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修罗把炒好的菜起锅装盘递给立在旁边想帮忙的玉宓,窥了眼玉宓,说:“我可没见妖圣、紫云姝和包谷怕我师傅。再说,你没见包谷护你比护眼珠子还仔细,你会怕我师傅?”
玉宓把菜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她回想了下面对追魂阁主的感觉,说:“你师傅身上沉淀的那股子杀气和煞气让她有一股令人打心底敬畏的威仪,她护你比护眼珠子还仔细,你自是感觉不到她的威严。我圣姨不惧她,那是因为圣姨不仅修行境界不比你师傅差,更因她是先天圣洁无暇、可镇压净化世间一切yīn邪恶煞净的至宝圣物,你师傅身上的那点煞气和杀气对她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我小师叔不惧她,那是我小师叔生来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筑基期的修为就敢去摘化神末期的圣莲,如今更是蛟龙之身,自有一股与生俱来的王者之威在;至于包谷,身怀至宝,身有玄天剑镇身,一身实力深不可测,且那身胆气令我自叹拂如。我走的是以杀证道的路子,实力不如你师傅,积威不如你师傅,对着你师傅那就是感觉到一股如山岳压顶般的威仪,有种小兵见到王的感觉,可不敢在她跟前造次。”
玉修罗叫道:“哟,你倒是够坦白啊。”她的眼珠子一转,问:“你当真惧我师傅?”
玉宓好笑地说道:“你自个儿去玄月古城晃晃,你看看谁不惧你师傅几分?你为什么在玄月古城横着走都没人敢动你?花寻月低声下气地奉上七阶猴儿酒向你赔礼道歉又是因为谁?”
玉修罗被玉宓说得无语可说。她再转念一想,问:“你怕包谷?”她仔细去观察玉宓的反应,眼尖地看到玉宓微微凝了凝神。她说道:“说实话。”她与玉修罗聊着天,挥勺的手却不闲着。
玉宓“嗯”了声,说:“在我眼里,包谷是足以与你师傅抗衡的存在。甚至我觉得如果她要对付你师傅,你师傅……几乎没有活路,不是说战力,而是她的算计力。”一个人十年时间足不出户,却在那样的修仙者经营下那么庞大的势力,连狂魔、妖鬼书生都被她收入麾下。
玉修罗却是不服气地“哼”道:“我师傅还比不过包谷?你这么惧包谷,难怪你都被吃gān抹净了,她还是完璧之身。”
玉宓微微眯了眯眼,没好气地睨着玉修罗,气哼哼地哼了声。她能被包谷吃得死死的,还不是chuáng上功夫技不如人!
玉修罗说:“瞧你那没出息样,你可别跟人说和我拜过把子。”
玉宓顿时更加郁闷了。
玉修罗待又一盘菜起锅。她将锅涮gān净,倒上油,烧辣,又将佐料倒下去,这才说:“你把她按得死死的让她动弹不得,你要怎样她还不能只能由着你?我师傅一身本事,若许打斗jiāo手,我到现在都接不下她一招。办事前先用捆仙绳把她一捆,再将她的内劲一封,她连挣扎的劲都使不出来,每次都只有哭着求饶的份。”
玉宓惊得朱唇半张,目瞪口呆地看着玉修罗。追魂阁主能哭着求饶?打死她都不信。可她看玉修罗那神qíng不像作假。
玉修罗又问:“你近身缠斗的功夫怎么样?”
玉宓说道:“还行吧!”
玉修罗顿时更加无语,叫道:“这你都还拿包谷没办法?握我所知,包谷与人动手的功夫可不怎么样。”
玉宓顿时更加无语。她被包谷几指按下,浑身劲气一泄,那就是连挣扎的份都没有,只有被摆弄的份。她愤愤地咬牙,几步来到玉修罗的跟前,沉声道:“传我几手,今晚把包谷办了。”
玉修罗乐得直咧嘴,她说道:“玉宓,瞧你那外厉内内荏的样子,你敢?我可不信。”
玉宓的美眸一瞪,沉声道:“说!”
玉修罗叫道:“哟哟哟,冲我凶没用啊,你要有胆子冲包谷凶啊。你敢欺负包谷么?”
玉宓哼道:“你敢欺负你师傅么?”
玉修罗斜睨一眼玉宓,道:“你说呢?”
玉宓:“……”
玉修罗说:“以前她进我厨房下厨做菜,结果把我的厨房都给烧了,我给她下了禁足令后,她连进厨房来拿罐茶都得先问过我才敢进来。”
玉宓:“……”阁主,枉我敬你为天人,你在玉修罗这厮跟前居然这么没出息!难怪刚才追魂阁主出来会先站在门外看着玉修罗,等到玉修罗开口了才过去拿罐子。她还当追魂阁主因着身份地位不爱进厨房呢!玉宓再转念一想,她在包谷跟前也没出息到她去啊!她定了定神,问:“怎么在那事上泄人的内劲?”
