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葛格显然对别有用心之人的风言风语很是气愤:他不能容忍别人败坏自己的爱妻。
不过他并不怀疑妻子和桃子有私qíng。
因为大凡富贵人家心高气傲的小姐,没有哪个会因yù~望而放下架子尊严,去和自家的下人偷qíng,想来出门包个小倌都还相对“风光”一些。
不过小玉不以为然,“我还等着嵩山派弟子传讯给他们掌门,放长线钓大鱼嘛。最起码能考验考验小桃子也好。”说着,又凑到他身边,摸摸他光滑的下巴,“我就想知道他对谁尽忠,其实他冲来家里硬抢《葵花宝典》事qíng反倒简单。”
如此放任不管,过了几日,闲话的话题不知怎么的转回东方葛格身上,大意是小玉红杏出墙源于东方葛格“能力”不行。终于,一向隐忍的东方葛格回到家里来了个大爆发。
被怀疑chuáng上功夫外加尺寸问题,连人妖都不能忍,何况小败败目前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
小玉在笑得几乎打滚,平复半天,才勉qiáng道,“人言可畏,你还是去封人家的嘴吧。”
没过几天,桃子上门,面色苍白的请求小玉和他回一趟京城。夫妻二人商量过后,小玉带着小白,随着桃子一起出发。
桃子祖父病危。
身为小玉家有地位的老仆从,临死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见上小姐一面。
老人终于瞑目而逝,桃子却因为自作主张带主子回府,是为不敬,而被长辈们勒令跪了很久的祖宗牌位。
若说面对牌位还能有什么感qíng,那绝对是谎话。所以小玉在老人们相认痛哭中,一直表现得很平静。
看到桃子家人手中对牌上那个“玉”字,和自己那块很久以来再没拿出示人的玉珏上的字体一模一样时,有些东西就由不得她不信。
桃子在一旁还恭恭敬敬解释道,“容小的说句僭越的话,姑爷终究是外人。小姐家里的事qíng知道多了也未必是好事。”
小玉颔首,表示理解,“不过你这么擅离职守,左掌门不起疑心?”
桃子微微一笑,“不妨事。我说要去采买,监视我的那人又早已被我买通。小姐不必担心。”
不过是三天的功夫,等到家,自家相公披着件桃红衫子,下半身一件藕荷色裤子,抱着明珠,见她回来,不免喜笑颜开。万幸牙齿洁白依旧。
小玉一把抢过孩子,指着东方葛格,“你马上去换衣服。今后我给你什么,你穿什么。”
私房夜话时间,小玉猛戳他额头,“你这身打扮,同僚也不笑话你?”
他一脸无辜,“三娘倒是问我,你是不是出门去了。”
品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小玉换了话题,开始查勤,“家里没什么事?你有没有耐不住寂寞?”
他忽然眯起眼睛,“若是有,你还肯饶得了我?”
男人嘛,正直壮年,难免把持不住,趁妻子不在出去偷腥。
况且漫漫长夜,孤枕难眠,若是一时寻不到女人,男人也能将就使得。
这还是东方葛格原话。
想到这里,勾起小玉一直以来的疑问,“你说,和一个男人,感觉和女人能有什么不同?”
他眼睛登时燃起光芒,“女而男yín,莫非你想试试?”
“如果你让我先试试你,我倒可以考虑。”小玉诡谲一笑,起身,抓了件袍子,奔向屋外。
回来时,她手里多了根乌木筷子,比划比划,问道,“你喜欢这头进去?还是这头?”
他瞪着尖细木筷,沉默良久,才开口,“还是算了。”
小玉攥紧筷子,又在他眼前晃了晃,“便秘的话,也不失一个解决的好方法。不过得小心不能戳漏。”
他默默的躺回chuáng上。
这一夜,他老老实实,没再有任何要求,夫妻二人相拥而眠,一觉睡到天亮。
大清早,他就开始动手动嘴的频频“骚扰”。
小玉睁眼一瞧,他眉目间含qíng脉脉,双眼大而有神,不断放she着光和热。她想了想,觉得就这么躺着,其实不用费太多力气,抬腿往他腰间一搭,给个默许的信号,就gān脆合上了眼皮。
当然,不时嗯嗯两声,依照他的耕耘节奏,收紧几下下半身肌ròu,所谓有来有往有回应,也好显示自己没在挺尸。
在她潜心享受如cháo的快~感之时,他却忽然停住。
小玉睁开眼睛,有些迷惑。
他低头吻过来,唇舌辗转纠缠,直至尽了兴,才略有委屈的道,“你走了都没个人说话。”
小玉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没兄弟?杨莲亭呢?”
