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宝阳哭死的心都有了!不要以为她不知道她父母是什么意思,就是想让她知难而退!退个毛线啊,要能退,姐用得着这么纠结?从今天醒来没见到韦紫夕开始到这会儿,满脑子都是那死女人的影子!麻痹的,奔公司去窝了那么久,丫的居然不在公司!上游戏也逮不到人!凸!恨死了!她烦乱地扯着枕头,说:“姐要有神力就好了!”抽去qíng丝,从此少却三千烦恼!
“gān嘛?难道你还想用神力给你们俩的其中一个变xing不成?”宝妈妈比钱宝还能想。
“变xing要什么神力?去泰国就好了!”
“那你们俩决定谁去当人妖?”
“妈!”裘宝阳嚎:“你想哪去了!”
宝妈妈望天,说:“打从你说你喜欢上夕夕开始,我的接受能力呈飞跃速度地质变,就算你说你是从冥王星来的,我都不觉有什么了!”
“妈!”裘宝阳窝进她妈的怀里躺着,搂住她妈的脖子,低声说:“对不起。”
宝妈妈摸摸裘宝阳,叹口气,说:“你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ròu,有什么对不起好说的。”她拍拍裘宝阳的头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即不想你是同xing恋和夕夕搅在一块,又不想看到你难受。哪怕换一个人不相gān的人都好点。”她的声音一缓,低声问:“宝贝儿,能试着把这段感qíng放下吗?试试,如果你实在不能断,妈不会勉qiáng你们分开。”
裘宝阳埋在她妈的怀里,默不作声。她也想断,可听到她妈说试着断掉,只是去想这种可能xing就已经难受得心脏都拧到一块儿去了。她静默半晌,说:“妈,你让我再考虑考虑。”人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会降至白痴,她现在没恋爱,也快成白痴了,各种思考无能。
宝妈妈轻轻拍着裘宝阳的背,说:“快过年了,公司过几天也要开始放年假休息了。你就提前点放假吧,去你外公那玩几天,他好久没看到你了,也怪想你的。”
先劝,再让她和韦紫夕隔开,且让她换个环境。裘宝阳明白她妈的用意,她没有反对。她想了想,说:“我今天晚上想去见见夕夕姐。”
“去吧。”
“嗯。”裘宝阳应声,果断起身,麻利地把外套套上,拎着包就出门去了,连保暖的手套都忘了带,招呼一声:“妈,那我先走了,晚上不在家吃饭。”走了。
裘宝阳回家时,要死不活的像三魂少了七魄,一说到去见韦紫夕立马魂魄归位又活蹦乱跳起来。宝妈妈把裘宝阳的反应看在眼里,沉沉地叹了口气,纠结地揉着太阳xué。
裘宝阳回到酒店,发现韦紫夕没有回来退房。她回房间,韦紫夕没在。裘宝阳想了想,她不好意思打电话给韦紫夕,就窝在沙发上等。
后来,困了,就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裘宝阳在睡梦中听到房门开启声响,吓得她打个激灵就醒了,跟着便意识到是韦紫夕回来了。她坐起来,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又摆出平时那副懒散随意样装作漫不经心。
韦紫夕关上门,qíng绪格外低落,眼睛红红的。她刚yù把房卡cha上,却发现里面已经有一张房卡。她愣了下,又自嘲地抿了抿嘴,心想可能是钱宝离开时忘了拔。她知道钱宝今天去了公司,晚上又回家了。可她还是想来这里,这房间留着钱宝的气息,在这里,她们有过最亲密的行为。
房里突然传来重重的吸气声,惊醒了失神的韦紫夕,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奔进屋子里,赫然看到裘宝阳一脸呆象地坐在沙发上,犹带困意的眼睛,抿成一条线的嘴唇隐约流露出几分不满的埋怨。
“阿宝!”韦紫夕惊讶而又欣喜地看着裘宝阳,叫道:“你在?”她赶紧奔到裘宝阳的身边,难以置信地看着裘宝阳,喜难自禁。但她马上想到现在已是凌晨两点多,钱宝怎么还坐在沙发上?“你……”在等她?
裘宝阳挑挑眉头,问:“我为什么不能在?”
“呵呵!我以为你回家了。”韦紫夕即开心又心疼,问:“等了很久吧?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所以……”
裘宝阳嗅了嗅,闻到酒气,问:“你喝酒了?”
韦紫夕点头,说:“有饭局,又去酒吧坐了会儿。”
喝酒也不叫上姐,凸!裘宝阳鄙视地斜扫韦紫夕一眼!她这会儿好饿啊,想喝酒,想吃ròu!
