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只是她想起还我的时机未免太晚了点。横竖不过是个态度,盈盈敢背着她爹偷出这几张纸,表示宁可得罪爹爹也绝不想与我为敌罢了。”
“她最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就怕人家觉得这几张纸依旧奇货可居。”
小败败抱过两个孩子,“若没这两个,难保我要不要被bī当众脱裤子以示清白。”他语气虽是轻描淡写,内心无疑是十分恼怒的。
正巧有兄弟前来禀报:林平之与岳灵珊吵得不亦乐乎,而任盈盈、令狐冲两口子正在兢兢业业的劝架。
用不了半刻钟,全家人杀到第一现场:林平之与岳灵珊已经上演全武行,令狐冲和任盈盈只好各自扯住一个,以防事态逐步升级、最终不可收拾。
小败败足尖一点,轻轻巧巧的越过热爱八卦从而作壁上观的嵩山派弟子,先用浑厚内力震开越劝越乱的任、令狐二位,再以“还我漂漂拳”外加“霸气爷们脚”技术xing击倒林平之,从而迅速解决了战斗。
嵩山派弟子左瞧右望,发现已被魔教教主的亲卫队包围,便很gān脆的放弃了抵抗,纷纷站在原地,不敢搭话。
小玉牵着孩子,在一边冷静点评道,“你们爹爹心qíngbào躁,只有揍人或者被揍,才能彻底宣泄出火。”
岳灵珊本想将丈夫击晕带他远离是非,无奈瞎眼林平之武功远胜从前,她又不好直言招呼大师兄鼎力相助;偏偏令狐冲多心,要顾忌小师妹的感受,便死活不肯出剑动真功夫而伤到林师弟,于是明明场上三打一,多数派却没占到什么上峰。
教主的横空出世动手救场,岳灵珊并不是不感激,只是她被她父母教育多年,笃信“魔教之人全都别有用心”,便问,“何必救我?你们……又是何居心?”
明珠按捺不住,小声嘲笑道,“利用?你有这价值么?”
偏偏林平之从晕厥中苏醒,发觉自己全身剧痛,他挨打多次早凭直觉知道是谁的手笔,反正自己不是教主对手,死活也是听天由命,一时也无所畏惧,不由吐了句国骂泄愤。
小玉听见,挑眉道,“框框?你有这功能么?”
小败败一掌又将小林子拍晕,挤了一个字出来,“滚。”
没有小败败撑腰,很难从嵩山派弟子眼皮底下抢人得手——只要林平之倒下,岳灵珊智商就迅速恢复正常,她扛起丈夫,使出轻功,任盈盈和令狐冲向教主行了个礼,也迎头跟上,几个人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
教主嘱咐了跟来的心腹几句,要他善后,便带着老婆孩子大摇大摆的离开。
“太不成器。”
小玉瞧见丈夫气色不善,又觉得他是话里有话,便不多嘴只静等他说下去。
“你早些年便是看好他,我觉得他也是个好材料,本想留他在华山派多磨练下心智,再寻个恰当的时机接进教里来。”
小玉恍然大悟,她分外关注林平之,以小败败的角度来看,分明是老婆定下了女婿备选;同理可证,她看重令狐冲,小败败也一样很早便留了心。当然林平之迎娶岳灵珊,以及令狐冲属意任盈盈,两位青年才俊在教主心里先后丧失了竞争神教驸马爷的资格,但是惜才爱才之心促使小败败依旧很想将这二人收归麾下——能将来为时空所用,不过今天……显然林平之彻底出局了。
小玉哭笑不得,却只好劝解道,“一个利yù熏心的太监,何须在意。”
“我在他身边安cha了个兄弟——林平之不知是痛得失了神智还是什么,他只切了一边,自宫不彻底,辟邪剑法也只练得个不伦不类。”
小玉惊呼,“这也行?”顿了顿,又道,“岳姑娘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善哉善哉。”
作者有话要说:切一边留一边照样能生。
☆、八十七
chuáng上大战约莫半个时辰,从“云端”掉下来的小败败还有些恍惚。
丈夫处在充电状态,小玉在对天发誓绝不趁火打劫之后——誓言内容包括绝不觊觎他的jú花,或者在他后座的痱子上雪上加霜,小败败开始履行起人夫的义务之一:顺从的仰卧并摊开四肢,好让妻子以自己的身体进行学术研究。其实明明知道小玉在打什么主意,但他想来想去也不觉得能有什么危险,gān脆由着她去。
男人的ròu丸和女人的胸脯一样,都是一大一小,不完全对称。
小玉歪着脑袋,掌心遮住一边,发牢骚道,“少了一半很不好看。”
他有气无力的搭腔,“这东西生成这副模样又不是为了好看。”
小玉趴在他胸前,邪恶的笑了,“我看林平之还是怕断子绝孙,huáng泉路上无颜列祖列宗。他心里总想碰碰运气,切去一边若能修炼祖传剑法,岂非两全其美之举。”
不像两颗肾脏那般jiāo替工作,两只丸子是一起发挥功效。
失去一颗,体内雄激素水平大约会降低一半,《葵花宝典》又写得明明白白:若不自宫切去“孽球”,qiáng行练气则定会yù~火焚身、爆筋断脉而死。由此可知,体内雄激素水平越低,修炼葵花内功越事半功倍。
岳老师很决绝,一切挥去所有烦恼,所以他武功修为进展最快;林平之舍不得对自己太狠,因此功力远远不如自己泰山,但复仇早已绰绰有余。
“他若是真成了太监又怎好迎进教里来?这事不遮掩住必是全江湖的笑柄,男人失了尊严面子又怎能在外立足?”
