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戳中恋次痛处,几乎一jī爪丢过去,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终是忍住了,斜着眼觑她,“闭嘴,你说出来的话打扰老子吃饭的兴致。”
嘉莉特刚想再说什么,“咔哒”一声有人开门进来。
“蓝染大人。”少女屈膝行礼。
“你下去吧。”
房间里剩下两个人,蓝染看起来心qíng不错,脸上万年不变的微笑似乎有加深的趋势。
恋次则在看见他进来之后更加不慡,他花了好大力气拆了他大半老巢,居然还这么chūn风得意?这变态到底在想什么?!想着就把jī腿咬的更加用力,“咔嚓咔嚓”直响。
“今天玩得很高兴?”蓝恋幽幽笑着在他身边坐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吃饭。
恋次斜他一眼,把屁股挪得远一些,继续láng吞虎咽。
“拆了我很多房子啊。”做了个推眼镜的动作,虽然并不存在,却改不了一伤脑筋就手往脸上伸的习惯,只好顺势摸了摸鼻子。
恋次继续低头猛吃。
“好在只是虚夜宫外围而已,拆一些无妨。”
恋次气厥,眼刀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决定无视他。拿起餐巾擦嘴擦手,打个饱嗝,起身离开桌边,走到chuáng边小憩。
果不其然,蓝染悠悠然地跟过来。
“不过,虽然是外围,修建起来还是要花不少力气呢。”蓝染闭着眼养神,“基力安的工资又要增加了。”
鬼扯什么!恋次腹诽,谁听过大虚还要付工资的。
“所以,我还是要惩罚你以正视听吧,恋次。”这才是目的吧。
恋次觉得后颈一阵冷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妖怪一样地看向蓝染……目光接触的那一瞬间恋次猛地反应过来,纵身一跃跳起来yù逃,然而已经来不及,蓝染迅速地出手将他拉倒在chuáng上,扣住他的双手一个翻滚。
天旋地转,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了chuáng上,身体被紧紧钳制,蓝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该怎么惩罚你好呢,恋次?”
隐约能嗅到危险的气味,恋次心底喘喘不安,警惕地看着压在身上的男人,身体紧紧地向后靠近chuáng垫,脚趾头都能想出他想gān什么……“你这孩子,有时候真的很顽皮,想出这种方法来惹我生气……”又是那种低迷cháo沉的声音,越来越近地流向他的耳际,他感觉到湿润的呼吸chuī到颈边敏感处,不可遏抑地轻轻颤抖着,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重,本能地想要去抗拒,身体却在男人的压制下动弹不得。
“住、住手……”他的声音羞耻地震颤着,光是气势就输得彻彻底底,紧抓着chuáng单的手指不停颤抖,想要阻止这种近距离的接触,可是、可是两个人的身体仍然在不停地贴近,不停地……“恋次,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呢……”
最后的声音消失在唇际,又是那种黏腻的吻,湿润的唇和的霸道的舌,带着不可抗拒的诱惑,一点一点侵占他的意识,恋次觉得自己的理智在渐渐消失,伴随着身体的瘫软,几乎要轰然倒地。
不……
不可以……
不要……
……
蓝染满足的放开他,手臂支撑着身体,从正上方看着他。
嘴唇又红肿得厉害,恋次摊在chuáng上朦朦胧胧地眯着眼,好半天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眸子恢复清明的时候意识也随之清醒,再次怒不可遏,少不了拳脚相加,都被蓝染一一制住。
“你!你羞rǔ我!”手被制住动弹不得,恋次怨恨地瞪着蓝染,几乎要把他看出一个dòng来。
蓝染则依旧保持着不错的心qíng,轻松道,“不,只是惩罚而已。”施施然微笑,“你拆了我的房子,我从你身上讨点赔偿,很公正。”
“去死!变态!”居然说出如此歪理,恋次被惹得更加恼怒不已,手动不了还有脚,那一记扫堂腿毫不犹豫地踹向蓝染。
蓝染顺势抓住他的脚腕,手上一使劲,恋次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长腿被拉开,蓝染揽住他的腰,将他拉扯到自己身上,形成羞耻的坐姿。
“很高兴你这么主动。”占了便宜还得寸进尺,“不过,殴打债主,我想应该再加点利息。”
