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夙离风压在阿修罗的身上,静静地凝视着阿修罗,视线扫过她的每一分容颜。这是第一次她如此近的细看阿修罗,她的五官jīng致得近乎于完美,若只看五官不看气质,这阿修罗绝对算得上是一个绝世的尤物。那眉、那眼,那小俏挺立的鼻子,那红艳的唇,无一不美得心动。贪婪地细品着阿修罗的每一分容颜,想着一会儿即将和她做的事qíng,辕夙离风的脸颊突然红了,扬起一抹娇羞的红晕,美极。
阿修罗咽了咽口水,盯着辕夙离风,只觉得全身升起一股燥热,胸前涌起一股qiáng烈的yù望,想要狠狠地把辕夙离风压在身下,爱她千百回,亲她千百回,让她在自己的指尖之下婉转吟哦哀哀讨饶。
辕夙离风轻轻地捧起阿修罗的脸,像是捧着一件极其珍贵的易碎奇珍,如扇贝般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慢慢地合在一起,关上那扇明亮的心灵之窗,将灵感展开,全身的触觉都集中在那柔软的唇上。
凉凉的四片唇碰在一块,带着两人鼻息间的温热气息,缠在一起。唇与唇的熨贴,舌与舌的jiāo织,浓浓的融合在一起,当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身与身的jiāo缠,心与心的贴近,阿修罗早分不清谁是受谁是攻,她只有一种渴望就是在此刻化身成一条蛇牢牢地把辕夙离风缠住,将她从里到外的缠住。她的四肢紧紧地缠在辕夙离风的身上,舌如灵蛇般在她的身上游移,流下一路湿潞潞的痕迹。
“阿修罗……”
“离风……”
两人呻吟着低喊对方的名字,唇与唇像是永远也吻不够似的贴在一起互相jiāo换气息,两人之间酝酿起一种渴望的滋场,身体中似有某种力量在凝结燃起一片炽热,似火球似热流,在体内澎胀发酵,渴望着寻找到一个出口,渴望着被彻底的点燃。
“阿修罗,爱我……”辕夙离风低低的轻吟求欢,“也让我……爱你……”
“离风,我的至爱,我爱你……”阿修罗一边含住辕夙离风的唇,一只手搁在玉峰之上辗转,一条玉臂则贴着她的身子往下。
辕夙离风轻轻地摇着头弓起身子,她不知道两个女人该如何求欢做爱,但她渴望让阿修罗得到自己。“啊……”是什么东西进入到她的体内。辕夙离风的双眼蓦地睁得溜圆惊讶地望着阿修罗。
阿修罗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抽出沾着爱ye的手指在辕夙离风的面前一晃,又迅速地回到迫切要进入的地方。
辕夙离风先是一愣,随即便明了,就想着也对阿修罗一试,但未等她做出反映,阿修罗的那根修长的手指又已经进入某个祸害的地方,轻轻地直贯而入,像是要将她刺穿,一股电流直袭脑海,苏软之感从私处一直扩散到手臂、全身,辕夙离风顿时瘫软在阿修罗的玉臂之中,全身上下除了十指外竟再施不出一分力道。
她哀哀的半睁着眼睛,犹如淌漾在起伏的海水中,一上一下起起伏伏。她躺在那里,伴随着阿修罗的指尖而轻颤浅动,除了偶尔的呻吟,除了那因太过qiáng烈的感官刺激让她的十指紧抓住chuáng单,使她僵直了玉足、弓起她完全不受自主的身子,她只觉得自己如那毡板上的鱼ròu。但此刻,若为鱼ròu,她也该是最幸福最快乐也最“痛苦”的鱼ròu,“啊……”辕夙离风承爱不住,微启朱唇惊呼出声,跟着便感觉到狂风骤雨急洒而下,微波起伏的海面突然变成了狂风bào雨,原本轻缓的节凑突然变得凶涌猛烈,似要将所有的一切在这一此bào发,甚至于她能清楚地听到她的指尖在她的身体中快速进出的声音,甚至于能听到那隐密之处的水珠溅起落下的声间。“不……”辕夙离风低吼出声,这……这太羞人,也太可耻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qiáng烈,那感觉,竟如同道德被撕碎,如同自己坠入了那放làng之流。
“阿修罗……”辕夙离风摇着头哀哀祈求,她觉得这样子不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此刻被撕碎践踏。
阿修罗停下手,望着辕夙离风,“不舒服吗?”
