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夹杂上些许怒意,“是因为转学到冰帝勾引上了迹部的缘故吗?他有没有对你做过和我同样的事呢?应该已经做过了吧?我和他相比,你内心深处更喜欢谁对你做这种事呢?”
“我说……”
“嘘,好孩子是不应该贪玩的。”对方停顿了一下,随即说出这样不容置疑的话语,“在外玩乐的时间该结束了,假期结束之后,我希望见到你重新穿上立海大的校服,否则,我会送给你和你的新qíng人一份大礼。”
“大礼?”村哥你的节cao吗?
“呵,看在你接我电话的份上,预先让你看一看吧,别太感谢我哦,小姬。”
说罢,对方再次挂断了电话,正当陈小路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的时候,手机再次传来了新邮件的提示声,发信人正是“那个恶魔”,她下意识打开一看,而后整个人就斯巴达了。
村哥!
你是幸村jīng市,不是幸村冠希啊!
艳|照|门什么的……节cao呢???
☆、那个家伙到底是谁?
当观月初再次回到家中时,被撞了!
他下意识一把捂住腹部,只摸到一个拼命锤着自己的圆溜溜脑袋,这一下下的动作像极了托亚——他们曾经养过的一只拉布拉多犬。这条狗是他在陈小路初三毕业时买来送给她的礼物。可惜狗的寿命相比于人实在是太短了,在他们结婚后五年它就老死了,从小被它“带”大的初音和花音也伤透了心。母女三人抱头痛哭了很多场,说从此再也不想养狗了。
那段时间,他们一家几乎一个月都没好好吃过饭,某一人吃着吃着就突然哭起来而后变成了集体悲鸣曲——简直让他伤透了脑筋。
而每次一有人回家,托亚就像现在的她一样,跑到玄关来拿头轻轻地撞着归人,小尾巴拼命地摇啊摇,沉默而温柔地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欢喜。
观月低头注视着跪坐在地上头埋在他怀中抱住他腿不放的笨蛋,心中有些许疑惑,之前稍微“教训”了一下她,原以为会生气很久呢,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他杞人忧天了?这么拼命地撒娇,一个人待在家中很不安吗?还是说……
“阿初……怎么办?!糟糕了!!!”
“……”果然,她又做了什么错事!观月初望天,有时候他真恨自己这么了解她。
“嘤嘤嘤嘤那么丢人我不要活了!”
“……”扶额,“又出了什么事?”永远不能推测她行为所造成的伤害,因为一次比一次坑爹,某种意义上说,运气差到她这个地步也是奇迹了。
陈小路抬头看了少年一眼,又快速地低下头来,继续抱住猛蹭。
撒娇越凶猛,问题就越严重。观月觉得自己是不是现在写份遗嘱会比较好。
大约是觉得好感度已经刷够了,抱着他不放的女xing终于结束这样的举动,默默地递出手机一只,观月就着她的手看了一眼,皱眉:“这一团七彩的是什么?”他现在真心对颜色丰富的东西过敏。
陈小路猛地抬起头来:“照片啊!你看不出来吗?”
观月初接过手机,仔细看了看后:“彩虹的照片?”
“是我……不对,是我这个身体啊!”陈小路跳起身来,凑过去指着照片中间,“看到没?这个被扒得光溜溜手还被用七彩丝带绑着的是我,不,是风鸟院雪蝶姬,然而身上被涂满了各色的奶油,然后……”没错,这是一张在重口味PLAY途中拍摄而成的照片,所以说,村哥还真是有成为冠希哥的天分,不,或许他已经超越了,毕竟他可是神之子!
“……你从哪里弄来的?”他觉得自己特地去附近甜点店买她最爱的蛋糕真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恐怕已经无法再看它了……
不提还好,一提陈小路qíng不自禁就泪流满面,初哥不得不在漫天飞舞的jú花中,听完了妻子叙述的那个无比坑爹的故事,也许他该对幸村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慨,但为啥……他居然开始同qíng对方了呢?能这么……还坚qiáng地活着,也不容易啊!
