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船长打了个饱嗝,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反问道:“亲爱的,你不信他?”
不相信那是自然的。
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个学会了西班牙语的土著呢?谁知道他来这么一下是不是安抚我们让我们什么事都不要闹等到祭典那天被活活淹死呢?
——虽然那个卡萨看起来似乎是个好人,但看起来像是好人的坏人多了去了,我不得不怀疑啊。
我盯着杰克船长,缓缓摇了摇头。
“亲爱的,他有他的计划,我们也有我们的。”杰克船长狡黠地一笑。作者有话要说:这个食人部落跟电影里那个不是同一个哟~昨天木有更,今天我会二更的……PS:ts416425和herbutterfly童鞋的地雷,么一个~
祭典
杰克船长果然没有相信那个卡萨的所谓计划!
对此,我不禁感到异常欣慰。
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啊。如果我们听从卡萨的话乖乖地等到祭典当天,而他却不来解救我们,那么被绑得牢牢的我们肯定就得死翘翘了嘛!
——这种事绝对不可以!
但是,卡萨有一点肯定是没有骗人的。
我们两个想要光明正大地逃出去,实在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刚刚卡萨出去的时候,我瞥到门外站着两个土著,不用想就知道他们是来看着我们的人。而一开始被丢进这间屋子之前,我也注意到,这间屋子的位置很独特——就在整个村子的正中央啊!要逃走,打糙惊蛇是肯定的。
想了会儿没想出个安全的逃脱之法,我转头问杰克船长,“我们的计划是什么?”
想到刚刚杰克船长那狡黠的笑容,我就觉得杰克船长此刻肯定是胸有成竹,连带着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满了信任和期待。
仿佛是被我灼热的目光伤到,杰克船长眨了眨眼,稍微错开些视线,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们的计划……计划就是……想办法在祭典前逃出去!”
杰克船长一脸严肃认真的表qíng,仿佛他说着正是什么玄妙的计划。
我不禁抽了抽嘴角——他这说了等于是什么都没说啊!
“具体的呢?”我追问道。
杰克船长再次眨了眨眼,有些尴尬地笑道:“你知道,具体的计划需要时间才能完善。我们仍然还有时间,不要着急。”
我怎么可能不着急?!如果祭典照常进行了,死的可是杰克船长,而我,说不定根本不会有事。如果他死了,那么以后的事,以后的剧qíng,该怎么继续……等等,这里是过去啊,如果说我来自的那个时间点剧qíng照旧发生了,那不就说明杰克船长现在一点事都不会有么?
想到这里,我焦躁的qíng绪稍微缓了缓,并坚信杰克船长一定能想出办法化险为夷——他是善于创造奇迹的伟大的杰克·斯派洛船长!
自从卡萨出现过那一次之后,他就再也没在我们面前出现。每一天来送饭的都是不同的土著,他们都不会说西班牙语,所以jiāo流完全构成了障碍,害得我每次都要忍着胃中自然泛上的恶心将他用自己的脏手递过来的ròu全部吃下。
——呜呜,我这辈子都不要再吃ròu了啦!
而这两天中,比较困难的是解决代谢终产物的问题。
——这些个没有人xing的土著!从第一天开始就一直绑着我们!他们以为我们是只会吃不用拉的宇宙黑dòng么?!大的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是小的呢?!更可恶的是,他们居然不懂我说的话!……靠他祖宗十八代的!
那是我回到这个时代过得最糟糕的三天,我甚至期望祭典能立刻到来,也不管祭典之时能不能安全逃离了——不,我再也不愿意想起没有人帮忙,我的手脚还是被绑着的时候,我是怎么解决膀胱中的尿液问题的!
当那些土著不再是一个人来送饭,而是一群人都出现在我和杰克船长面前的时候,我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离开那座散发着奇特骚味的木屋,我暗暗发誓,就算死在那什么禁地里,我也不会再踏入这里半步!
然而,我没想到的是,祭典之前,被带出木屋之后,还有更残酷的事在等着我。
……据说绝大多数的祭典,献上的极品都必须是gān净而纯洁的。
纯洁不纯洁,我想那些土著们肯定是看不出来的,但gān不gān净,还是他们能控制的。
于是……在我还沉浸在羞耻之中的时候,我被一群女人扒光了衣服。
一丝。不挂的那种。
虽然动手的是女人这一点我该感到欣慰,但问题是——杰克船长也在同一个水池里啊!也被扒光了啊!
