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跑来探望,小败败请客人进门,寒暄几句,故态重萌,坐在椅子上坠入梦乡。三娘拿出药方反复检查,又自己切脉一番,露出羞涩的微笑,“小玉,抱歉。”
小玉心里“咯噔”一下,颤巍巍的问,“下错药了?”
“听东方兄弟抱怨说喝药发胖,我便撤了几味药,添了些安神的成分,谁知……”
小玉忽然放下心来,知道吃不坏人更药不死人,“莫非也能令人xingqíng温顺?”
“东方兄弟之前肝气郁结颇重。我照着《逍遥散》的方子调制而成,看来甚有成效。”
小玉笑容陡然僵在脸上,逍遥散就是逍遥丸——不是传说中调经养血更年期妇女圣药么。
三娘侧过脸,又捏捏小败败手腕,探探脉象,满怀歉意,诚恳之至,“小玉,我并不擅女科。”
因为肝气郁结男人少有,若不是小败败练功服药,估计也没患这毛病的荣幸。
三娘不擅女科,只得照搬医书借鉴,试来试去……自然要出点小纰漏。
再次调整了药方,熬了汤药灌下去,半月之后,临近年关,小败败终于不再嗜睡。
看着厨房里丈夫、女儿各自吃完的药渣子堆作一团,小玉长叹一声,“你们父女好好的人怎么都成了药罐子?瞧瞧我这命。”
新chūn之际,不爱热闹的夫妻两个难免出门应酬,索xing次数不多。
倒是明珠体弱,席间装出不耐烦或是不舒服的模样,夫妻两个以此借口大大方方提前撤离,免却许多烦恼不说,教众更挑不出什么。
出了正月,照着早先的商议请了几位长老分担了些教务,寻了个好日子,一家三口就此一“车”绝尘杀向武当而去。
小败败和左老师私斗,一战成名。但他恰是名红人不红的典型,经过十余日的舟车劳顿,他站在武当派冲虚道长的地盘上,各派往来探听消息的弟子细作们竟没一个认得他。
就“东方不败”四字目前横扫四方,闻者ED的程度,小玉觉得左老师、岳老师、甚至余沧海没能在他根基不稳狠狠捅他一刀,今后定会后悔。
全家甫一出现在小玉先前买下的院子前,留下看房子老人家得了消息,立马就蹿出来,眼泪汪汪,“夫人您可回来了,”抹抹眼泪,才意识到小玉身边还有个青着脸的高挑男人,“夫人您半年就再嫁了人家,新姑爷好模样不说,人品定是不凡——我瞧着好生面善。”
小败败看向小玉,无奈道,“究竟是我带着续弦相还是你带着改嫁相?”
她从他怀里抱过明珠,笑答,“因为你我都不像是能安生过日子的。”
“老爷、夫人。”
二人闻声回头,只见桃子恭恭敬敬抱拳行礼,“刚探得的消息,福威镖局几位老镖师带着他们的少镖头正在武当。”
小玉不由微笑,不怀好意道,“难怪,你来了都没人留心。”说着轻拍小败败手背,“你的威光竟连基气袭人的小林子都比不上。”
大胜左冷禅使小败败成功登上武林第一高手宝座,自尊心自信心空前高涨,他其实并不介意别人嘴上与他争风、胜他一筹。只是小玉过于亲密的称谓令他不快,便皱眉问,“小林子?”
小玉并不直接接话,“你依照《葵花宝典》神功已成,他们打不得主意,便只剩下琢磨《辟邪剑谱》一途,这武当上脚下明争暗枪,冲虚道长能眼睁睁的不闻不问?咱们真没白来,有好戏瞧了。”
半年不在,宅子状况与离开时未有半分变化。即便如此,老管家还带着下人们又将里外彻底清扫了一番。
吃过晚饭,小败败换了衣裳便钻进茅房,甚久不见丈夫踪影,小玉走到门前,轻敲两下,“又不是茅坑,你怎会掉下去?”
里面传来一阵窸窣响声,随即便是衣着整齐、一脸平静的他将门打开,小玉稍稍偏过身子向他身后瞄瞄,小败败赶忙拉住她手腕,阻止道,“别看了,不过是犯了痔疮。”
都是一路颠簸久坐的缘故。俗话说十男九痔,凭小玉对小败败的了解,她坚决不会相信他能隶属少数幸运儿范畴。
小玉关心问道,“痛不痛?”
