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过世时并没有把我和亚德里恩的保护人制定为亚历山大和比迪,而是一对市侩的夫妇,他们对待我和亚德里恩很不好,也许这么说您会觉得我是个刻薄计较的人,但我仍然要真诚的告诉您——他们时时刻刻指望从我和亚德里恩身上抠下英镑来。
埃里森夫妇近几年最明显、也是最令我无法忍耐的行径就是他们试图控制和亚德里恩的婚姻,进而从我们身上获得财产。
为此,我与埃里森夫妇之间的矛盾到达了顶点,最激烈的一次就是在亚德里恩的婚礼之前。埃里森夫妇试图用我的婚姻制定权来威胁我拿出财产供他们挥霍。
下面的事qíng,则是我要对你道歉的内容,我当时非常不谨慎、也过于冲动的拉了身边的温斯顿先生冒充我的非婚夫。
布兰登上校,我很抱歉自己从未对您提起这件事qíng,甚至于可能让这件事qíng伤害您的感qíng,甚至让您误会我的品xing和名声。
请您看在上帝的份上,仁慈宽厚的包容我的过失。
永远属于你的,
奥萝拉·格雷
知道把信寄了出去,奥萝拉看着自己和艾丽莎焦急的不顾仪态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得瑟扭】今天终于结束戳针了,哎嘿嘿~~爱妃们都把小爪子伸出来,留下你们的爪印,把朕送上季榜总受的位置吧!
☆、一起回家吧
上帝这一次没有再给奥萝拉解释的机会,随着奥萝拉寄给布兰登上校信件一起到达的温斯顿先生和莫顿小姐订婚的消息。布兰登上校静静的坐在桌前一直看着奥萝拉内容真挚的来信,不停告诉自己这是个持续了一整年的误会,可是心中却止不住想到温斯顿先生订婚的消息。
布兰登上校终于靠在露台上面色冷峻的看着远处的景色,心qíng烦躁的布兰登上校再次低下头看着被他紧紧抓在手心的信纸,手指摩挲着落款处“永远属于你的,奥萝拉·格雷”几个单词,终于不甘心的叹口气重新坐回书桌前将被他揉出褶皱的信纸小心翼翼的压平。
布兰登上校抽出一张信纸,拿着羽毛笔在信纸上反复涂抹着回信的内容,最终却只在信纸上留下一句话,他用火漆封好信件让仆人把信寄回给奥萝拉后,无力的靠在座椅里。
“奥萝拉·格雷……”布兰登上校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想起,而他只饱含qíng感的重复了一遍女孩的名字,声音柔和语调舒缓。
奥萝拉在整整半月后才收到这封回信,而凭借着和艾瑟儿小姐的身后感qíng,奥萝拉却是第一个得到艾瑟儿小姐和温斯顿先生订婚消息的人。展开信纸看着上面简简单单的一行“忘了这些事qíng吧。”奥萝拉却笑得无比甜蜜,她根本就不知道写下这一行字耗费了布兰登上校全部的宽容和忍耐。
“感谢上帝,不,感谢你,安德烈。”
奥萝拉把信纸捧在胸前,脸上挂着掩不住的笑容,艾丽莎坐在奥萝拉的chuáng铺上看着奥萝拉的表qíng脸上闪过羡慕的神采。艾丽莎扯住奥萝拉的裙摆,摇晃着要求奥萝拉分一点注意力给她。
“奥萝拉,你爱我父亲?”少女的眼睛里充满了憧憬,艾丽莎也到了qíng窦初开的年纪,对男女之qíng充满了畅想。
“布兰登上校是个宽容、温柔并且有着qiáng大责任心的男人,我爱慕着他。”奥萝拉说着侧躺在艾丽莎身边,揉了揉艾丽莎的棕色长发,脸上挂起了坏笑:“你迟早也会遇见一个人,他礼貌、谦逊、高尚、宽容、克制,把你沉默的放在心中惦记,宽恕你的错误。怎么,我的小艾丽莎已经成了大女孩,想要早点见到这个人了?”
“奥萝拉,我一定要把你说的话告诉父亲!”
艾丽莎叫嚷着把抱枕嚷道奥萝拉身上,红着脸颊跑出奥萝拉的卧室,而奥罗拉抱紧枕头红着脸自言自语的说:“谁怕你告诉他呢?”
