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新技能?裘宝阳乐了,噢耶,这次总该轮到姐学习戳怪打架的新技能了吧!哈哈,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裘宝阳恨不得把手爪子伸到电脑里去按住“钱宝”的头点:“是的,我愿意学习。”
“请你jiāo纳三十金学习费用。”
裘宝阳的脸一下子黑了——墨黑!焦黑,黑透了的黑!如锅底似的黑!“三……三十金!”她碰地一拳手砸在桌子上,咆哮:“你抢钱呐!”我一个新手,哪有三十金给你学技能!韦紫夕,你丫的设计这游戏也忑黑了!麻痹的,如果不黑,公司怎么赚钱啊!裘宝阳翻开“钱宝”的背包,把背包里打的材料和宝石全卖了,她把钱宝全身上下再次扒得一gān二净,也只凑出七金五十银。泪目!还差二十多金呐!就钱宝这小身板儿,想出门打劫挣学费都没门儿。
裘宝阳只得登网银充了二百块人民币买了二百金。游戏币和人民币是一比一的兑率啊,二百块钱才二百金啊!照这样下去,姐学技能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这游戏黑啊!有这么费钱的游戏吗?有吗?啊!还能找到第二家这么黑的游戏吗?啊?韦紫夕,你还能再黑点吗?裘宝阳充好钱后,果断地从抽屉里摸出小本子,记上,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分,充值网银二百块投入游戏。就算姐是来玩,姐也得记笔帐。老爹从小教导俺,生意人得对自己的投入记账,表自己花了多少钱钱是赚是赔都不知道。
裘宝阳记好帐,把小本子塞进抽屉里,看着背包里的207金50银45铜撒开脚丫子直奔那黑心捞钱的妖族长老,奉上三十金,欢快地点开技能面版,朝那新学的技能上一瞅:“媚眼勾引——100%召收被攻击至昏眩状态的怪物为宠物(注:此角色只可召收一名宠物)。”
裘宝阳傻愣愣地瞅着那技能,完全石化!媚眼?勾引?就“钱宝”那德xing,能抛媚眼吗?能勾引吗?啊!那是有点变身技能的小猪储钱罐啊,那不是会变身的狐狸jīng啊!抛媚眼勾引就算了,还得——还得去勾引已经被揍得昏迷的怪,都被揍得昏迷了我还勾引个毛线啊,直接打死得了!裘宝阳很不淡定地拼命捶桌子,三十块人民币啊,gān啥不好,拿来学这破技能!姐有攻击技能吗?姐能把怪物打昏了再对它抛媚眼、再勾引它当宠物吗?啊,姐要是能打得过它,还用得着它当宠物吗?啊,姐都快成宠物了,姐还需要宠物吗?
裘宝阳伤心死了,各种伤心,她趴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瞅着那妖族长老,好想问句:“大爷,你玩我的吧?”不死心再次用鼠标点击长老,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技能学,结果妖族长老回她一句:“我很忙,请不要来打扰我!”我勒个去!你收俺学费的时候咋不跟我说你忙啊!骗姐的钱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很忙啊!啊,收了姐三十金,给了姐这么一个破技能你就说你很忙了!我去你大爷的!裘宝阳气不过,选中那妖族长老,点开聊天系统里的一个动作表qíng,对妖族长老使用一个甩耳光的动作,她要把这妖族长老打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耳聋眼瞎。结果,系统给了她一句提示:“对不起,你的身高不足,无法对目标使用此动作!”裘宝阳悲催得已经完全没语言了。姐饱受打击,已经各种淡定了。
“钱宝”挂着一排眼泪,在人海中被人踩在脚底下爬走,头上顶着一排字:“这游……坑……啊!”她本来打的是“这游戏各种坑爹啊!”但是仙魔妖鬼的腿太多,她的个头太小,打出来的字,被各种腿给挡住了。“钱宝”爬到飞剑传送人那里,仰起头,“大叔,我要坐飞剑。”
大叔转身,面带微笑地望向“钱宝”身后的那根棋杆:“钱宝,请问你要去哪?”