我的泪有如泉涌。
为了清洗得gān净,我的手暂时被松开了,但在松开的同时,有两个力大无穷的女人压住了我的身体,让我无处可逃的只能任她们摆布。
但是,就算她们不抓紧我,我也不会跑的啊……luǒ。奔什么的,我还没那么开放!
清洗完毕后,我被换上了一身树叶装。上面两片小树叶做的上衣,下面两片大树叶做的短……短裙?总之,这身打扮要多清凉有多清凉,我不禁要哭了。
不过,在看到杰克船长同样的打扮——啊不,他还比我少两片小树叶——之后,我不合时宜地笑了。
刚刚清洗的时候太过羞涩,我根本没敢往杰克船长那边看一眼,此刻,我才发觉,原来他那jīng瘦的身体其实也还是很有料的。
常年在海上讨生活所造成的黝黑肤色好像在阳光下发着光,刚刚清洗过还残留在身体表明的水珠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慢慢流下,滚入那两片树叶之后消失不见。不管是他的小臂还是腹部,都可以隐约看到肌ròu的形状。
我无知无觉地将视线牢牢地投注在杰克船长的身上,直到他仿佛察觉到什么将视线转向我,我才蓦地红了脸,躲躲闪闪地别开了视线。几乎与此同时,我也意识到此刻我的打扮有多令人害臊。
我跟杰克船长,现在根本就是半斤八两啊。
在洗过澡后,我们又被紧紧地绑好了。
不过,因为要走路去禁地,似乎去禁地的路不怎么好走的样子,我们并没有被抬着,而是自己走的。也就是说,除了我们的手被牢牢地绑缚在身后,我们的脚还是自由的。
这期间,我终于再次看到了卡萨。
对上我的视线,他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在说:不用怕,我会来救你们的。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同时瞥向杰克船长,以眼神传达着“杰克船长你的计划呢?”这样的意思。
杰克船长眨眨眼,眼中很清澈,很无辜。
我顿时一阵无力,不由得开始考虑要依靠自己,或者感觉将希望寄托在那个来历不明的卡萨身上。
走了近一个小时的路,我觉得我赤。luǒ的脚底肯定已经都是伤痕了。
此时,一个仿佛笼罩在yīn影中的dòng口出现在我们面前。
那个dòng口很隐蔽,就在一个低矮的山崖之下,而且,dòng口长满了藤蔓,如果不细看——不,如果不是知qíng人员,就算是细看,也不会发现这里面有个山dòng的。
土著们将dòng口的藤蔓都往一旁拨了拨,然后才带着我们往山dòng里走去。就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离我不远处的卡萨脸上闪过一丝兴奋,仿佛是对某种东西的狂热。
我微眯了眯眼,心中警铃大作。
他那样的表qíng,又怎么会像是救人该有的呢?反倒像是即将得到某样期待了很久的东西的样子。
我还来不及细细推敲,就被挟持着我的土著狠狠一推,踉跄着往dòng里走去,腰上本就缠得不紧的树叶短裙险些掉下来,吓出我一身冷汗,再也不敢走神,专心地向dòng里走去。
dòng里并不如我想象中的那般黑暗。这个dòng应该是海水或者说地下水天然腐蚀形成的,虽然不甚规则,但每隔一段距离,上方总有丝光线透进来,照得一不小心站在光晕中的人仿佛是天神下凡一般,浑身都散发着宛若圣洁的光芒——当然,如果被照着的人不是只披着两片树叶的话。
dòng很深,还有很多岔道,走了近二十分钟,我们才到了一处还算开阔的大dòng——但显然,这处开阔的地方地势低了好多。而且,我走上去的时候,一不小心还差点摔了一跤,仔细一看才知道地上都是苔藓之类的地衣。
这里这么cháo湿,看来就是我和杰克船长被送祭的地方了。
大dòng中央有一根柱子,毫无悬念的,我和杰克船长被绑在了那根柱子上,他一边,我一边,两人分别向着不同的方向。
有一个老太婆身上涂着奇怪的图案,在我和杰克船长身边绕来绕去,一边绕还一边大声念叨着什么,完全是我听不懂的鸟语,而更可恶的是,她还挥动着手,将一些油彩抹在我和杰克船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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