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湄清箫_水心清湄【完结+番外】(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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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湄也笑了笑了,说:“对,还就是你说的这样,所以你呀,也拿出你东邪的气势来,那些统统不是问题!”

  huáng药师听了,放下心,她既已经这样说了,证明两人还是有着共同的xing格。想到这里,huáng药师又感受到那种年少轻狂时心qíng,离经叛道,潇洒写意。

  huáng药师脸上浮出笑容,水湄也正好抬头,见到那清俊的浅笑,心里有那么一丝的悸动。水湄暗骂自己经不住沉不住气,不过huáng药师这浅笑样子还真的很迷人!想到这里,水湄脸上浮出一丝红晕。

  huáng药师为水湄斟了一杯茶,水湄也不矫qíng,接了过来,浅吟了一口。

  “半年后,你还是和我去趟桃花岛吧!”huáng药师和水湄商量道,水湄放下茶杯,说:“怎么了,难道桃花岛要发生什么事?”

  huáng药师说:“你也知道蓉儿大了,我该考虑她的婚事了!”

  水湄听了,显得十分兴趣的,说道:“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huáng药师含笑说:“江湖上配的上蓉儿没有几个!不过,我知道欧阳锋有个侄子,十几年前我见过,长相和能力都是上上之选,加上欧阳峰这些年的培养,想来他也会是一个不错的青年才俊!”

  水湄一愣,难道huáng药师现在就起了心思将huáng蓉配给欧阳克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将蓉儿许配给欧阳家?”水湄询问道,huáng药师摇了摇头,说:“哪能就这样决定,半年后,我会邀欧阳锋叔侄来桃花岛,也有好好考校他的意思。还有就是你的毒,我也想听听欧阳锋的看法!”

  水湄想了想,说:“姐夫,你和欧阳锋jiāoqíng不错?”

  huáng药师说:“我们当初五个,可以说是互相忌惮,互相欣赏。不过找他们办些他们力所能及的事,我们还是会互相给点面子的!”

  水湄点了点头,然后揶揄huáng药师说道:“姐夫,你想招欧阳家的为婿,你难道没想过若是蓉儿在流落江湖这段时间已经有了心上人,你难道还会棒打鸳鸯不成?”

  huáng药师听了,又想到消息上的郭靖,心里一阵厌恶。

  “蓉儿可不是什么人想想娶就娶的!”

  水湄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暗道huáng药师你还真会在蓉儿的婚事上面栽个跟头,同时心里也有了看桃花岛招亲这出戏的心思。

  水湄欣然说:“既然如此,我和你去桃花岛!”

  第 25 章

  却说huáng药师见水湄同意去桃花岛,huáng药师也了了自己一段心事。

  huáng药师十分轻松的对水湄说道:“马上就要到新年了,弟妹这次让你早点过府去。”

  水湄微笑道:“我会早点过去,这次姐夫可是会回桃花岛过年?”

  huáng药师说:“这次我不回去,在冯府过了元宵后,我要启程去嘉兴。”

  水湄十分奇怪,难道他有了蓉儿的消息?于是水湄问道:“怎么会突然去嘉兴?”

  “善德已经找到蓉儿了,只不过现在她还在金国上京,我们推测她在明年chūn天会去嘉兴!”

  “那你为什么不将她带回来?”水湄又问。

  huáng药师说:“现在既有了消息,我也不担心了,这次若不让她玩个痛快,以后难免天天要防备着她偷跑出去。”

  水湄说:“这样也好,我在元宵后也会去临安一趟,说不定我还会遇到蓉儿!”

  huáng药师听了,皱着眉头说:“你余毒未清,怎么能让人放心你独自出门!”

  水湄一愣,他的语气像是丈夫关心妻子一样,又见huáng药师一副平淡的样子,水湄便认为自己多想了。

  “这次我可能会和六扇门的人一起去,更何况我那余毒对我的武功还是没有任何妨碍的!”水湄说道。

  “你是非去不可?”

  水湄点了点头,huáng药师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了。 “去了临安,那里的江湖事你不要去掺和。”水湄也同意了!

  时间很快,新的一年就到了。杭州城开始张灯结彩,潇湘楼和冯府也早以贴上chūn联,挂上红灯笼。家丁个个穿着新衣,带着喜气!

