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秋节了,裘宝阳跟她妈和她爹去了她外公家过中秋节。
韦紫夕也回了韦家大宅过中秋。她跟父亲断决了关系,但没跟家族断决关系。这场中秋宴对她来说就像是鸿门宴,吃过饭过后,家族成员召集到一块儿就要给她安排结婚对象。韦紫夕没急也没恼,只说让给她几个月时间,她希望这个结婚对象是她自己找的。
晚上,韦紫夕上游戏,看到裘宝阳在线。她和裘宝阳组队到一起,想到家族里的婚姻压力,本想找个GAY组成形婚。她看到裘宝阳,这想法一闪即消。裘宝阳绝对不会乐意她韦紫夕的头上顶着X太太名衔,裘宝阳的xing格太好qiáng,也太霸道,她阿宝的东西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碰。
韦紫夕私聊裘宝阳,说:“家里人让我结婚。”
“钱宝”向你发来密聊:“嗯,那咱俩移民荷兰吧?”
你对“钱宝”说:“嗯?”
“荷兰的同xing恋可以领结婚证,你如果觉得荷兰不好,我们换个国家也行。”
“阿宝,你知道家里人不是这个意思。”
“凸!我当然知道。撇嘴。”缓了一下,裘宝阳又敲过来一排字:“可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呀!”
“嗯,也只是你一个人的老婆。”
裘宝阳发出一个“抿嘴”的表qíng,便沉默了。
“阿宝。”对于裘宝阳的沉默,韦紫夕有些害怕。因为她不知道裘宝阳对这事qíng是什么态度有什么想法,裘宝阳就像一只刺猬,随时把身上的尖刺刺向对她有威胁的人。“这个我会处理好。^0^你别担心。”
两分钟过后,裘宝阳发来一句话:“即使你失去了全世界,你还有我,我会给你一个平静的港湾。”稍一缓,她又打字把她为她俩安排的后路告诉给了韦紫夕。又是短暂的沉默,她敲出排字,说:“要个孩子吧。我想要有你血缘的孩子来到这世上。”
停顿片刻,裘宝阳又敲给韦紫夕一排字:“你有孩子,他们也不会再给你过多的压力。”
“阿宝!”韦紫夕打字告诉裘宝阳说:“孩子没有父亲。若将来孩子问我,他(她)的父亲是谁?我怎么和他(她)说?告诉他(她),你是我们从jīng子库里找的吗?”
“我会告诉孩子:‘虽然她没有父亲,但是她有两个疼爱她的母亲。每个人都没有选择自己出生的权利,只有选择如何生存的权力,我们和她也一样。她能来到这个世间,能够出生,能够拥有两个爱她的母亲,上天并没有亏欠她什么’。”
“呵呵!”韦紫夕笑了笑,给裘宝阳发出个拥抱的表qíng。
裘宝阳又发出个抿嘴的表qíng,说:“如果你真不想要孩子,那就不要。这个由你决定。”她在心里哀号,姐生不了啊,要不然姐一次xing解决,一胎生俩。她又问韦紫夕一句:“你未婚生孕,你家里人的唾沫会不会淹死你?会不会又给你一轮新压力?”
“呵呵。你觉得呢?”
“人怎么活都难,做自个儿吧,管别人怎么说。”裘宝阳蹲电脑前,噘起嘴敲出这排字,心里却在那里喷:“姐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们欺负姐的媳妇,当心姐发飙给你们看。”心疼啊,见韦紫夕顶着这比簸箕还要大的压力,打心底里心疼。裘宝阳一心疼,觉得被欺负了,脑子里就又开始想坏点子。
裘宝阳与韦紫夕加班加点地忙了两个多月,终于将公司的一切都铺上正轨,余下的工作,韦紫夕全转到裘宝阳的头上,由裘宝阳全权负责,她则退居后台,着手生孩子的事去了。
裘宝阳向来习惯神出鬼没,行事作风和工作都不按常理出牌。韦紫夕不在公司,她也懒得天天去公司窝着,经常一周出现一两次把工作一处理完就又闪人了。裘宝阳人不在公司,但公司里的风chuī糙动她照样一清二楚,她坐在幕后,有什么事就让总经理去弄,把总经理支使得跟陀螺似的。
韦紫夕把窝挪到了夏清然那里。夏清然是学医的,jīng准点说是弄试管婴儿这一块儿的。韦紫夕和裘宝阳想要孩子,自然找到清然头上。
这天周末,韦紫夕和夏清然在厨房做饭。
裘宝阳蜷在沙发里翻育儿宝典看得津津有味。
边上坐着一个女孩子,二十左右,很清秀的一个小丫头,穿着十分休闲,打扮略偏中xing。皮肤贼好,长得水灵灵的,裘宝阳看到她那白白嫩嫩的脸都有点自叹青chūn易逝年华不在啊。小丫头好像怕生,说话小小声的,不是低头翻书就是吃水果。
没一会儿,夏清然见她无聊,于是把笔记本电脑的密码告诉给她,让她自己搬电脑出来打游戏。
那丫头一听玩游戏,顿时兴奋得跳起来,兴冲冲地奔进屋子里把电脑抱了出来,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茶几上,盘膝坐在地毯上玩。她一玩游戏,整个人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顿时jīng神抖擞一副打了激血似的,嘴里还不停地哼哼叽叽,搞得裘宝阳不时朝她侧目。
裘宝阳在心里鄙视:丫的不就是打个游戏吗?用得着这么激动?
