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宓怕自己把持不住,在浴桶里就对包谷做出那什么事来,她说句:“不用。”她见包谷成天沐浴,自己处在包谷身边若只用明体净身的功法清理身子似乎不妥,就好像不沐浴一番就那么对待包谷有些对不住。她在储物戒指里一通翻找,终于找到一个许久派不上用场的玉制浴盆,放置在与包谷遥遥相对的屋子的另一侧,取水沐浴。
包谷沐浴慢,玉宓自然也不着急,浑身放松地清洗着自己的身子。待包谷从浴桶里起身,略施手段将身上的水汽清除裹住长袍走来,她才从浴桶里起身,身子一展,一道火属xing灵力从身上一闪而没,身上的水汽便被蒸发得gāngān净净。她抬臂将来到身旁的包谷横抱于怀,走向chuáng榻。
玉宓乐得嘴角直往上扬,颇有翻身当家作主的快意感。她要让包谷也在她的身下如她一般……她想到包谷那模样,都觉有些痴了。
包谷从沐浴时就开始憋笑,憋到现在只觉肠子都快打结了。她面上不敢有丝毫显露,否则,她师姐还不恼羞成怒,万一一把南明离火烧出来,这院子可就毁了!忍住,为了玉修罗家的院子,忍住!
包谷非常乖巧顺从地被玉宓抱着,再很配合地被玉宓放在chuáng上,躺平。她一双眸子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玉宓的容颜,又在心里刻画着玉宓的眉眼唇鼻,这模样怎么看都是不够的,每看一次都想用手轻抚。她的眼神柔柔的,唇角噙着浅浅的柔柔的笑意。
玉宓的视线落在包谷身上,看得有些痴了。
包谷低声说:“师姐,吻我。”
玉宓“嗯”了声,她侧身坐在chuáng边,俯身将唇落在包谷的唇上。她轻轻地合上眼,唇瓣触着包谷的唇,笨拙地亲吻着。
包谷伸过胳膊,搂住玉宓的纤腰,将玉宓往chuáng上带。
玉宓顺势上了chuáng,很配合地压在了包谷的身上。她睁开眼,凝视着身上那泛着柔柔笑意的人儿,只觉这笑容如chūn风般化成了自己的心里。她问:“怎么这会儿又这般爱笑了?”
包谷低声说:“在师姐的怀里,自然是要笑的。”她闭上眼,仰起脸,说:“吻我。”
玉宓再次吻在了包谷的唇上。她的唇含住包谷的唇瓣,轻轻地吮、吸。包谷的唇感觉好极了,只是似乎比起包谷吻她时要少了些什么。她凝神想了想,才想起舌也要动。只是,似乎有点难为qíng。她用力地闭紧眼,把心一横,用舌尖掠过包谷的唇瓣,再悄悄地放出神念去探包谷的反应,神念刚探出,包谷的玉掌便扣在了她的脑后,按住她,然后唇舌齐上压住了她的唇、勾住了她的舌。她的耳边还响起包谷的低语声:“笨师姐!”
玉宓心说:“我笨?”唇舌间的感觉太过美好,令她心神有些恍惚。她轻抚在她背上的纤玉轻掌贴着她的背脊、顺着她的脊梁骨一截一截地往下滑,那指腹按在脊椎的xué位上,轻重触感刚好,不轻不重,掀起一片舒适的软麻之感,令她难以自抑地在喉间发出一声低鸣,香肩不由自主地耸动,身子虚软地趴在包谷的身上。她的唇舌被包谷的唇舌搅动,宛若那在花海中嬉戏的翩翩蝶儿。包谷的双掌覆在她的身上游走,指尖时不时地在她身上的xué道上轻点按压,那或游或点间撩起一阵阵令她眩晕、悸动的触感,她浑身的力气都似被抽去了一般,酸软地瘫在包谷的身上,思绪逐渐被身体的触感所取代。
包谷的唇从玉宓的唇间移开,低声说:“师姐,抬头。”说话间,手指挑起玉宓的下巴,使玉宓露出那泛出一层粉色蜜意的玉颈,她张嘴,轻轻地咬在了玉宓的咽喉上。舌尖,在贝齿间的那方圆之地划动。
“唔!”玉宓浑身一颤,仰起头,浑身绷得紧紧的,咽喉被咬的她本能的一动也不敢动。
随着那仰头抬高的身子,胸前那两团柔软挺立了起来。包谷的手掌从两人身体的间隙间挤进去,握住一团柔软便是一番狠狠的肆掠,她如狂风bào雨般的动静使得玉宓难以自抑地夹住了她的腿,那幽海密林落在她的膝盖上。膝盖触及那无比柔软又带着一片湿滑的雨林,轻缓的以无比撩人之势一次、一次、再一次慢慢地轻触。
包谷低声问:“师姐,想要我吗?”