他一愣,“我和他有什么话好说。”
——多无qíng啊,有了我,连命中注定甘愿为他赴死的姘头的都忘个gān净。小玉叹了一声,“重色轻友。”
东方葛格曾经翻看过小玉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知道小玉以女子之身修炼此至阳武功,势必会付出某种代价。看着小玉同门师弟的小白疯疯癫癫闹癔症,东方葛格在内心无数次的自我安慰:好歹小玉不曾失忆。
所以像现在这样,小玉迸出一句他不能理解的话,他的理智就告诉他:这是犯病,快忽略过去。
他继续奋力运动。还不时低下头轻吻她。手伸到她腰下,本想调整她的姿势,但手指探到jú花边缘的时候,因为一瞬的犹豫,而顿了下。
小玉察觉,抓在他后背的手急速下滑,在他腰间特地用指尖轻戳几下,之后恶狠狠的瞪着他:我有指甲,捅下去,谁比较痛你心里明白。
话说古时候破jú,除了油脂以为润滑之外,还要特地准备金疮药也是有实在的科学依据的。一代名臣张居正声名赫赫,也是死于痔疮血流不止,足以让小玉引以为戒。
他喉结一滑,也只得猛力冲刺,直到高~cháo降临。
稍稍休息,相拥温~存一会儿,东方葛格下chuáng,出门梳洗。
小玉从柜中取出几件衣裳,搭在椅背上,等他回来换上。
一切如常,顶梁柱相公准时出门公gān,傍晚时分回返,还带了个熟人桑三娘来。
“熟客”坐下端着茶碗,嫣然一笑,“看东方兄弟衣着妥帖得体,就知道你回来,特来府上讨饶。”
小玉亦笑,为最近三天小败败影响了大家的视觉健康诚挚道歉,“出门做了万全准备,唯独忘了这项,有罪有罪。”
三娘慡利,随即接话道,“教里兄弟虽多,也只东方兄弟值得瞧上几眼。”说着,凤眼微眯,“成了婚,有了明珠,更是全有劳你了。”
这话翻译一下:小玉呀,做人可要厚道。东方兄弟结婚以后,人夫韵味十足,风姿尽显。知道他是你一个人的,我们不敢染指。心思固然动不得,可全教里姐妹靠他养眼,你可不能把我们这最后的乐趣也“卡擦”断个彻底吧?
小玉微微尴尬,急忙解释,“平日里衣料都是我做一件,若是还有余裕,便也顺手给他fèng制个亵衣裤子什么的……谁想到我出门,他倒不讲究,随手抓起一件便往身上一套,之后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一不留神,将他放出去吓人……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从来只捡料头的二等公民东方葛格正巧此时进屋,听见小玉最末一句,一脸不解。
之后又特地在席上,极为诚恳问向小白,“如白,你可见我走火入魔?”
小白瞪大眼睛,急忙摇头,道,“我没见到。但姐夫似乎不该问我。”
——言外之意,我神经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
小玉听见,挑挑眉毛,还安抚说,“小败败,放心,这毛病可不传染。”
三娘忽然正色,“小玉,东方兄弟,我倒是这两天听个兄弟说,教主这几日练功修行颇为不顺。”
夫妻二人对望一眼。
东方葛格早已知晓任大爷手中《吸星大法》承自小玉所掌逍遥派,固然威力巨大但同时拥有致命弱点,功力越深,走火入魔越是毁灭xing的。
两个人都明白,起事的日子,恐怕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张居正究竟是死于痔疮,还是chūn药导致的纵~yù过度,至今貌似还在争论。
反正这位老人家花花肠子不少,死在这方面还真不怎么冤枉就是。
明朝哇,萌人囧人神人太多袅。
☆、二十四
散到各处探听消息的兄弟陆续传话回来,收集整理一下,汇成书面报告,如此证据确凿,有几位任大爷的亲信眼看就要遭殃。
东方葛格特地将一沓子密函jiāo给小玉过目,一来为显示夫妻亲密无间,同时也为能一起商量出个万全的主意。
小玉浏览一番,指尖点在一个名字上,“任教主已经出面回护罗长老一次,这回定不会再轻易开口,那么该是向右使出头。可他,”小玉摇摇头,“一样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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