辕夙离风咬着嘴唇,她本想叫阿修罗停下,不要这样子,可是当她真的停下来,她又觉得好失落,她失望,咬咬下唇嘴,艰涩的从口中吐出两个字,“继续……”老天,她真想剁了自己!辕夙离风闭上眼睛,不敢再去想什么矜持,思绪已经逐渐被另一种感官所占聚。
窗外,几个不要命的家伙正趴在阵法和结界外面急得抓耳挠腮,“我说海蛇,你快点啊,要不然一会儿里面都dòng完房了。”
“你以为辕夙离风布的阵和阿修罗布的结界好解啊?你着急那你来啊,你以为我不急啊!”海蛇没好气地答道。“珊瑚,你脑子聪明,赶紧帮着想办法。”
“珊瑚!”海蛇叫了半天没有反应,扭头看去,却见地上多出一个地dòng,珊瑚正窝在地dòng里,脸红到脖子根下面,低声叫道,“别吵!天,她们竟然这样,离风姑娘完全被吃死了,哇,她们的身材好好、好xing感,好激烈……”
第二十九章
海蛇他们一听到珊瑚的话,赶紧凑过去,却被珊瑚赶开,叫道,“你们不能看!”可他们哪里会听啊,这万年难得一见的境头要是没有见着,那还不后悔死啊。只要能看清楚她们是怎么制造孩子的,就算是让阿修罗发现提着刀子追着砍也值了。当下,三个大男人一起动手把珊瑚给拧了上来,然后同时往那小dòng里挤,发现挤不进去,又赶紧手脚并用刨dòng。结果看到后来,几个人都上了火,然后不小心,稀里糊涂的把手放错了地方,星星之火突然成了燎原之势,而且他们还无师之通地会了别的招数。
第二天,阳光从天空直泄而来,辕夙离风窝在阿修罗的怀里沉沉的睡着,沉稳的呼吸带着一种格外安静、幸福的调调。阿修罗侧身搂着辕夙离风,傻笑着细细观摩辕夙离风的容颜,用温柔的眼神妩摸她的每一寸肌肤。突然,她想起外面的那四个家伙,笑容隐去,将念力探去。
“啊……”阿修罗突然尖叫一声从chuáng上跳起来,跟着也把辕夙离风给惊本了。她倦倦地睁着眼问,“怎么了?”抬了下眼皮,又沉沉地闭上,好困。
“没事,没事,你睡,你再睡一会儿。”阿修罗轻轻拍了拍辕夙离风的背,拖起衣服就跳下chuáng,且结上一个蛹状结界把chuáng牢牢的罩住,然后一边穿衣一边往外面跑去。只见四个地道从阵法外面一直打到她们门口的院子里,衣物之类的东西扔了满地,地上躺着四个没穿衣服的家伙,这四个家伙乱七八糟地绞在一块儿,也分不清是谁办了谁,谁被谁办了。
“你们!”阿修罗只觉得快崩溃了,她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们,然后发出一声bào吼,“都跟我滚!”
一声雷霆怒吼,顿时把四人吓醒,跟着就是四声惊天动地的尖叫,然后就是jī飞狗跳,紧接着就只见到漫天的修罗剑气在刮,有几个家伙像没头苍蝇一样左逃右窜。
辕夙离风一直睡到下chuáng才醒,她穿好衣服,红着脸出门。想着自己因为昨夜的事qíng累到下午才醒,不知道会被那四位散仙怎么笑话就觉得炯迫没脸见人。她拉开门,走出去,顿时愣了。那四位散仙捉住自己的耳垂跪在院外的一株大树下面,全身的衣服烂得只能用衣不蔽体来形容,身上纵横jiāo错着深浅不一的剑伤。
“你们……”辕夙离风走过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qíng。
四位散仙齐齐回头,扬起抹苦笑,然后转过头,丧气地垂下头。
“离风,醒了。”阿修罗身着一袭白色衣衫,腰悬修罗剑从林中踏步而来,她飘到辕夙离风的身边,搂着她的腰,宠溺地说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昨晚累坏了吧?”
辕夙离风的俏脸一红,责备地扫了阿修罗一眼,随即便把视线移到那四人身上,问,“他们怎么了?”
“他们啊,练功!”阿修罗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道,“他们打算新练一种厉害的功夫,要练这种功夫就要先在这树下跪上十年八年的。”
“啊?”非常整齐的一声惨叫传出。
“啊什么?嫌少啊?那跪个百八十年好了。”阿修罗愤怒的声音吼出。
“不少不少!”四人赶紧答道。
辕夙离风在院子里的圆桌上坐下,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阿修罗没好气地答道。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qíng她就觉得气愤,就很有杀人的冲动。
“阿修罗!”辕夙离风的声音一沉,警告地瞥向她。
阿修罗深吸口气,叫道,“这四个家伙昨天晚上打地dòng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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