突然,那丫头激动地大喊一声:“朝希朝希,别放过他,赶紧扑上去弄死他,往死里弄,爆他的jú花!”
“噗!”裘宝阳把手里的育儿宝典一扔,往那电脑屏幕前一趴,赫然看到那丫的和她玩的是同一款游戏,头顶上“晓夏枫枫”的大名,上面还华丽丽地挂着“水晶宫”的公会名号。
晓夏枫枫耶,水晶宫里的作战部长耶!居然是个屁大点的小丫头。
裘宝阳一拨额头上的刘海,微微有点汗。她很想问,咱水晶宫里的人还有哪些是认识的?
“呃,你叫什么名字?”裘宝阳趴在桌子边问那正在游戏里杀得火热的“晓夏枫枫”,这丫的那个激动啊,兴奋得脸都红得像红富士大红苹果似的。
“我叫夏晓枫!”
又姓夏!“那和夏清然什么关系?她是你姐姐?”
夏晓枫扭头看她一眼,说:“她是我的老师兼jianqíng对象!”
噗!jianqíng对象?师生?OMG,那胡彤呢?你们jianqíng,那胡彤哪去了?莫非3P?还是劈腿?爬墙?裘宝阳赶紧奔过厨房趴在韦紫夕的耳边把她的新发现和猜测告诉给韦紫夕。
韦紫夕无语地瞥一眼裘宝阳,又附在裘宝阳的耳边说一句:“晓夏是清然的妹妹,但这孩子受不良读物荼毒,一直致力奋斗和姐姐乱伦的艰苦战斗中……”
一道霹雳飘过,裘宝阳被华丽丽地雷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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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逆“天”而为 …
到六点多,夏清然家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时尚工作套装、打扮得格外白领的女人一手挎着大包一手抱着一大叠资料文件,怀里还抱着一大束玫瑰,那玫瑰遮得她连路都快看不到了。她进门,嗅到厨房里飘来的菜香,乐得嘴角浮起丝笑容,把手里的文件资料往鞋柜边上一扔,低头去换鞋,嘴里恨恨地说:“求包养那万年小受平时一副受样,折腾起人来……”边上多出两双明显不属于她和清然的鞋子,其中一双鞋那高高的跟、那尖尖的跟让她一瞬间想到了裘宝阳。她猛咽一口口水,赶紧把嘴捂住,换上拖鞋往屋里一瞅,晓夏那丫头正趴在茶几上玩电脑,客厅里没见到裘宝阳的影子。她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只听到夏清然的声音从厨房里飘出来:“你俩能不能不要这么缠绵?”
你俩?胡彤打个激灵,果然来的不止一个!她连抱在怀里的玫瑰都是没有搁下就直奔厨房,果然,看到韦紫夕正在厨房和她家媳妇一块儿忙着弄菜,裘宝阳那魔头像只可怜巴拉的小狗似的守在韦紫夕边上。
恶!变成小狗的恶魔还是恶魔!就算披上天使的外衣也不了天使,顶多算鸟人!裘宝阳在胡彤脑海里的印象已经属于越越撒旦的存在。她在韦紫夕手底下gān的时候,溜班、玩游戏、捞外水,那是奉旨行事,日子过得即滋润又逍遥。可好景不长,现在又换回到裘宝阳的手底下——今天周末啊,她在公司加了一天的班,事qíng没做完,还得搬回家来做!
夏清然看到胡彤出现在厨房门口,说:“愣着gān嘛?还不把你老板领出去?”
领老板出去?她不敢!但她更不敢抗清然的旨。清然让她去死,她不得不去死。胡彤立即换一副嘴脸,热qíng十足地迎上去,喊:“韦副总,稀客稀客啊,客厅坐……”
裘宝阳扭头笑眯眯地问她句:“你还真打算把我领出去呀?”
胡彤笑得格外热络,赶紧说没有、不敢之类的话,心里却在喷:“老娘想把你踹出去。”
韦紫夕推推裘宝阳说:“去外面,厨房油烟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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