小玉撑着下巴,“咱们不妨静观其变。俗话说英雄气短,儿女qíng长,自打你有了我们娘仨,外面说你失了斗志、锐气可少过么?”
他扯出个由衷的笑容,“咱们自己过得如意就好,管他外人胡说八道。”
“真是前后矛盾。刚才还说名声脸面什么的最重要。对了,”小玉一时目光yín~dàng,语气严肃,“少了一边,失却平衡,”指尖轻弹他命~根几下,“这个会不会也跟着歪向一边啊?”
他想了半晌,认真答道,“有可能。”
明珠许是因为接连逛街而有些疲惫,再加上见了美食管不住小嘴,这天身子便不大慡利。
小败败请了大夫来瞧,给了几颗助消化的药丸,明珠吃下去,便老老实实的窝在她爹怀里,听她爹给她念着故事。
当部下禀报岳不群、宁中则先后抵京,寻到女儿、女婿踪迹,又撞见令狐冲、任盈盈两个,一大家子人又哭又骂又打,正掐得不亦乐乎之时,教主夫妻更关心女儿,自然提不起兴致再亲临去看热闹。晚些时候,就有兄弟来报上结果:岳老师灰溜溜的离开。林平之住处有嵩山弟子蹲守,令狐冲身边还有恒山弟子作证,林平之借着人多势众嘴杂的优势与岳不群撕破脸,吃亏的自然还是岳老师。
而宁女侠与女儿女婿大弟子一番私聊之后,独自一人返回华山——至于她之后的打算,暂时不得而知。
五天之后,明珠彻底恢复,一家人正合计着在京里最出名的酒楼吃饭开荤之后再打包回府,任盈盈与令狐冲不请自来,着实令小玉颇感意外。
任大小姐先是奉上《葵花宝典》书页,小败败瞧也没瞧,收下之后随后丢在一边,任大小姐略有尴尬,便主动提起岳老师宁夫人“上访”前后始末——令狐小哥实在对小师妹放心不下,先前跟踪犹不过瘾,更gān脆的住在小林子小师妹暂时落脚之处附近,将一切收于眼底。
开始几天,小林子天天嚷嚷,吼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岳小妞儿没事就哭,哭得真叫一个梨花带雨。任盈盈顾忌在场的令狐小哥的面子,叙述简明扼要,但盈盈大小姐与生俱来的戏剧天赋使得她模仿起林平之冲破云霄的刺耳高音当真惟妙惟肖:类似“你敢!!你无qíng!!你无耻!!”之类一个个表明qíng绪、活灵活现的惊叹号接连不断的弹进小玉脑海,她只好以指尖按揉自己太阳xué,小声道,“小林子这是穿越到琼瑶同人里了?”
在场几人很有默契的忽视了这句话,任盈盈又道,“左冷禅弟子还是寻了过去,但对岳姑娘也还礼让有加。”
令狐冲闻言,勉qiáng笑了一笑。
小玉心道:白给的人质,得愚蠢到什么样才不懂得珍惜?
任盈盈面皮微红,“谁知过了两天,林平之与岳姑娘倒似消除误会,qíng投意合一般,直到宁夫人与他们长谈又被我们听到……”
任盈盈此刻忽然缄默,而令狐冲也面带恳求之色,小玉只好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不妨直说。”
当任盈盈红着脸将他们索求的糙药名字说出来之后,小玉实在忍无可忍,“林平之和岳灵珊,难不成这两个连在chuáng上都是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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