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宠_绝歌【完结+番外】(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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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韦紫夕才回来,手上还提着几个袋子,装着她的衣服和一些日用品、零食小吃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韦紫夕趴在chuáng头,拉开她的被子,把她拖起来,说:“阿宝,起chuáng了。”她看着裘宝阳这副瞌睡龙的熊样儿,不由得笑了。

  裘宝阳知道韦紫夕在笑什么,她咬住嘴唇,直勾勾地盯着韦紫夕。过了几秒,突然抓起枕头砸在韦紫夕的头上,然后送韦紫夕一记白眼,随手抓起离她最近的一样东西披身上,去了浴室。

  “呵呵。”韦紫夕笑着抱住枕头,倒在chuáng上,说:“阿宝,我养你吧。”

  裘宝阳“哼”了声回应她。姐用得着韦紫夕来养咩?裘宝阳进入浴室,站在镜子前往里一瞅,只见镜子里的那个人光溜溜的身体上东一朵西一朵地映着粉色的红斑,痕迹很浅,但她皮肤白,再加上浴室的日光灯一照,咩都看得清清楚楚。裘宝阳低头一看,全身上下都是吻痕,连大腿上都有。喵的,韦紫夕丫的就是只披着羊皮的色láng!裘宝阳洗完澡,裹着浴巾,有气无力地飘出来,杵到韦紫夕的跟前,犹带几分不甘地斜眼瞪着她。

  韦紫夕“呵呵”笑着,把裘宝阳拉在怀里抱住,让裘宝阳坐在她的腿上。

  裘宝阳坐在韦紫夕的大腿上,仍有些犯困,脑子也有点犯懵。她想了想,问:“我爸今天没找你?”

  “今天忙着开会,没时间和gān爹细谈,我只跟他说你很好。”

  “哼哼!”裘宝阳用眼角余光瞥她一眼,说:“他要知道你昨晚gān了些什么,非得用皮带抽死你!”

  “你被他用皮带抽过?”韦紫夕问。

  “抽过!至今仍有余悸。”裘宝阳答完,去换衣服。

  韦紫夕诧异。裘老虎对阿宝虽然严厉,但谁都看得出来裘老虎有多宝贝她这个闺女,他能舍得打?还是用皮带抽的!

  “他为什么打你?”

  “都是因为不听话呗。第一次是因为哭着闹着不去寄宿学校,他把我送去,我又自己跑了回来,发脾气,砸家里的东西,专挑贵的、值钱的砸,他给了我两把掌,我还跟他犟,他打急了就用皮带抽,妈都没拦住,抽完了,还是把我送去寄宿学校了。第二次是因为早恋,还没开始谈,刚有点好感的苗头,传过几封qíng书,翘课跑去看了几场电影,还跟几个同学结伴去了趟凤凰,结果从凤凰玩完回家,就让他堵住,二话没说,逮到就狠抽了顿。”

  “呃。”韦紫夕问:“你早恋的时候几岁?”

  “十四岁多吧,高二。”

  读书早,还跳两级,比同班生小了三岁本就让大人cao心和担心,还早恋,裘老虎不收拾她才怪。韦紫夕听完,默然不语。

  没多久,裘宝阳换完衣服出来,说:“肚子饿了,出去吃饭吧。”

  “嗯。”韦紫夕应声,拎起包,挽住裘宝阳的手往外走。

  60

  60、我心不由我 …

  这个时间段出去,说是吃晚饭有些迟了。韦紫夕给裘宝阳点了瓮jī汁粥,再配上几个可口小菜。裘宝阳的jīng神不是很好,萎靡不振、眼神飘忽。她吃了半碗粥,若有所思地想着事,无意识地用勺子搅着粥。

  韦紫夕从桌子底下伸过去手,握住裘宝阳的手。

  裘宝阳抬头定定地看着韦紫夕,目不转睛地盯着了很久又默默地低下头去,继续喝jī汁粥。

  韦紫夕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她知道钱宝的顾虑,也知道钱宝喜欢她,否则钱宝昨夜不会来找她,更不会让她得逞。她问:“阿宝,你是怕gān爹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

  裘宝阳低低地回了句:“太聪明的人很讨人嫌。”换言之就是聪明过头!

  韦紫夕柔声反问:“呵呵,那自认聪明万事闷在心里为难自己的人又算什么?”

  “我家的事我自己解决,你还是顾好自己那头吧。”裘宝阳说:“我不觉得我有什么,不就是上上chuáng,跟你走得近而已吗?我有说过要和你恋爱、一起生活吗?”

