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接下来的半个时辰,桑诺被王母抱上腿,两只爪子被轮番捏呀捏。
心中满是骄傲与信心,但凡捏过桑诺饱满弹xing的ròu垫,就无法被其他ròu垫满足了!
仙子走后,小花猫被侍女抱回来,桑诺被迫“让座”,出门时,还心有不甘地回头看了眼,而王母也正望着她。
桑诺把那当做鼓励的眼神,于是积极开始了跟花猫争宠的旅程,一开始,她得等花猫不在的时候,跳到娘娘身边伸爪子。
一连两次都没受到责备,于是桑诺更加胆肥了,跳上椅子把猫拱下去。
“喵!”花猫似乎看出这新来的狐狸想跟自己争宠,于是弓着背,浑身炸毛,朝桑诺嘶吼。
桑诺威胁地冲它打了两个小呼噜。
“喵!!”花猫非但不害怕,八成是知道自己有王母撑腰,居然敢对九尾狐一爪子挠过去!
桑诺朝后一闪,避开攻击,顿时怒火上涌,预备甩尾勒住这只胆大包天的花猫,她伏低身体,电光石火间伸出尾巴,半途却陡然一顿,想到要维持可爱的形象,于是急忙收起杀气腾腾的目光,转而泪汪汪地抬起头,看向王母娘娘。
“呜……呜呜……”
小白狐狸委屈巴巴地垂着耳朵,可怜的哼哼,王母娘娘眸光一软,禁不住伸手摸摸狐狸脑袋,责备地看向小花猫,斥道:“下去。”
“喵!”小花猫彻底炸毛,抬起爪子就要挠狐狸,却被王母拎起来,让侍从抱了下去。
桑诺蹭了蹭王母的腿,甜甜地笑。
可胜利是短暂的,明天,她就得离开昆仑山。
她决定放纵一次,直到王母就寝,都不肯离开内殿,侍女来抱她,她就抱着chuáng腿不撒手。
王母娘娘斥责她,后来却笑了,挥手让侍女退下,说:“由她去。”
这句“由她去”给了桑诺莫大的勇气,在娘娘入睡后,她便跳上chuáng,钻进被窝里。
※※
“呜呜呜哇……娘!娘!”
听见孩子稚嫩的哭泣声,王母紧张地站起身,走出殿们,就瞧见女儿扑倒在地,揉着眼睛在哭闹。
“怎地又摔了?”王母上前抱起她,低头掸掉她膝盖上的灰尘,抬头哄到:“不哭,玄仪最勇敢了,是不是?”
“对!”孩童陡然停止哭泣,一双桃花眸子睁大了,看向王母,可渐渐的,又开始撇嘴,弯身捂住小膝盖,哽咽道:“可是疼!”
王母哄她:“乖,一会儿就不疼了,下次走路要不要小心?”
“疼!”孩童qiáng忍着泪水,最终崩溃:“我要哭一下下!娘,我要哭了哟!”
王母噗嗤一笑:“等等……”
“呜哇!玄仪要和娘一起睡……”
“娘才不跟小哭包一起睡。”
孩童立即憋住眼泪,小脸鼓得像个鱼泡泡。
王母咯咯笑着抱起孩子回殿。
傍晚,玄仪闹着要听故事,王母帮它掖好被子,刚要开口,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
“来者何人!”
一个鹤发童颜的男人冲她笑了笑:“时辰到了,请吧,天尊。”
王母惊慌的回过头,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自己的殿中,身后宝座上坐着神色威严的东王公,朝着属下缓缓一点头。
王母感觉心尖被人狠狠一拧,颤抖着回过头,瞧见已经长大成人的玄仪被几个天兵捉拿,满面泪痕地朝她转过身,跪倒在地,“砰”地磕了个响头。
“孩儿不孝,望娘娘保重身子,切勿挂念。”
“不……不!”王母狂奔而去,扑抱住女儿,模糊的记忆中,她似乎被东王公拦住了去路,可这一次,她抱住了玄仪,抱住了女儿小小的身体……
“别怕……”她在半梦半醒中自言自语。
“嗷呜……”桑诺感觉自己快被王母勒死了,无奈的伸出ròu垫顶了顶娘娘的脸颊。
王母惊醒,睁眼就瞧见一双漆亮的狐狸眼,无辜地望着自己。
第98章
qíng绪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梦里, 眼前那双狐狸眼, 在黑暗中闪着琥珀色的光泽,王母目光一软,嗓音压抑得发颤:“玄仪……”
白狐似懂非懂地望着她, 好一会儿,认真地回答:“嗷呜!”
