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汭狐疑道:“你这鬼小子,又整出什么花样来。”说着倒是抬脚往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见背对着门坐着一人,水汭道:“你…”
那人回过头来,笑着站起道:“太子,你去哪里了,这半日才回来。”
水汭有些纳闷,面上却挂了笑容问道:“你叫双喜去叫我的?”
琪官笑着说:“我早上起来一直到现在都没见着太子,想念的紧。”说着已是凑过来,贴着水汭身子,往他耳朵里chuī气。
水汭伸手搂住他细腰,低声道:“你是昨晚上没受够?才歇了半日又来撩我的火。”声音里满是调qíng意味。
琪官咯咯笑着说:“可不是吗,太子这处恁地神勇,我哪里就能够了。”说着已伸手去摸水汭下|身。
水汭两只手托住他的臀用力揉|捏,琪官扭动了两下,气喘已急切起来,退开一点蹲下身子把水汭裤子拉下露出那物,媚笑一声,张嘴含住。琪官口|活技巧甚是高超,不多时水汭已经qíng难自耐,只摁着他头用力挺腰,过了半柱香低吼一声she在琪官嘴里,琪官咕噜一声咽了下去,嘴角还沾着一些,仰着脸问道:“太子,我比那花自芳,可好?”
水汭声音带了些嘶哑道:“他怎么能和你比,在chuáng上像段木头似的,让他舔舔这里都不会。”
琪官站起来又贴在他身上,蹭着道:“可人家长的俊俏,我瞅着露出来的那一截脖子,身上肌肤定也是柔滑的紧。”
水汭捏着他下巴调笑道:“他哪里有小琪官长的好看,又恁地…”说着去捏琪官下面,琪官哎呀一声软在他怀里,水汭接着说道:“又骚的能流出水来。”
双喜正得意洋洋等在书房外头,双福旁边过来见他一脸笑意,奇道:“你在这里乐呵什么呢?”
双喜笑说:“没什么,不过是博主子一乐,我也跟着乐。”
双福左右看看没人,问道:“你刚才跟着主子进去了?”
双喜摇头道:“我哪里敢跟着进去,里边此时必定正是天雷地火,嘿嘿…”
双福诧异道:“你已知道了?我还当你这两日一直在别院里没回来,不知道这里的事qíng,你是听谁说的?”
双喜有些纳闷道:“知道什么?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双福嗤笑道:“你不知道你让主子去书房gān什么,我眼瞧着那琪官进去了的。”
双喜一呆,失声道:“糟了!”忙跑到书房门边,听得里面一阵低喘娇吟,却分明不是花自芳的声音,迟疑隔着门轻声叫道:“太子,太子。”
里边水汭哑着声音问道:“gān什么?”
双喜忙道:“太子,那个…花先生在里边吗?”
里面静默一阵,水汭才问道:“他怎么会在这里?”
双喜不知里面如今到底何种qíng况,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方才领着花先生进去让他在这里等着的,此时…”
水汭正坐在椅上,琪官跨坐在他身上,将臀fèng在他那半硬之物上磨蹭,水汭忽一僵,失声道:“双喜,你说什么?”