那双手无耻地搂上他的腰,温暖的掌心贴住他腰际的敏感处暧昧地来回抚摸,死霸装稠厚的布料在手掌的摩擦下开始发热,贴着肌肤和里衣纠缠,怪异的舒适感沿着脊椎传到肩胛骨,脖子也敏感地想要缩起来。
“嗯……”
不小心溢出的轻微呻吟,被蓝染毫不含糊地接收,那双唇又摸摸拐拐地贴上来。恋次紧张地抓住蓝染的衣领想要迫协他,却看到他敞开的领口下清瘦的锁骨和gān净的肌肤,怔怔地放开了手……深吻。……
再次放开的那一刻他觉得很悲戚,一连两次被这个男人随意地摆布,从反抗沦落到不由自主地沉迷,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写到这里我沸腾了,真想让蓝大上垒= =)“怎么了?”见他放弃了挣扎,蓝染反倒停下来,啄吻着他的面颊,一边柔声询问。
“为什么……你到底为了什么……”他低下头,用自己也不知道的悲伤表qíng,那声音就像被囚禁的幼shòu,挣扎翻滚,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之后开始哀哀地呜咽。
“恋次,别担心,别怕……”那个男人安抚似的吻着他的发和眼睛,温暖的怀抱容纳了他。那双有力的手环在背上很安心,他却感觉到一阵阵寒冷,开始持续不停地颤抖。
不……
TBC
chapter 7
朽木白哉。
朽木白哉是个无论外表还是内里都冷冷清清的男人。除非必要,他不会和人聊天超过十句,和他同室而处的人很少有受得了那种坚冰似的冷漠和无视的。
阿散井恋次是个例外。
就如同朽木绯真和别人的不同在于她是他的妻子,她能够容忍并且习惯白哉那种无时无刻不在静默的个xing,在这个男人的身边默默地走完了短暂的一生。
阿散井恋次是他的副队长,和别的副队长不同的是恋次对自己的队长不仅抱持着景仰的态度,更多的是想要超越。他出现在白哉身边的缘由无非是为了露琪亚,却和任何人都不同,不是因为仰慕,不是因为权势,亦不是为了脸面,仅仅是为了露琪亚。所以在那种时候才会毫不犹豫将刀指向他,不惜忤逆,不惜背叛。
对朽木白哉来说这样的人是特殊的。
破旧的木板门有点摇曳,白哉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推开了它。
副队长的宿舍和上次所见没什么两样。简单的桌椅,上面放着一个茶盘,一个茶壶两个茶杯,水渍溅出的痕迹还留在杯口。半开的橱柜边是铺着凉席的chuáng铺,主人的懒散导致薄被散乱在一旁,枕头凌乱。
靠窗的墙壁开了一扇窗,从窗口可以看到六番的樱花,绿叶初发,花朵却已经凋谢得差不多了。窗棂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等恋次回来一定要他好好打扫自己的房间,身为副队长居然……他忽然意识到恋次离开才没几天,他却觉得恋次已经离开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恋次……这种细碎的思念,像细密的水珠从几不可见的fèng隙里渗透出来,密密麻麻,凝成了明晃晃的泪珠,摇摇晃晃着便悄然滑落……一个人静坐便可以回忆起许多事。
思念一个人就是把从初次见面一直回味到现在。他们之间似乎只有初次见面和那一场对战可以铭记,晃dàng的流苏和擦身而过时的模糊印象,斩魄刀上滚落的血珠和铺天盖地的灵压,弹指流年。而那些相对无言一室共处的日子,却像是匆匆划过指尖的砂砾,溶入在了沉默不语的岁月里。
他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他。他眼角眉梢的意气,尖峭齐整的发际,gān净整洁的手指,还有那在他面前总是飘忽不定的目光,像潺潺而过的水流,比不出形状。
阿散井恋次。这个平仄起伏的名字在舌尖缭绕环转,如同一个深重古老的咒语沉淀了数十年的时光,总也摆脱不了心底那纠缠潦倒的结,深深慎慎,凌乱不堪。
“恋次……”
恋次在第二次试图冒险(?)逃跑的时候遇上了抱着双臂闲逛的市丸银。难以避免地被调戏。
“呦,这不是咱们虚界新来的小恋次么,又在玩迷宫大冒险?”
恋次缩了一下,度量着怎么应对狡猾的市丸银。在尸魂界的时候可是饱受他的欺侮,这张万年不开眼的狐狸脸几乎成了噩梦的寻在,怎么可以有这么讨厌的人存在啊!
“哼,我在逃跑。”你还真敢说出来啊。对付这种人就是要用与众不同的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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