第二天, 桑诺没有被送回钟山。
她成了王母身边的正式婢女,长期提供富有弹xing的ròu垫。
起初,王母娘娘试图抵御ròu垫的诱惑,却在一次又一次就范后, 败下阵来,于是常常自嘲:“六根不净, 六根不净啊……”
作为一只机智的狐狸,桑诺觉得, 应该在与西王母培养出稳定的主仆感qíng后, 再提起姜雪时的事。
作为一只感xing而冲动的狐狸,桑诺没能成功按捺心中的迫不及待,半个月后的一天,她“噗通”跪在王母膝前,坚定地开口:“娘娘,姜雪时是冤枉的!”
于是, 她被王母惩罚,关入慎行司三日。
出来之后,王母告诉她:“这是首犯, 再犯便动刑,老身说到做到。”
“留下你本就是错,乖乖除去杂念,我便保你一世安泰,或可渡你成仙,若留不得,我未必再放你走,取你xing命以儆效尤也未可知,你好自为之。”
桑诺跪地答应。
不过两月之后,她为王母梳头时,忽然qiáng行谈起与尊上相遇地过往。
当然,她把龙崽子冷漠无qíng酒后乱xing的黑暗故事全都略过了,专挑明媚可爱的说,说得自己又爱上姜雪时一次,相当陶醉,应该能打动王母。
毕竟,龙崽子那么可爱,在她心里。
“我上次跟你说过的话,还记得吗?”西王母脸上的神色,像钟山的万里冰雪。
桑诺放下梳子,跪伏在地,没有回话。
“你觉得我舍不得打你?”
桑诺低着头,嗓音平静:“娘娘杀伐果决,断不会对小妖心慈手软。”
王母沉默须臾,低声问她:“那你还敢莽撞?”
桑诺不答。
王母传姑姑来,罚她挨二十下手板。
桑诺伸出右手,翻开手掌。
戒尺“呼”的一声,撕裂空气,打在手心,她哼了一声,眼眶立即就红了。
二十下打完,手掌遍布红紫的血点,肿得像馒头,桑诺哭了,捂着手掌哭得一抽一抽。
王母说:“该长些记xing了。”
桑诺用袖子撸掉眼泪,一抽一抽地开口:“我听闻鬼煞之灾波及太广,为避免灾祸蔓延,没有得以及时恢复的鬼煞,被天帝全部击杀了,他老人家杀的鬼煞,比姜雪时多了至少上千只,若不是姜雪时在天虞山杀掉的那几百只,等到天帝出手,恐怕……”
“你放肆!” 王母打断她的话,愤怒地吼道:“不见棺材不落泪!”
她转头朝姑姑伸手:“戒尺拿来,老身亲自废她一只手 !”
桑诺吸了吸鼻子,低头看了看双手,犹豫片刻,选择牺牲左手。
王母抬起戒尺,“啪”的一声响。
桑诺的手掌像是被火钳烫了,仿佛在丝丝冒烟,她咧嘴哭起来,抽泣着说:“天虞山的妖jīng和百姓都感激姜雪时的救命之恩,因为死亡降临时,把他们拉回来的,是钟山那个年少的小尊上,不是天帝。”
“啪——”这一下打得更狠,桑诺掌心被打出血来,痛得瘫倒在地。
王母切齿道:“你竟还是如此不顾后果!这样的xing子,迟早会再招来灭顶之灾!”
桑诺没力气抽噎,瘫在地上呼吸颤抖。
王母终究心有不忍,可若不让她吃点教训,迟早如玄仪一样,一时冲动,犯下滔天罪过。
与其等她犯下大罪,被打得魂飞魄散,倒不如当真打死ròu身,让她重入轮回,多些经历,磨练xing子。
“再敢提及姜家半个字,我会将你处死。”
桑诺呼呼喘气,许久,终于从疼痛中缓过来,气若游丝的开口:“天帝不公……”
王母一捏拳,绝望地闭上眼,许久沉声开口:“你当真是太冲动了,丫头,难道就没人告诉你,事缓则圆,非得风风火火不顾一切头撞南墙吗?你是急着见阎王?”
桑诺喘息片刻,轻声说:“来……来不及了,还剩三个月,尊上被困的二魄就要散了。”
王母目光微闪,沉默许久,叹息道:“是阿楚告诉你的?你那应龙夫人太沉不住气了,烛九yīn难道就没告诉你们,天魔之战平定不足千年,魔界统领三界之心未死,吾等岂敢放松警惕?天魔二界对战将的争夺从未休止过,天帝怎会轻易废了那样一个潜力无穷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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