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宓不放心地跟着包谷踏进院子,问:“你没事吧?”
包谷摇头,说:“没事,只是那曲音歌舞有些扰人心绪罢了。”她绝口不敢提自己受伤的事。
玉宓心说:“你莫不是想让人侍寝?”她这话只敢在心里嘀咕。包谷是她师妹,又不是她道侣,她再不乐意也管不着包谷找不找姑娘呀!可包谷怎么能找姑娘呢?她想跟包谷说,“要不你凝神静气定定心神”又怕伤了包谷面子,只能决定自己厚着脸皮在这里杵着,不让包谷有机会找姑娘。
几名侍婢捧着酒菜灵果、香炉等一通物品进入屋中一阵忙碌,然后退了出来,问包谷是否需要服侍。
玉宓怕包谷点头,忙不迭地说:“不用,你们下去吧。”挥手把人全部赶走,关门!她说道:“你进去吧,我在院子里等着你。”
包谷进到屋门口朝里扫视一圈,见到屋子极大,且分出了寝居和客堂。寝居里亦有浴池,一道屏风隔阻了客堂与寝居间的视线。客堂里的桌子上备有灵果、吃食和酒菜。她怕玉宓等着无聊,便说:“师姐,你到客堂里吃点东西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便好。”说完,便入寝居室,取出灵石布置了一个小法阵隔绝外界窥探。她见到玉宓并没有要查验她受伤,而是坐在客堂那斟酒自饮,于是放了心。她身上的伤此刻几乎已经痊愈,只是之前流了太多血裹在衣服里,若宽衣之后让她师姐看见,准得吓坏。
包谷脱下身上的衣裳,将一身衣服尽皆收进储物法宝中,然后步入浴池洗清身子。
缭缭香气顺着香炉飘过来。这香很好闻,闻着让人很放松,她不由自主地多吸了几口。因为常年炼丹,她jīng通各种灵珍药糙,闻着这香便不由得去辩识这香气中的成份,想着将来自己也配一份。她辩着辩着便感觉到不对劲,这香里似乎加了有催发人qíng念的灵药,而且,是龙欢糙。传闻,龙xing喜yin,这龙欢糙算是这种药里面极qiáng的一种,比合欢糙可凶多了!
好在包谷常年服食灵珍宝药,体质早非寻常修仙者可比。莫说这龙欢糙,便是qiángxing再qiáng的药她都不放在眼里。只是略让她哭笑不得的是这地方果然是那什么的,就连进来沐浴更衣都有人点这混有六阶灵药制成的香!玉修罗居然还能经常往这跑!她不是有道侣的么?她道侣不把她劈了?
包谷爱gān净,沐浴一向仔细,所以慢。即使她在这地方沐浴不习惯,加快了速度,待洗好时亦差不多用了两盏茶的时间。待她取出一身元婴期的服饰穿戴整齐出去时,一眼看见满脸泛粉、媚眼如丝,不停地用手扇散热的玉宓时惊得暗叫声:“坏了!”她把师姐给忘这了!那香……
香有问题,那酒?
包谷一步晃到玉宓跟前,往那已经喝空的酒中一嗅,果然有淡淡的味道。她一脸惊吓地看着玉宓,问:“师姐,你还好吗?”她赶紧去超大储物袋的药田中翻找有没有解龙欢糙药xing的灵药,她记得应该是有的。
玉宓“嗯”了声,悠悠说道:“这酒有问题。”
包谷抬头,惊愕地看着玉宓,说:“你知道这酒有问题啊?那你还喝?”
玉宓说:“酒是好酒啊,喝到一半才发现有问题,不喝也来不及了。况且,不是有你在这吗?唔,这药xing好qiáng。”
包谷很无语地看着玉宓说:“就算我能找到龙欢糙的解药糙,这酒、这香,里面还有别的成份,要给你弄解药也得开炉炼丹啊!”
玉宓凑到包谷跟前,双眼泛亮,说:“我就是故意喝的,没解药,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不,你就把我扔在这让我难受着,等我生生挨过药xing发作不就好了?”