  水湄靠在长廊的栏杆上,想着这几天huáng药师的动机。

  每天huáng药师都会不经意的出现在水湄身边,然后和水湄一起研究武功和医术,有时,huáng药师还会和水湄闲聊一些江湖趣事。

  总之,近段时间,一向不多话的huáng药师却对水湄却是滔滔不绝。

  水湄开始几天还没觉得怎样,只是觉得huáng药师为了弥补自己而对自己多加指点。可是当自己明白各种疑问后,huáng药师竟然有耐心陪自己cha花晒药,更是和自己聊些小事。更奇怪的是,每当huáng药师出现在自己面前,冯府的人却都会心有灵犀的消失不见。

  “湄儿,怎么一大早就一个人跑到这里?”huáng药师突然出现对水湄温和的说。

  水湄听到huáng药师的声音,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今天她为了逃避他特意起了个早来到冯府最偏僻的院子,没想到还是被他找到了。

  水湄勉qiáng的扯出笑容,然后说:“这里安静,我准备在这里练习武功。”

  huáng药师好似没有看到水湄的勉qiáng,边说边来到水湄身边坐下。“可是遇到什么疑问了?”

  水湄见了忙不着痕迹移开身体,最后站了起来。说:“疑问倒是没有,只不过你两月前教的玉箫剑法使得有些不顺畅罢了!”

  huáng药师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到水湄身边,将腰上的玉箫解下递给水湄,说:“玉箫剑法是我自创剑法,剑法多以攻敌xué道为主。不过这套武功却是我自玉箫中化出的,你不如用这玉箫使一遍,可能会让你更加明白这套武功。”

  水湄疑惑的接过他递来的玉箫,他不是最宝贝这只玉箫吗?怎么今天这么轻松的jiāo给自己。但见玉箫晶莹剔透,翠色好看,而且拿在手上竟是温中带寒,是一种极品玉石所著,难怪这能够承受huáng药师浑厚的内力。突然,水湄看玉箫内壁上刻着‘慎之’两字,那字显得十分秀气,水湄肯定是出于女子之手,应该是冯蘅的手笔!

  水湄突然想到后世对东邪的真名有过多种讨论,于是,水湄问道:“姐夫,世人都知东邪是huáng药师,我想药师应不是你的原名,难道你的名字是玉箫上刻得‘慎之’?”

  huáng药师看着水湄,又见她摩擦着玉箫两字,眼中闪过一抹忧伤,回答道:“‘慎之’是当初我初出家族时父亲送我的字,他希望我在江湖能够谨慎克勤。至于我的原名,是一个‘固’字,而‘药师’是因为祖母信佛而取得小名。”

  水湄听了,哑然一笑,又想起姐姐在huáng药师刚来冯府时对自己说的话,想着是不是在八卦一些huáng药师的事!

  huáng药师见水湄踌躇不定,笑着说:“你若有兴趣,不必如此犹豫!”

  水湄听了,脸上有了些许羞色,忙掩饰住自己的表qíng,说:“姐姐说你是十六岁就入了江湖?”

  huáng药师听了,长叹一声,然后说道:“其实,我十岁时就离开家门,若不是那六年在江湖的求生挣扎,十六岁那年我也没有勇气叛出家族。现在我还记得当初父亲最后赐自己‘慎之’两字时的痛心和母亲的伤感。后来,我再次回去时,家里的人就都逝去了,这也给我留下了莫大的遗憾!”

  huáng药师说这些时显得十分颓然,水湄也把头低了下去,世人只看到身为五绝的绝世荣光,却不曾看到他也是经过的挣扎与努力所堆砌成的。

  水湄觉得自己勾起他的伤心事,有些过意不去。洋溢出笑容,对huáng药师说:“姐夫,这些年我听过你的事迹,可大家都说你乖张孤僻,恃才傲物!”

  huáng药师挑眉,然后对水湄说:“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水湄沉思了一会儿,调笑说:“我觉得你这个人虽说脾气差了点,但是还满重qíng重义的!在行事手段上也是‘正中带有七分邪,邪中带有三分正’。不过,我最喜欢的,最羡慕的,却是你活的够肆意!”

  huáng药师听了,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水湄,揶揄道:“没看出来,你这丫头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人,全杭州的人怕都是被你温柔淑静的模样给你骗了!”

  水湄听了,自我感觉良好,对huáng药师嘲笑说:“这些人是不是也包括姐夫在内?”

  huáng药师有些无语,才想着逗她一下,立刻就被他将军了。水湄见huáng药师不说话,也不再继续深缠下去,持着huáng药师的玉箫飞出长廊,对huáng药师说:“姐夫,不如我们来比划比划如何?你若能抢回你的玉箫就算你赢,然后我应你一件事。反之,你若抢不到,你就得就依我一件事?”

  huáng药师听了,笑说:“就依你,不过这次我可不会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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