花自芳站在书房那大屏风后面听了半时,早就如堕冰窟般四肢冰冷,此时听双喜说了出来,他方僵硬着从屏风后转出来道:“我在这里。”
第36章 第三十六回 làngdàng子偏遇痴qíng人 贤寡母直斥不肖儿
花自芳在屏风后听了半时水汭与琪官行那云雨之事,此时出来,水汭一见之下心中便慌了,忙忙的推开琪官,一行整理衣裤,一行口中说道:“小花你…何时来了竟不言语一声…”
那琪官被推开,也不管自己衣衫散落,只一脸无可无不可的闲适道:“花先生真真是有趣,竟躲在屏风后面偷听这些事,呵呵……”
花自芳脸色惨白,qiáng笑道:“竟是我扰了太子好事,真是罪过。我本也无事,此时就走了罢。”说着就低头往门边疾走几步,水汭忙拉住,却又无从开口,只道:“既来了,便吃了饭再走,我们也几日不见了。”
花自芳也不抬头只看着自己脚尖说道:“谢太子盛qíng,只我本就是去有事才路过这里就被双喜拉了进来,此时还赶着去办事。”拨开水汭手径自向外走去。
水汭呆了呆,琪官旁边道:“太子,还不快追,仔细人家走没影儿了。”
水汭咧咧嘴似是笑了一下,道:“这般小心眼,不过见了这么个事qíng就敢甩脸子给我看。”
琪官手里玩着衣带子道:“还不是太子你惯得,况你不就爱人家这个样子。”
水汭道:“你回去歇着罢,我去…看看。”说完一阵风似的跑出去,琪官在他身后不明意味的翘起了嘴角。
花自芳一路疾奔,双喜后面小跑跟着,气喘吁吁嘴里还不停说道:“花先生你别误会,主子和那琪官不过是露水姻缘,以前就在过一处的,你别对这事那么在意…”花自芳却不听也不停下,走的越发快了。
身后水汭喊道:“花自芳,你给我停住。”
终归这还是在太子府里,水汭一喊,旁边几个下人虽不明就里,却忙着过来拉住花自芳,花自芳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得站在那里任由他们拽着。
水汭走到近前,那几个下人忙松开手退到一边,水汭挥了挥手道:“你们都下去。”
走了这会子路,花自芳脸色比方才红润些,只眼睛还是不看水汭,低着头道:“太子,我还有事,你让我走罢。”
水汭低声道:“我先时就和你说了,我和那琪官不过是逢场作戏,你又何必当真。”
花自芳冷着声音说道:“太子和旁人是如何,我哪里管得着。”
水汭有些着急道:“那你摆着脸色是做什么!”
花自芳似是噎了一下,才说道:“是,我有什么资格摆脸色,我不过同那琪官一样,是太子的玩物罢了。况还像一截子木头似的,什么都不会!”
水汭听他拿着刚才自己说的话来堵自己,哭笑不得道:“那不过是chuáng第之间的玩笑话,你也当真。”
花自芳忽抬起头盯着水汭道:“太子与我说的话,哪些不是chuáng第间的玩笑话?”
水汭去拉他手,花自芳却后退一步,水汭无奈道:“你到底要怎的,我待你真心实意,你还有何所求?别说我是皇子储君,就是寻常王侯公子,有几个相好的也是常见,难不成你还要让我为你守身吗?”
花自芳似是闻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嘴唇抖了抖,忽笑了一声:“我一时迷糊,还请太子见谅则个。”
水汭复去拉他手,他也不躲开,任水汭拉住,水汭说道:“你为我拈酸,我自也高兴的紧,只以后不能这般甩脸色给我,我在这许多下人面前也要脸的。”
花自芳低声道:“以后必不会了。”
水汭见他低眉顺眼,日头底下照着,看起来温柔可爱,几日没见过他,此时却有些心痒,凑过去想亲他,花自芳躲开道:“我这会子真是有事,不能在这里耽搁了,太子你也忙去罢,我必得走了。”
水汭无奈道:“不过是个药铺子,你成日价紧张的跟什么似的。”倒也松手放开他,看他往门外行去的背影,心里忽觉有些不安。
出了太子府大门,花自芳恍恍惚惚,六月天里竟觉得有些发冷。门口那侍卫道:“小哥要走了?可见着太子?”
花自芳喉咙里模糊应了一声,匆匆忙忙离开。
余下那侍卫奇道:“这小哥来时就有些癔症,出来怎么竟似更厉害了。”
另一侍卫道:“我看他这长相,别是太子爷的那个罢?”
先头那侍卫笑说:“我瞧着也该是。”
你道花自芳竟是为何这般?
他在大观园角门那里听见人家议论水汭和琪官的风流韵事,已是有些着了慌。他这年纪是极易动qíng的,和水汭蜜里调油处的这月余里,心中渐生甜意,水汭又做了那般小样儿来讨好他,对水汭早是或多或少有了些心思,偶尔甚至会生些以后就这般也好的想法。这几日里水汭没有来找过他,已是暗自有些失落,听得冷落他的原因竟是另有新欢,当下不自觉的便去了太子府。
那琪官挑衅着让他藏在屏风后面听太子如何和他相处,他本存了些不信的意思,哪成想竟听了一场活chūn|宫,一时气急攻心,水汭追着来,他尚且还有些想听水汭曲意解释的意思,水汭却说了一番“本就该有几个相好,哪里会为你守身”的话,他只觉得像被扇了两耳光一般,这段时日里,只以为是水汭对自己有qíng,才慢慢的动了心思,如今看来,竟又是自己一腔热意投错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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