包谷:“……”她呆呆地看着玉宓,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无言以对啊。
玉宓幽幽问道:“包谷,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没标题
包谷又惊又吓,心里直哆嗦,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给你找解药……”忙不迭地去翻自己的那堆灵药,可这种混合诸多药料炼制出来的香和酒哪是一下子能配得出解药来的。
玉宓说:“不用,你把我捆起来,扔这儿,等我熬过药xing就好。记得顺便帮我把哑xué点了,我怕我忍不住叫得太难听。”
包谷突然想到醉花楼里一定会配有相应解药的。她当即告诉玉宓她去找花寻月要解药,她的话音刚落,便见玉宓的眼里突然滚落了一滴泪,然后目光冷然地转身。
玉宓说:“你走吧,不用管我,我自己运功把药力bī出来。”转身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包谷见到玉宓脸颊泛出蜜色的粉意,呼吸零乱急促,有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脸色冷冷的,那掩于袖子下的双手握得紧紧的。她明白玉宓的意思,只是她已决定不再对玉宓动qíng,而这一切又来得这么突然……
她不想那么轻率地那什么了玉宓。玉宓一直被她放在心窝子,怎能被这样对待?她的心蓦名地紧揪,疼,特别的疼。
玉宓低声吼道:“怎么还不走?”她额间渗出一层冷汗,牙齿都在打颤。这苏苏、痒痒燥热难熬的滋味还不如中剧毒呢!
包谷知道她若转身离去,玉宓定然会很受伤。她有过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离去的经历,此刻,若她离去,玉宓会比她更受伤,还会很难堪。玉宓心里若没有她,断不会如此。她上前,蹲在玉宓的跟前,握住玉宓的手,望着隐忍得很痛苦的玉宓,说:“师姐,你若愿意把自己jiāo给我,就点头。”
玉宓咬牙切齿地瞪着包谷,胸口剧烈起伏,也不知道是气还是难受。她低吼道:“包谷,你要我就要,不要拉倒!”
包谷行事素来果决,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到弃玉宓于不顾、转身离开,当即将玉宓拦腰抱起,走向寝居里的chuáng塌。
玉宓喘着粗气,将唇凑到包谷的耳边,愤愤地说:“你不是想找姑娘么?怎么?我把我给你,却让你这么为难?”
包谷怔了下,她把玉宓放在chuáng上,怔怔地问:“我找什么姑娘?”转念一想,这才明白过来,顿觉无语。她伸手去解玉宓的衣服,问:“师姐觉得我是那种人吗?”手指落到玉宓的衣服上却发现玉宓身上的衣裙竟自行消失,她这才想起她师姐这袭衣服是件灵宝,估计是能够纳入体内的。
玉宓的气息零乱,就连颈间都化为了粉色。她带着颤声问道:“包谷,你不要我了吗?”
包谷怔怔地看着躺在那的玉宓,看着那张她不知何时摘下面具的容颜,这熟悉的眉眼模样再次深深地映入眼帘,她都不记得自己上次这么认真看师姐是在什么时候,那久违的心悸与心动还有心疼再次浮上心头,这容颜,这人,再次揪紧在她的心头。包谷的心头一疼、鼻间一酸,便有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她抬指抚上玉宓那容颜,这一瞬间才发现自己竟是仍然把面前这人、把师姐烙在心头。
玉宓看到包谷的泪水,以为包谷不愿意,她闭上眼,说:“包谷,你若觉勉qiáng,便不要……是……是我为难你了。”
包谷说:“是你不要我!”委屈一涌而上,她的眼泪漱漱地往下掉。她叫道:“是谁一走数年连一丝音讯都不给我,又是谁连收了真传弟子都不告诉我!”
玉宓颤悠悠地低喊声“包谷”,说:“我难受。”
包谷气哼哼地说:“难受着!”把委屈和泪水又都忍了回去。她将唇覆在玉宓的唇上,玉宓便似久渴的人,她便如那久旱后降下的甘霖,一胶着上便难分难舍。她闭上眼,唇齿间满是玉宓的芬芳。她的指尖摸到玉宓衣衫的盘扣,解开,纤纤玉掌探入衣襟里覆在玉宓的身前那团饱满揉弄着。那满满的一团柔软,她的手掌竟然覆不住。掌心下的人儿qíng难自禁地往上迎了迎身子,将那满满的柔软送入她的掌中。
玉宓难受地颦了颦眉,她难受地仰起头,低声道:“包谷,我难受。”
包谷轻轻地“嗯”了声,她快速将玉宓的衣衫剥落,那白皙晶莹如玉的玲珑躯体一览无遗地被她悉数收于眼中。她在玉宓的耳边低说:“师姐,忍着。”掌势一变,按照圣姨传她的那些,压着那满满的柔软配合着Xue位揉压。这乍一看很像和馒头揉面团子,却又带着巧劲,使得原本就气喘连连分外难受的玉宓顿时qíng难自抑地发出低吟,原本因难受而紧绷的身子却渐渐放松了下来。那泛着蜜色的容颜更罩上层朦光,又似要渗出血来。玉宓用力地咬了咬唇,又颤栗着微启玉唇,颤颤地喘着气。
包谷的手势一变,又按照经络Xue位走势拢压。随着她的动作,玉宓的低吟一声接着一声,半睁的眸子宛若起了雾一般朦朦胧胧透着丝丝缕缕的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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