咽喉以得解放的玉宓暗松口气,她的头埋在包谷的肩膀,颤颤地喘着气,咬牙道:“要!”话音方落,包谷的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入了那雨林深处的禁地之中。
一股qiáng烈的刺激dàng然袭卷,激得玉宓再次仰起头,浑身一片激颤。那宛若蛟龙在海中翻腾的玉指搅得她一阵接一阵地晕眩。玉宓的脑子里划过一丝疑惑:“这到底是谁要谁?”
包谷在玉宓的耳畔低声说:“师姐,要我。”
被包谷带上云端又按进海里起起伏伏的玉宓此刻都快被包谷掀起的那些触感所淹没,纵然她想要包谷也有心无力。她索xing对包谷的声音充耳不闻。
包谷躺在玉宓的身下,她的一手双在玉宓的身上狠狠地发肆,撩得玉宓喘气连连不由自主地曲起玉腿弓起身子俯趴在她的身上,向她敞开那花间密地。那花间密地一片湿泞,就连处在下方的纤细玉掌也染得一片湿润。偶尔,她撩得狠了,玉宓还会qíng难自抑地迎起身子撞向她。零乱的呼吸伴随着低碎的低鸣。当她师姐稍有缓和时,她便在师姐的耳畔使坏地说一句:“师姐,要我!”她可是一直在让师姐要她,师姐若不要,她亦无法,秋后算账可算不到她头上。
好几次过后,忍无可忍的玉宓咬牙低道一句:“我只能给你——”
包谷愣了下,反应过来的她用力的死死地咬住唇才没让自己爆笑出声。为了掩饰自己那因闷笑而颤抖的双肩,那只能加大动作,将笑意转化为动力狠狠地“只能给她”的师姐。大概是她的动作过于激烈,她只感到师姐颤动得愈发激烈,跟着便听到“啊——”地一声难以自抑的颤声,那身子颤得几呈失控状态,她托住那花海密林的手掌沾满了湿滑,滑滑沾沾的晶莹丝线混成珠子从指fèng间往下渗去。她疯狂地要着她师姐,要得她师姐直起身子,一对膝盖分别曲立于她身子的左右两侧,那花间密林毫无遮掩地展开在她的上方,那杨柳似的细柳宛若被卷入狂风中的杨柳,那压抑的低鸣止也止不住地连绵洒落……
第二百零三章 传功法
累极的玉宓沉沉睡去。
包谷仔细地替玉宓和自己收拾gān净,又换上一套gān净的chuáng单被褥让玉宓可以睡得舒服些。她去院子里取水清洗了chuáng单被褥,以水系功法将刚洗过的chuáng单被褥里的水汽抽离gān净,叠放整齐后收进超大储物袋中。
她搂着玉宓小寐了一会儿养了养神,便起了身,将衣服整齐整齐后来到院子里,取出玄月儿给她的玉简将灵识探进去读取玉简。
修行功法,特别是高阶修行功法,向来是各派不传之密,花再多的灵石都买不到。就算是投进其门下也要凭机缘和机遇获得掌管这门功法的长辈亲睐才有机会修习。
包谷正愁没有修炼功法,没想到居然遇到祖师爷的女儿,将最适合她、最全面的修行功法传给了她。这才是玄天门真正的绝学,失传了三万多年的最jīng髓的绝学!
如果玄月儿拿这功法来与她jiāo易,便是要二十筐大罗金jīng、她砸锅卖铁也要将这功法买下来。
有了这功法,她再也不用东拼西凑连蒙带猜胡乱修行,这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踏进修炼之路。
玄月儿给她的这门功法共分为固体之法、凝剑之法和养气炼神之法。固体之法,便是炼体之术;凝剑之法,包谷觉得这和传说中的剑仙修行功法极其相似;养气炼神之法,这分明就是现在最常见的炼气修行。
玄天门现在流传的修行功法便是这炼气修行的功法,只是一部完整的修行功法被拆成了金、木、水、火、土五个宗流的修行功法,而五行合一修炼之术则已失传。玄月儿给她的这卷炼气修行功法是最全的、没有经过拆分的原始功法。至于炼体之术和凝剑之法在玄天门里早已失传。
祖师爷把玄天剑留在玄天门择徒,剑和虚弥宝界留给徒弟,老婆留在虚弥宝界由小猴子和徒弟“共同”照料;修行功法传给女儿。
玄天门若还在,凭借玄月儿的身份以及所掌握的玄天门最jīng髓最高深最全的修行功法,只要玄天门得知她的存在,必定会想尽办法将她迎回去,不会让她流落在外吃苦受罪。
若玄天门不在了,在玄月儿没有能力自保或没有人守护的qíng况下,为防女儿因怀璧其罪遭人迫害,以封印的方式将她保护起来,让她做个稍有修行资质的寻常人。待遇到有能力保护她的亲人出现或有实力自保的那天,封印解开方才获得他的传承功法。
他这样做即最大限度地保证了女儿的安全,又给自己的传承下了一道双保险。女儿有修行功法,自然能够继承他的传承;徒弟拥有玄天剑和虚弥宝界里的修仙资源,抱着剑、啃着大量的修仙资源慢慢领悟琢磨,摸爬滚打也总能找到一条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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