“他说……”吸鼻涕,“他说……”再吸,“如果我不回去,他就把这个发给迹部……”
初哥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光眼泪,连鼻涕都是彩色的,真是够了。但话虽如此……
他将手中拎着的蛋糕盒放到一旁的鞋柜上,一手摸着某人的脑袋,一手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帮她擦了擦脸,低声哄道:“好了,别哭了。”
“可是……”
“首先,这照片上的人不是你,不是吗?”
“但是……”
“而且你不是要刷迹部的jiāo恶值吗?”
“也是哦……”
“而且……”
“什么什么?”
“除了你和幸村,真的能有人看清照片上是什么吗?”反正哪怕经过解释,他也只看到一团七彩!
“……喂!”不过,虽然安慰的技术太差劲了点打击人了点,她还是勉qiáng接受并且原谅他之前的错误吧哼!
于是她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把一切丢到了脑后,因为观月已经无法直视蛋糕的缘故,陈小路非常愉悦地独吞了所有,在某一个瞬间她甚至觉得崩村哥其实人也不错……
下午时分,夫妻二人一起出门去赴约,陈小路依旧一副“犯罪分子”的打扮,以至于在电车上……所有人都万分同qíng地注视着和她贴得很近的观月初,甚至有个大妈很舍己为人地对他说:“年轻人,要不要和我换个位置?”
陈小路:“……”这是把她当成电车痴汉的节奏吗?真想死,谁都别拦她!!!
她一怒,伸出手抱住身边的初哥就是一顿乱摸!瞬间无数人拿出手机……不是报警,居然是在拍摄啊啊啊!这个腐朽堕落人人都想当冠希哥的国家,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果然还是毁灭算了!
好在此时已然到达了目的地,观月初伸出手一把提着衣领拖走了差点被送进局子的某人,所以说,一刻不看着就完全放不下心。
约了他们的正是大石和jú丸,时隔一天,他们的jīng神比起昨天似乎要好得多,而身上的字样也换成了“正常的【划掉】jī蛋【/划掉】少年”和“正常的【划掉】喵喵【/划掉】少年”……话说这真的正常吗?算了,比起之前已经要好很多了,陈小路觉得自己知足了。
四人才刚接上头,尚未说些什么,大石的目光突然飘了……飘了……没有飘向天边,却飘向了街道的另一旁。
陈小路顺着她的目光一看,顿时惊了,那那那那那那那货……不是手冢吗?!
那和身边两少年一样蓝花花的队服,那小眼镜,那大叔脸,那坏死的面部表qíng,那……好吧,不管怎么看都是手冢君啊,只是,他身边的那个妹子是谁啊?
好奇心差点爆表的陈小路连忙问道:“那是谁啊?就是挽着手冢一起逛街的那个!”
大石:“……”
jú丸:“……”
观月眯了眯眼眸,有问题!
正仔细偷窥的陈小路倒没注意到这个,看着看着突然双眼放光:“看,那妹子拿胸蹭你们部长手臂呢!好给力!真xingqíng!我喜欢!……嗷!”抱脑袋。
“你给我正常点。”
“……我错了。”
接受到某人看似很有诚意但其实从不可信的道歉后,观月看向从刚才起一直诡异沉默的两人,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直到此刻,jú丸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保持沉默了,他看了眼身旁的基友,在得到鼓励的目光后咽了口唾沫,终于开口说道:“那、那个是……部长的新妻子。”
“哦原来是新女……什么?妻子????”陈小路震惊了,又、又又又又又结婚了?手冢那家伙居然又结婚了?!这可是个名副其实的二锅头啊喂!!!
“嘘,小声点!”X2
不过,已经太迟了。
原本违背面瘫原理对着身旁“妻子”宠溺微笑的手冢国光已经听到了这声惊呼,只见他脸色大变,犀利的目光“哗”的一下she穿,不,是she过街道,准确地捕捉到了几个熟悉的人影,却在没有找到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形后失望了,他痛苦地仰天长啸出声——
“姬姬!是你吗?姬姬!告诉我,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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