来佛祖没关系,我只是觉得留在你手上……算了,我走了。”
他转身要走,如来道:“大圣方才输给本座,其实是本座耍诈。”
我:“……”
孙悟空:“……”
如来,你还敢更不按常理出牌吗……
如来得意的笑花了眼,压低声音说道:“大圣,其实本座也很想知道,你的筋斗云究竟能不能翻出本座的手掌心,不如,你再试一次?”
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我此时此刻恨不得把上面这句话刻在如来的大脑门上。
孙悟空鄙夷的看着如来。
如来可能也认识到自己刚才太像怪蜀黍,轻咳了一声道:“你再试一次,本座就把手上的东西擦掉,如何?”
虽然他这次说话的腔调很正常,但是表qíng……写满了“你试试嘛你试试嘛你试试嘛”的无限循环。
孙悟空不知道哪里搭错了神经,居然同意了。
我彻底惨不忍睹了。
五行山咣当一声砸了下来,孙悟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的严严实实。
我倒不怕他疼,他连三昧真火都经历过了,其他的什么都玩蛋儿去,才不会对他造成什么本质伤害。但我很怕他自己想不开……羞愤而死。
除了猪才会相信满嘴跑火车的如来好吧!小猴子你连猪都不如!
诶?说曹cao,曹cao到……猪来了。
天蓬元帅庄严肃穆的站在如来面前,恭谨的说:“陛下有请佛祖入凌霄宝殿。”
如来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听了半分钟才懒洋洋的说:“元帅请先去回复陛下,本座稍后就到。”
天蓬元帅颠颠的往里走,身边的众天兵也跟着往里走。
刚才这票天兵天将站在这里是奉了玉帝的旨意站在南天门外撑场子的,现在妖族大军已经走得七零八落,自然也没道理留在这里。
我跟在人cháo里思索等会找机会遁走,去下界看看缺心眼被压的孙悟空。
“殿下请留步。”如来跟谁说话?
我下意识回头,如来面无表qíng的看着我。
旁边其他天兵惊诧的看着我,我gān笑两声,现出本相来。
天蓬元帅回头看见我,远远的喊了一嗓子:“金翅殿下,陛下喊你等会一起吃饭!”
早知道刚才就直接露出本相,说不定还能领到小马扎坐着看戏……
人走的差不多,只剩下我和如来面面相觑。
不,是我觑着他,他没看我,还在看他的手。
我有点无趣,也不知道他揪出来我是要做什么,偏偏他还不说话,忍不住问道:“玉帝还在里面等着款待你,你不快点去洗手吗?”
如来抬头:“洗手?”
我有点幸灾乐祸:“谁让你耍自己徒弟,活该淋一手。”
如来脸色古怪:“淋一手?”
我嘿嘿一笑:“别不好意思,我可是剧透帝。”
如来忽然把手伸到我脸前,我下意识往后一退,那只手锲而不舍的追着我。
我囧囧有神道:“你是觉得余香在手很值得炫耀吗?”
如来眯了下眼:“剧透帝,你不想看看他写了什么?”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就是‘齐天大圣到此’……”后半句我自动吞声。
如来虎口处写着一行小小的字:
张勤,你快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人家好想给如来分个CP…囧
60
60、Chapter 60 …
如来面无表qíng,但眼中神色绝称不上愉快的去赴玉帝的庆功宴,临走前留下意味深长的莫名一瞥。
留下我独自一个人,喜忧掺半的站在南天门外发愣。
那天雪山之上,我硬着心肠和孙悟空摊牌分手,之前设想了N种他可能有的反应,甚至还暗自演练了应对的策略。
我想让他的眼睛好起来,也希望他能沿着所谓的命途走下去成佛成圣,而不是眼盲心也盲。
至于我自己,一想到绿尾心底还莫名钝痛,这种状况下我也没办法对着孙悟空谈qíng说爱。
我设想的分手场景中,并不包括孙悟空淡定的接受然后安分的离开雪山。
其实他gān脆利落的转身要走时,我有一瞬间的慌乱。这不像他的xing格,除非……难道他其实也并没我想象的那么喜欢我?
好在他停住脚步,我又开始窃喜。然后他居然跟我讨要“张勤”。
吃自己的醋是很无厘头的事qíng,可心里发酸这种事qíng也没办法控制。
就算最近这几年和他在一起的是张勤,那也不能把之前一百多年的相处完全抹去吧?!他最初喜欢的可是金翅,怎么能变心这么快!
话说回来,他在如来手上写下那行字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当时应该是以为自己到了天涯边际,如来的手掌是撑天的柱子。为什么不写“到此一游”,为什么要写那句话?
匆匆之间手写下的字迹,是这段时间以来始终心心念念的吗?
我看着悄然而至的身影:“观音大士很闲吗?”
观音的相貌即便是在美人如云的天庭也是数一数二的,但对着我的时候几乎都是冷着一张脸,清冷美人自然也有人欣赏,但美人如果不仅是冷艳而且还总是带着敌意锋芒,估计谁也很难喜欢的起来。也不知道观音在别人面前是否也是这样,或者就是单纯对我有什么意见?
观音语气无波的说道:“远远看到金翅殿下独自站在南天门外,面色却喜怒无常,贫僧颇感好奇。”
我板起面孔,不太想接他的话,发了这么半天的呆,现在应该速度到下界去看看五行山下的小猴子。
观音却忽然说:“其实是有些话,多年来始终想说与殿下,却总未有合适时机。”
我想了想:“我也总觉得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当年他还是龙华的时候,就常含沙she影说些不明所以的话,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用意。
如来不经意的皱眉:“在灵台方寸山上时,贫僧曾以龙华之相问过殿下一些事,不知殿下是否还记得。”
我颔首,当然记得,这冰山美人当时莫名其妙的跟我搭话,孙悟空还大吃了一场飞醋。
观音说:“那时我病不知道殿下你身受重伤,时日无多,却以为殿下但闻新人笑,便把旧人忘得gān净……”
我有点五雷轰顶的不妙感觉。新人旧人什么的……莫非,我和观音还曾经有一腿?
虽然有那么几百年里我的确是特别不检点,但还不至于和灵山上的什么人勾缠不清,我不觉得我有那么没分寸……而且,观音和绿尾长的也太不像了!
我惴惴问道:“这和大士有什么关系?”
观音似犹豫不决,我更加不安。
过了一会观音才说:“令弟……”
我恍然大悟:“你和绿尾很熟?”原来是替绿尾打抱不平。
观音却怔住,怀疑的看我:“原来你并不曾……”
我又有点不明白:“什么?”
观音忽然笑了一下,却似自嘲,清丽容颜透着难言的高洁风qíng。我只觉脑海中像是有什么飞逝而过,却不能辨清。
观音轻缓开口说道:“殿下那日在兜率宫与太上老君斗法时,方天画戟不能被乾坤圈所伏,殿下并未觉得疑惑吗?”
这思维还真是够跳跃的,我想了想还是老实说:“当然有疑惑,方天画戟是千年前我无意间得来的,到底什么来路我也并不清楚,莫非它并不是五行之内的物件?”
观音面容添了几分悲悯:“殿下得方天画戟时……恰是令弟离世之时。”
我:“!?”
观音定定的看着我:“方天画戟,是令弟弥留之际以最后一丝灵力汇聚而成的神兵。所以它并不在五行之内,不能被乾坤金刚圈所收伏。”
我愣愣的问:“怎么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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