  韦紫夕的心头突似有针扎过,疼得她呼吸一窒,鼻腔一酸眼里也泛出些cháo意。她深吸口气,稳住qíng绪,望向裘宝阳。她能感觉到裘宝阳的一些qíng绪、想法,也猜到钱宝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说出这些话。疼,为裘宝阳也为自己。

  裘宝阳低头喝完粥,叫来服务员结账买单。她与韦紫夕回酒店的途中,又特意去买了两瓶酒。

  韦紫夕看到她买酒,脸色冷了下来,她很想吼裘宝阳:“不喝酒会要你的命吗?”可她吼不出,她知道钱宝的心里也不好受,只能用冷厉的眼光盯着裘宝阳。回到酒店,裘宝阳一股脑地把两瓶酒喝个jīng光,把韦紫夕气得不行,坐在沙发上气闷地瞪着裘宝阳。

  裘宝阳喝完酒便去洗漱,从洗手间出来酒劲也已上头,她爬上chuáng钻进被窝倒头就睡。

  韦紫夕气得眼泪花子直在眼眶里打转。钱宝的态度再明白不过,不向父母妥协亦不违拗父母的意愿,不接受她也不拒绝她。她坐了会儿,洗漱过后,也上了chuáng,贴近裘宝阳将其搂住。她紧挨着裘宝阳,怀里的人让她依恋难舍,也让她感到痛和爱得艰难。她不是个畏惧艰难人轻言放弃的人,她愿意坚持去争取。不为别的,只为钱宝在她心里,她想与钱宝在一起。

  裘宝阳任由她搂着,一动也不动。红酒的度数不高,还不能让她一下子醉死过去。头有些昏昏沉沉,但她睡不着,心里有事压得她难受,堵在心头,让她很想哭。等韦紫夕睡着了,她才悄悄地起身,去了洗手间,关上门,背贴着门倚坐在地上,心头的酸涩化作一阵阵绵长、带着颤声的呼吸呼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喘气声从心头哽咽而出,她仰起头,想让呼吸更畅,却仍喘不平心头的那口气。眼泪,终是滚落下来。她靠在门上,沉沉地喘息着,无声地落泪。

  绝望和迷失牢牢地笼罩着她。事业与qíng感,她都找不到出路。事业上,韦紫夕比她优秀,更能担当大任,如一座压在她头上的大山。qíng感上,韦紫夕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走进她心里的人,但却让她的心堵得难受。她想和韦紫夕在一起,又不想违了父母的意愿。她没有爱韦紫夕爱到不顾一切的地步,她舍不得家,离了家,她就像一个走失在黑夜中的孩子,没了安全感,没了根,没了依靠,没了方向,茫茫然的只剩下徬徨无助无依。

  裘宝阳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她该坚qiáng,不为任何所动、为事业而奋斗,有问题、有困难克服解决了也就过了。理智告诉她该怎么做,qíng感却将她束在一个漩涡里,两者jiāo战平分秋色形成拉锯,她进不得,退不了,左右不得。

  裘宝阳靠在门上,后脑勺一次次地撞着门,脸上泪两行,心头哽塞万千,揪心地疼着,阵阵酸涩痉挛地抽痛。她抱着膝盖,呜咽着喊声:“妈妈。”头埋在膝盖弯里,低声啜泣。

  她哭泪了,倦了,蜷在地上,沉沉地合上眼,睡着了。

  韦紫夕在迷迷糊糊中突然感到身边的人没了,她坐起来,打开灯,环视一圈,也没有看到裘宝阳。她来到洗手间,发现里面的门锁了。

  “阿宝!阿宝!”韦紫夕喊道,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阿宝。”

  过了好一会儿,洗手间才传来低微的动静,门开了,裘宝阳扶着门站在门口,她满脸困乏,向韦紫夕扯了下嘴角抿起一个没点笑意的笑,梦游似的爬回chuáng上,倒头就睡。

  韦紫夕狐疑地扫了眼洗手间,回到chuáng上,发现裘宝阳裹着被子直发抖。她钻进被子朝裘宝阳摸去,触手冰凉。她赶紧把裘宝阳搂紧捂住,低声道:“怎么冻成这样?当心又病了。”

  裘宝阳没作声,窝在韦紫夕的怀里瑟瑟发抖,脑子昏昏沉沉,她困得连眼皮子都睁不开。

  裘宝阳睡醒已是下午,韦紫夕不在房里,给她留了纸条。裘宝阳简单地洗漱过后,顶着睡得有些昏沉的脑袋踩着有点飘移的步伐去了公司。

  她径直去到办公室,开电脑,上网,登游戏。

  “主人,蛋蛋好想你!主人,你去哪里了?”

  “主人,蛋蛋快要饿死了。”

  裘宝阳一上线,“蛋蛋”那二货就围着她开始蹦跳。她听到“蛋蛋”嚷饿,第一反应就是点开背包,赫然发现自己的背包让“蛋蛋”啃得个jīng光,虽说她的装备都给“咯咯巫”韦紫夕那死女人拿去卖了,两人分赃了,可她包里装了不少前些日子她们俩打怪得来的装备和宝石等很多东西,没想到全让“蛋蛋”这个大胃王啃光了。凸!这种吃货,谁养得起啊!

  她把“蛋蛋”开到野外觅食,又习惯xing地朝好友面版看去找“咯咯巫”是否在线,看到“咯咯巫”的呈离线状态,顿觉失落,索然无味。她懒洋洋地窝在椅子上,把“钱宝”开到石头fèng里蹲着,任由“蛋蛋”蹦跶杀怪挖糙吃矿!没jīng打彩的她看着“蛋蛋”又开始瞌睡,窝在椅子里没多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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