62
62、姐要回家 …
“阿宝”韦紫夕痴迷地看着裘宝阳,噙在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对裘宝阳越凑越近。
裘宝阳看韦紫夕那让酒意染得一片嫣红的脸颊和满眼迷醉的眸子,心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哇?但她看韦紫夕的眼睛不像是醉酒,反而像是哭过红了。紧跟着,韦紫夕的脸便已经凑到她的跟前,因为距离过近,裘宝阳的眼睛瞬间看成斗jī眼,眼晕了。下一秒,韦紫夕的唇便贴在她的唇上。裘宝阳先是闻到酒气,跟着就尝到韦紫夕的唇舌带着丝丝甜意。出于嗜酒的本能,她居然从韦紫夕唇舌上那残余的酒香去品试这是什么酒。年份她是品不出来了,但从那点余味里,还是品出一些味道,洋酒,而且是兑过的,带点果香,有苹果的清香,混点……裘宝阳一时说不上来,又伸出舌头去舔舐韦紫夕的舌头,紧跟着她的舌头就被韦紫夕的舌头缠住,同时韦紫夕的手掌也扣在她的脑后,压得她直往后躺,窝在沙发里动弹不得,脑子直发懵。
裘宝阳醒来只觉得腰背都酸,大腿也酸,身体肌肤完全不受任何隔阻地与被子做亲密接触,边上还有一个luǒ女缠住她,把她压得死死的。
裘宝阳趴在chuáng上,想翻身都难。她扭头,斜眼看向旁边犹自沉睡的韦紫夕,冷光嗖嗖地she过去,在心里喷道:“尼玛,没吃过ròu啊!一回来两句话没说完就把姐给扑了!扑完了你倒是把姐翻过来啊!姐累得睡死了,你也睡死了,尼玛,就这么压姐身上睡一晚上,人都快压扁了!凸凸凸凸!”裘宝阳想到凸,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韦紫夕这死女人这会儿睡熟了,此时不凸更待何时。裘宝阳挪动身子,努力地往被子里钻,准备潜下去凸韦紫夕。然而,她正窝在韦紫夕的怀里呢,她这么大的动静,立马把韦紫夕惊醒,下一秒就被搂住在额头上结结实实地印了个响吻。裘宝阳微眯起眼,冷声说:“别动,撒手,姐要凸你!”
韦紫夕在裘宝阳的鼻子上点了下,说:“大白天的凸什么啊!”说话间,一双手不老实地在裘宝阳的身上滑动,眼神里又泛出莹莹亮光,分外来神。
裘宝阳一看韦紫夕那眼神就知道要遭,在韦紫夕翻身yù扑的那一瞬间,她一把推开韦紫夕,翻身,下chuáng,拽件衣服裹住自己直奔浴室。裘宝阳在浴室里洗澡到一半,突然,门开了,韦紫夕滑进来,从她的身后搂住她,连衣服都没有穿。
呃!裘宝阳吓得一下子就懵了,心说:“韦紫夕,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阿宝”韦紫夕柔柔的一声低唤,富有磁xing的低沉嗓音直透心底深处的某根弦,喊得人心头一颤,骨头都为之一苏。“我喜欢你!”
裘宝阳的脸一黑,心说:“凸!姐不喜欢你!”腰被韦紫夕紧紧地束住,动弹不得也不反抗。韦紫夕的脸贴在她的颈窝处,与她紧紧地贴在一起,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觉两人这么紧的贴在一体,肌肤感觉特别柔腻,下意识地在韦紫夕的身上噌了噌。
莲蓬头里的水洒在两人的身上,水流汇成汩汩小溪流顺着她们的身体曲线往下淌去。
韦紫夕吻住裘宝阳那布满水意的肩头,目光迷离。
裘宝阳的呼吸也有点喘,这大冷天的热水的温度本就比较高,韦紫夕再跑进来这么一搅,她就更热了。她仰起头迎上那淋下来的热水,唤道:“夕夕姐。”
“嗯。”韦紫夕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回应,手掌已经滑到裘宝阳的小腹处。
裘宝阳定了定神,努力地让自己的脑子清醒点。她说道:“我们……没有可能。”话说出来,听在耳里,自己都觉得有点涩。
韦紫夕僵了下,问:“那现在这样算什么?阿宝,你是怎么想的?”
裘宝阳突然不敢说她是怎么想的,怕面对,也难以启齿。可有些事,到做出来才让人知道比说出来时更伤人。她咬了咬嘴唇,说:“就当是一次生命历程的出轨吧。这两天我会去我外公那散散心安静下,忘了也好,作为回忆珍藏也好,就这样吧。”不轻不重的话语,心qíng却是格外的沉重,带点隐隐的痛感,有种有一丝灵魂从来身体里抽离的错觉。
韦紫夕的手一路往下,滑至裘宝阳的双腿之间,作势yù往裘宝阳的身体里刺去,但她稍作迟疑,停住,顿了片刻,沉沉地叹息一声,抽开手,低低地说了三个字:“我等你!”放开裘宝阳,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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