玉修罗的眸光一转,俏皮地侧头看了眼玉宓,说:“这女人啊,在那事上,动qíng后身子自然就软了……”她的话到这里顿住,又睨了眼玉宓。她看玉宓说到这事时的呆相就知道玉宓对这事完全不通,忍不住直乐呵,再一想她玉修罗的拜把姐妹居然这么没出息,又觉好伤感。玉宓不把包谷折腾到起不了chuáng,真对不起包谷长的那张脸。她想了想,说:“很多双修功法都有招的,现在修仙界的不少双修功法都是吸取对方jīng元采补己身的。”她扭头睨向玉宓,问:“你那事完了以后没有感到jīng神不济、疲软乏力吧?”君府的那些妖族便是被那一类双修功法都快采空了。
玉宓知道玉修罗是指什么,起chuáng前的事都不太记得,起chuáng后却是没有,反而是有点神清气慡、浑身通透的感觉。这事她难以启齿,便只摇摇头。
玉修罗又问:“包谷呢?她有没有……”
玉宓说:“包谷的功法是圣姨传给她的,应该不是采元自补的那一类。”说到这事,她难以自抑地紧张,就连脸上都是火辣辣的。
玉修罗又将一盘炒好的菜起锅,她把菜放在桌子上,又端了份备好的菜,继续炒下一盘菜。
玉宓瞅着憋着乐的玉修罗,没好气地叫道:“得了!你笑话够了没有?快说!”
玉修罗拖长声音说:“那事啊,还真不好言传身教。”
玉宓气得直咬牙。她气哼哼地说:“玉修罗,我这南明离火烧起厨房来可非常好使。”
玉修罗赶紧叫道:“哎,你可别!”
玉宓目光定定地睨着玉修罗。
玉修罗摸出一卷玉简递给玉宓,又神神秘秘地往玉宓下腹几分处的几个位置隔空一指,比划了一个连续掐xué的手法,说:“这一手叫做封元,那事的时候,在她即将登顶的时候封上去,你想怎么要她就怎么要好,她只有哭着求着让你给她的份。”又连续在玉宓的后背和身前连续指了几个位置,又教了几手封xué手法,不停地解说:“这叫撩原!”
“这叫聚元!”
“这叫封劲!”
“这三手下去,保管她服服帖帖。”
玉宓记下玉修罗传她的几手,又往玉简中一探,说:“你这玉简里可没记载。”
玉修罗扔给玉宓一记白眼,说:“我若是把jīng要都记在玉简里,哭着求饶只有呜呜份的可就该轮到我了。里面记载的都是两人修时的,这种彼息内息jiāo换适合两人同修,对身体有好处没坏处,就是这几种姿势嘛……”她话到这里,突然发现玉宓又脸红了,顿时乐得“噗”地笑喷。
玉宓收下玉简,窘迫得不行,正要夺路而逃,便又听到玉修罗喊:“回来!还有一手至关重要,不然,你办那事时急冲冲地来找我,丢脸的可不是我啊!”她又只能几步回到玉修罗的身边,咬牙说:“说!”
玉修罗又传了玉宓一个手势,密语传音好一通,然后笑得都快不行了。她已经可以想象得到包谷被折腾的样子了。
玉宓扔下两个字:“谢了!”又问:“还有吗?”
玉修罗憋住笑,说:“记得啊,那事前先捆好。”
玉宓连连暗叹,后怕又庆幸。幸好包谷的那手本事是圣姨教的,不是玉修罗这坏厮教的。她的美眸一转,小心翼翼地问:“你这么折腾你师傅,她事后不和你算帐?”
“算帐啊!”玉修罗笑了笑,说:“师傅下不了狠手修理我。后来她习惯了也就由得我折腾了。”闺闱中的事,她不便和玉宓多说,只说:“玉宓,我瞧包谷对你的那劲头,估计你要她的命她都会给你,你就放心地折腾她吧。”
玉宓瞪眼。
玉修罗轻哧一声,叫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啊!活像我叫你欺负包谷似的,你弄得她qíng到极至时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哎呀,我的锅!”她光顾着和玉宓说话去了,这锅底都快烧化了!玉修罗赶紧奔回锅灶边!
玉宓并没有离开厨房,而是窝在灶台旁的小椅子上坐下慢慢琢磨起玉简里记载的双修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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