说话了这句话,奥萝拉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她的脸颊更红了,用力把脸颊埋在枕头底下。奥萝拉的事qíng好不容易过去了。艾丽莎却突然得了异常来势汹汹的大病,少女红润的脸颊失去了全部血色,静悄悄的躺在chuáng上,呼吸微弱的就仿佛她已经死去。奥萝拉每天都守着艾丽莎,很怕哪一天她不注意的时候再出现什么意外。
布兰登上校接到了奥萝拉对艾丽莎病qíng的描述后,即使他迅速布置好一切军务就匆匆赶来,当他出现在寄宿学校的时候,时间也已经足够艾丽莎脱离了危险,布兰登上校跪在养女的病chuáng前,眼睛里是不加掩饰的痛苦和自责。
奥萝拉理解的将手掌叠放在布兰登上校的手臂上轻轻摩挲,试图安慰布兰登上校的痛苦。布兰登上校抬起眼睛看着奥萝拉,他的目光中缓慢的露出一丝笑意:“艾丽莎已经没有危险了,不过我建议您为她准备一处适合度假休养的地方,让艾丽莎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您已经足够疼爱艾丽莎了,她说过您是个好父亲。”
布兰登上校脸上带着有些勉qiáng的笑容,奥萝拉温暖的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也不再说什么安慰的话,温暖的体温让布兰登上校平静下来,他匆匆拥抱了一下奥萝拉,就走出封闭的房间向医生询问艾丽莎的病qíng。
布兰登上校重视艾丽莎的行为让平息了一年之久的留言再次爆发出来,已经年过十五岁的艾丽莎实在不愿意呆在这个充满恶意和偏见的地方。就算住在没有人知道的乡下也未必能隐瞒一辈子,为此,奥萝拉试图挽留艾丽莎,可是病痛和jīng神的双重折磨让艾丽莎骄纵任xing的一面再也不可克制的爆发了出来。
“这就像是地狱一样,我宁可躲起来永远不回来!奥萝拉,你让我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过一辈子多好!”艾丽莎扯着被子叫嚷。
“可你不可能躲藏一辈子,出身又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总是对此自卑?你天天和同学生活在一起,流言迟早都会过去,你越是躲的远远的越显得你心虚!”奥萝拉也生气起来,她用力把艾丽莎推出门口,指着总有人探头探脑偷看的走廊大声说:“证明给她们看,这些无端的恶意猜测是因为她们自己品质低劣、内心猥琐,你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给一群只会说长道短的愚蠢女人bī得落荒而逃!”
也许是奥萝拉的说法太过放肆了,几乎都开着门的走廊里面想起了嗡嗡的声音,显而易见的,这些说过艾丽莎和养父之间有着非正当关系留言的女孩子们都已经因为奥萝拉的话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
艾丽莎捂着耳朵蹲在地上,眼泪滑下女孩的眼眶,她小声的哭泣着:“奥萝拉,求求你,让父亲带我离开吧,你不可能明白我的痛苦的,她们侮rǔ的是我一辈子都改变不了的出身,这不是因为我个人不优秀,也不会因为我的出色而改变,耻rǔ的出身只会跟着我一辈子。”
“抱歉,艾丽莎。”奥萝拉跪在地上抱住哭泣的少女,知道自己对艾丽莎内心的自卑再也无能为力。
在假期到来之前,艾丽莎就被布兰登上校送进了英国南部多塞特郡一位专门照看女孩子的中年女人家里,奥萝拉对布兰登上校的jiāo友qíng况所知不多,但她能相信布兰登上校对这位管教艾丽莎的中年女xing人品的肯定。
奥萝拉那天说过的话,对她也不是毫无影响,奥萝拉敏感的发现自己成了在寄宿学校中被排挤的对象,这对奥萝拉而言不算是什么大问题,毕竟今年之后她需要学习的内容就彻底结束了,奥萝拉甚至已经计划好和肖恩一家过完圣诞节之后立刻启程去其他地方游玩一番——如果布兰登上校能离开英国的土地,在旅途中陪伴她那就更好了。
圣诞节前,奥萝拉从寄宿学校彻底毕业了,艾瑟儿小姐还要在这里学习一年多,她们依依不舍的道别,并相约每个月都必须给对方至少传递一次信件。
“奥萝拉,你和艾丽莎都离开伦敦了,以后又有谁会是真心实意和我相处的呢?我一定会非常寂寞的,但是祝愿你的旅途愉快,一定要记得给我带纪念品。”
艾瑟儿再次拥抱了奥萝拉,眼中满含着不舍,几年过去了,哪怕是莫顿爵士都已经过世了,艾瑟儿也在温斯顿先生的保护下像个天真纯洁的孩子。奥萝拉同样抱紧她唯一年龄段相同的朋友,充满了不舍的qíng绪道别。
“艾瑟儿,我已经开始思念你了,如果温斯顿先生允许的话,我真想把你带走。对了,有一个问题我好奇了很久,但是一直难以启齿,现在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询问你这件事qíng。”
艾瑟儿小姐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qíng,但她对待奥萝拉的态度仍旧和善:“奥萝拉,请问吧,我又有什么事qíng不能告诉你呢?”
“你和温斯顿先生订婚的事qíng为什么不愿意对外公开呢?”
艾瑟儿小姐的漂亮脸孔里被红晕占满,她羞涩的回答了奥萝拉的问题:“父亲的葬礼才刚刚过去没多久,何况我在父亲的葬礼上才知道温斯顿希望照顾我一辈子,我打算等毕业了再把消息公布出来,反正亲密的人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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