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湄清箫_水心清湄【完结+番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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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uáng药师说:“你不相信我?”

  水湄笑了,然后笑了,说:“你不后悔就好了!以后你若再想要,我这里可是不会有了!”说完,水湄掌心内劲一揉,绝世武功《九yīn真经》就这样化为碎屑。

  后来,水湄和huáng药师骑马回了杭州。一路上,两人的话很少。huáng药师明显感觉到水湄气质越来越冷艳,少语,少笑,少yù,不仅仅是对他,对着路上见到的病人不向以前一样救治,好像万事不萦于怀,这个感觉让他很不好!

  时间过得很快当两人再次踏入杭州城时,水湄看着前面行走的huáng药师那面无表qíng的脸有了一丝波动,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手。

  “我准备回潇湘楼。”水湄淡淡的说道。

  huáng药师回过头,清俊的脸上闪过一丝紧张,走到水湄身边说道:“怎么了?”

  水湄想了许久,然后抬起头直视着huáng药师,淡淡的说道:“我很累!”

  “湄儿,你不要闹了!”huáng药师抓住水湄的手臂。

  水湄用力想挣开huáng药师的手,可是没有成功。

  水湄又说道:“我要回去休息!”

  huáng药师听了,huáng药师再也忍不住,大声说道:“你看看你自己,每天都是冰着一张脸,对人不理,不笑,不说;对任何事任何人没有一丝感qíng;还有,你以前对医术和病人的热忱都到哪里去了?”

  激动之下,他的手不自觉松开些许,水湄见了,只是轻轻的抚开huáng药师的手。

  huáng药师有些颓然,感觉像弹到棉花一样,只是沉声说道:“如果是因为扬州的事,你不必如此,我会对你……”

  水湄脸色突然大变,忙大声的说:“够了!”

  huáng药师停住“负责”两个字,看着怒气极致的水湄,心里却松了一口气,湄儿终于有了其他的表qíng了。可是,huáng药师才庆幸一瞬间,水湄又恢复那淡淡的样子,又淡淡地对huáng药师说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是真的累了!”

  huáng药师听了,转过身去,长叹一声,边走边说:“你既要如此,我也不qiáng求。你若有事,可以随时来桃花岛!”

  看着他的背影,水湄眼眸有些湿润,胸口忽然剧痛起来,连忙跑开了许远。

  听到越来越远的脚步声,huáng药师转回身,看到的是只有那越来越淡的背影,心里的那份苦涩在心里慢慢化开。

  第 23 章

  huáng药师走进冯府,冯善德忙将huáng药师迎进了冯府书房。

  冯善德从书桌拿出一信筏,huáng药师接了过去,只是扫了一眼。

  冯善德见huáng药师脸上不豫,说:“这是最新从上京(金国京城)传来的消息。那劫走赵王妃的除了已消失十多年的江南七怪,全真教的丘处机,王处一也参与了其中,另外,好像梅超风也出现在这次事件中。”

  huáng药师听到这里,眼睛闪过寒光。

  冯善德见了,叹了口气,姐夫恨梅超风,自己又何尝不恨?只不过姐夫比自己更不好过,因为梅超风毕竟是姐夫看着长大的徒弟,而梅超风却是姐姐死去的间接凶手。

  想到这里,冯善德又继续说道:“还有一对年轻男女参与其中,而那姑娘却很像蓉儿。刚刚姐夫所看到的信是记载那姑娘的事迹。”

  huáng药师又看了看信筏,手却不停的在“恶整huáng河四鬼”“大闹赵王府”几字移来移去,最后在“郭靖”两字停下。

  “郭靖是怎么回事?”huáng药师问道。

  “这个还没查清楚,不过他和江南七怪是师徒关系,而且好像他们是刚从塞外出来,才刚回到中原。”

  huáng药师听了,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只不过一群跳梁小丑!不过,还是将蓉儿带回来才好!”

  “现在蓉儿在哪?”huáng药师放下信筏又问道。

  冯善德说:“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不过,江南七怪即将回嘉兴,郭靖是他们的徒弟,想必也是会南下的,而蓉儿一直和郭靖在一起。”

  huáng药师放下了心,说:“那就先让蓉儿玩几天,我直接去嘉兴等!”