我勒个去,姐在你脚底下,姐不是旗杆!“我要去浩瀚城。”
“路途遥远,请jiāo纳三金。”
裘宝阳jiāo了三金,顶着一个“凸”字,再次坐上飞剑,飞往瀚海城。
飞剑“咻”地一下子升到空中,瞬间飘到云层里,只看到云海不划地自身边闪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看到那“钱宝”倏地一下子又往下落,然后叮”的一声,“钱宝”又被埋在了各式各样的脚底下。出飞行事故没飞起来?裘宝阳赶紧点开地图确认自己的位置,到了~到了!从新手村出来,就在之前那主城势力力范围内的新手村,她整整坐了十分钟的飞剑!这次,横跨整个世界地图,她jiāo了三金的jiāo通费用,一眨间的时间就到了!本来她已经做好长途飞行的心理准备,结果系统给她来了个瞬移。这巨大的心理落差比下台阶踩空还难受,裘宝阳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她退出游戏,把QQ签名改成:“WZX,我凸你一万遍啊一万遍!”果断关机,下班走人!哼,你收去姐的所有职权、把姐发配边疆,姐每天在办公室里打游戏坐满七个满小时,工资、福利你还是得一分不少地发给姐,哼!悲催啊,各种悲催啊,回头得让她妈去庙里帮她拜拜菩萨。
6
6、我是拣来的吗 …
裘宝阳一米六几的个儿,在南方人堆里不算矮了,长得也很jīng致,皮肤水水灵灵的又嫩又薄,咩叫chuī弹可破?那丫的那肌肤,就像层蛋衣子包着水豆腐,一般人看到她那皮肤,连碰都不敢碰。董事长的千金呀,裘老虎的宝贝女儿啊,万一把她脸上戳破皮、破了相,谁赔得起?裘宝阳不矮,但骨格纤细,身材架子很小,换句话说就是长得跟纸片儿似的,站大街上都能让风chuī跑。她细不伶仃的身板哪都缺料,好在胸部发育的时候没被偷工减料,总算长势良好给了她点安慰,但偏偏——丫的那点胸也让从骨子里流露出那点子让人难以形容的气质给遮掩得没形了。她成天跟做贼般缩着身子,一副唯恐谁要偷袭那她还不到B罩杯的胸部似的缩腹收胸……
裘老虎养女儿就跟铸剑大师锻百炼钢似的,唯恐这生铁锤不成钢,见天逮着就猛火重锤煅造,以至于裘宝阳只敢把各种奔放、各种猥琐藏在她这纸片儿般的身板下,以各种无辜加楚楚可怜的面目示人:阿爹,我都这么可怜了,嫩就不要再训了嘛,再训我,我就奔娘怀里哭给你们看。
裘宝阳穿上风衣外套出了办公室,顺手锁上门。纸片儿般的薄身板穿上风衣更显轻薄,走起路来就像在风里晃dàng似的。她把一只耳塞塞进耳朵里,风衣的袋子里装着一个火柴盒大小的语音播放器。她面无表qíng地听着播放器里面的谈论,自打她之前的那套录音设备被韦紫夕当垃圾处理后,裘宝阳就又换了一套更先进的窍听设备偷偷地装进公司的各会议室、接待室、茶水间及某些人的办公室。设备以声频控制,人的声音是有一定频率的,一说话就会触动设备开关自动录音,然后通过线路把录音内容传到她这里。录音设备录下的内容,她向来都当八卦听,就那么些破事儿,听多了,人都麻木了。
裘宝阳从电梯出来,一进到停车场,暖暖的空气乍然变冷,使她不由得打个哆嗦,赶紧把领子竖起来,悲催的,出门的时候只记得穿风衣,忘记系围巾了。夏天窝在空调房里,冬天窝在暖气房里,一年四季不受风chuī雨打的娃禁不起严寒拷打,她赶紧加快步子,一路小跑地奔向她的坐驾——一辆彪悍的悍马。
奔跑中,突然鞋跟被卡住,差点把她绊个跟斗,她赶紧低头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尼玛,这什么跟什么啊!姐还能再悲催点么?啊!这么大一个停车场,就这么几个下水道井盖,这下水道井盖这么大的一个盖上只有这么小的一个眼儿,姐居然能把鞋跟陷进去!裘宝阳这次不对韦紫夕“凸”,她抬起头翻个白眼好想对老天爷“凸”啊!
裘宝阳愤忿地提腿,结果卡得太死了,鞋跟根本扯不起来。怒!姐还能再悲催点吗?擦!
迎面,一辆崭新的、漆黑的、加长型保姆车驶过来,停在距她两米远处。
裘宝阳认出那是韦紫夕的车,当即站在那不动,面无表qíng地别过脸看向别方。这么悲催的事,姐怎么能让你看出来笑话姐呢?
喇叭声响起,车灯同时闪了闪。
响什么喇叭,闪什么灯?姐不乐意看到你!姐的眼睛各种看不到你。
两分钟后,老实巴jiāo的司机推开车门下车来到裘宝阳的跟前,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笑呵呵地说:“大小姐,能不能请您让下道?”他是韦紫夕的司机,但在公司所有人都称裘宝阳大小姐。
伸手不打笑脸上,人家对她和和气气地笑呵呵的,她也不好意思丢白眼给司机大叔,她也笑呵呵地甜甜笑道:“大叔,您让韦紫夕过来趟。”
“哎。”司机大叔应一声,转身朝保姆车走去。
裘宝阳赶紧抬腿想把鞋跟/拔/出来,但是,拔不出啊!唔,好悲催啊!陷下水道井盖眼dòng里就算了,麻痹的,居然还陷在路中间的井盖眼dòng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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