  冯善德有些犹豫,然后说:“姐夫,蓉儿一时半会也到不了嘉兴,而且再过几天就到年夜了,姐夫不如就在府里过吧!”

  huáng药师泯了口茶,想了想便点头同意,冯善德忙高兴的去吩咐仆人去安排房间。

  书房一阵寂静,冯善德又说:“姐夫,最近朝廷传来风声,说是蒙古的铁木真要派他的四王子拖雷来我朝联盟,想是让我朝与蒙古一起抗击金国。”

  huáng药师皱了皱眉,然后说:“善德,现在铁木真刚统一了蒙古,正是修养生息的时候,他派使来宋联盟怕是做给金国看的。”

  冯善德想了想,说:“难道是因为前几年赵王完颜洪烈去册封蒙古的事?”

  huáng药师点了点头,又说道:“近年来,金国越来越固步自封,皇室中除了完颜洪烈还有点远见外,其余的人怕还沉浸在立国之初的辉煌之中。我看,下一步,铁木真会利用与宋的联盟让完颜洪烈不敢轻举妄动,然后西征扩充实力,再而与宋联合攻打下金国,最后可能是渡江侵宋了!”

  冯善德听了,站了起来,手中的茶杯也掉落在地上,大声地说:“怎么可能?”

  huáng药师冷笑一声,说:“怎么不可能,前史就可以证明,当初辽占领燕云十六州,后来,女真兴起,宋与女真联盟灭了辽国,可是最后,女真建立现在的金国,还将宋国赶到江南,失去的不仅仅是燕云十六州,而是北地的半壁江山。现在蒙古与当初的女真何其相像,还有,我观铁木真的野心可比当初的完颜阿骨打有野心多了。”

  冯善德忙闭住了嘴。

  huáng药师看着冯善德焦虑的样子,说:“现在你也远调了,京里的事不是你能参合的,至于以后的事到时再说。”

  冯善德有些不甘心,望着huáng药师,想要他给过法子,这时,书房门响了。

  “夫君,”赵芳敲门说道。

  冯善德重新坐了下来,又看了看huáng药师不想再谈论此事的样子,便说:“进来吧!”

  赵芳端着花生甜点,还温着的一小壶酒走了进来。将花生甜点和酒放到书桌上,笑说:“夫君、姐夫慢用!”

  冯善德笑着站起来扶住赵芳,说:“有劳娘子了!”赵芳看了huáng药师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忙将冯善德的手拍了下来。可冯善德没有理会,反而更亲近的扶着赵芳坐下。赵芳看huáng药师没有任何揶揄的笑容,便也由着冯善德,想到半月前收到湄儿的信,一向不理任何男人的湄儿竟破天荒的向她抱怨起姐夫。两人又一起出去,这由不得赵芳多想了。

  于是,赵芳问huáng药师:“姐夫,湄儿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huáng药师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过来,漫不经心的说:“她在路上有些累了,现在估计在潇湘楼里。”

  赵芳有些奇怪,以往水湄会先来府里和自己说说话才会回潇湘楼的。赵芳心念一转,面上装作不以为意,笑说:“原来这样,不过快出嫁了还到处乱跑,实在令人担心!”

  huáng药师一愣,脑中只剩下“出嫁”两字。

  “这是怎么回事?路上怎么没一点风声?”huáng药师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还不是半月前,她突然写信回来说要妾身帮忙选一人,说是她一回来就办婚事。”赵芳笑说。

  半月前,huáng药师脸上露出恼怒之色,那封信还是自己经手的,没想到她竟会写如此内容!

  “是那一家?”huáng药师问道。

  赵芳说:“京城沈家三公子沈哲,说起来,还是妾身的远方表弟,而且两人去年还见过一面,沈公子是极欢喜湄儿的。”

  huáng药师心中恼怒与气愤,面上也露出不自然之色。

  赵芳笑了,对冯善德挤了挤眼,说道:“相公,沈家的人也快到杭州了,妾身还是去寻湄儿一趟,好让沈家公子和湄儿过文定礼。”

  冯善德忙点了点头,说:“也好!顺便将湄儿接过来,冯府也将是她的娘家!”

  赵芳应了,见huáng药师已经心不在焉,她的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刚要走出书房,huáng药师再也坐不住了,忙向冯善德请辞。

  冯善德早得了夫人的眼色,很是痛快的放了行。

  huáng药师出了书房,不自觉的用上了轻功,直奔潇湘楼而去。

  而冯府书房里,赵芳和冯善德说:“你说姐夫会和湄儿在一起吗?”

  冯善德无奈摇了摇头,说:“十有八九,不过,照今天qíng形看,还要好些日子。不过娘子,等让姐夫和湄儿知道你在算计他们,为夫可不会帮你!不过姐夫也很奇怪,平时那么jīng明的一个人,连你这么个伎俩也没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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