他答,“无甚感觉。寻些药膏抹抹就好。”
第二天白天,夫妻各自挑了匹快马,去往镇上。小玉先带着夫君考察茶馆店面,又随手买些日常用品,还特地去了药房拿了药膏,午饭之前便回到家里。
午后,他问起小玉今天是否还想出门,得了否定答案,吩咐家人烧了热水,自去泡澡。之后径直回了卧房,小玉留了心,也跟了进去。
他见妻子忽然出现在身后,撂下手中竹片,微有羞涩,将药膏捏在手中,“一日三次。”
小玉稍稍考虑,从他手中接过盛药的小磁盒,“我帮你。”
青天白日,屋里光线极好。下人们又是不召唤不出现的类型,他放心大胆的趴在chuáng上,撅起后座,自己主动撩开中衣下摆。
即便二人成婚四年有余,他身上依旧有无数不曾探索到的隐秘之处——日光下,小玉首次看清丈夫那处尊荣,心中暗自遗憾:真的与“鲜嫩多汁般的粉红色”相距遥远。
她镇定下qíng绪,“用什么抹?手指么?”
没灌肠就直接捅,略有洁癖的小玉不可避免的升腾起些许心理yīn影。随即目光又落在自己超出指尖半寸还多的指甲上:这等“锐器”单刀直入,凭自己力气,没轻没重没经验,一举戳漏丈夫肠子恐怕也不在话下。
小玉内心激烈斗争小败败自是不知,只闻言微扭过头,柔声答道,“自然不用。随便找个什么抹抹便好。”
小败败一直生怕据说官宦之家出身的小玉嫌弃他土包子进城,既然品味一直为妻子所唾弃,个人卫生无论如何再不能马虎。因此每日必洗吾身、必换新衣早早成了铁打不动的习惯。为抹药他还特地清洗一番。
小玉从脑后取下一枝玉簪,捏在手里,“这个如何?”
玉簪尖端迎着阳光一闪,小败败倒吸一口凉气,不由发出“嘶”的一声轻响,意识到自己失态,立即别过头,“可以。”
嘴上许可但他后座瞬间肌ròu紧绷,小玉按在他大腿根处的手感到不寻常的变化,边笑边安抚说,“别紧张。我想起来个好东西。”说着起身,从架子上抽屉里捡出一枝玉棒:较小玉食指更细,两端浑圆。
她走回他身边,在他眼前晃晃,“这个又如何?”
见他挑眉,眼中满满怀疑,小玉狠戳他脑门,“想歪了吧?这是我调面膜用的,比你自己用竹片刮磨定要qiáng些。”
小败败不是没见过小玉将珍珠粉、绿豆粉调成面糊就往脸上招呼的神奇景象——每每如此,他都会奔去书房挑两本书回来,守在一边默默阅读,打发时间,至于是否更为压惊,以一向闷骚且好面子的教主大人而言,他是绝对不会痛快承认自己曾被吓到魂飞魄散的。
一切准备就绪,小玉咬咬嘴唇,心下一横,沾了药膏的玉棒直直戳去。
第一次,没戳进去。
小玉怨道,“你放松。”
他倒坦诚,“只你这一顶,忽然心下涌起一阵寒意。”
她更诚恳,“早死早超生。”
他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你想天天流血?我们女子也不过是一个月一回。”
他将头一摆,颇有革命人壮烈就义气势,“你来吧。”
第二次,还是没戳进去。
小玉不耐烦了。咬着后槽牙,用了力气狠命往里一扎,肌ròu应激迅速收缩,药棒前端顺利没入,而药膏则不幸的大部分被挤了出来。
小玉急了,“你还治病不治?还要我找经验丰富楚公子辅导你不成?”
他扭过头,挤出一个极不由衷的微笑,“我有些怕。”
小玉抓抓头发,“好比大姑娘上轿头一遭,谁不忐忑。”
他如临大敌般紧张不已,由此观之,小败败果真是朵雏jú,不知为何想到此处,小玉又忽然开心起来,“对了,我在你后面,你克制点,可不能放屁啊。”
他闻言开始剧烈颤抖。
小玉正色,犹自感慨,“你定是不知,我可听说有人因为放屁而这处撕裂,流血不止啊。”
他“咕咚”一声歪倒在chuáng上,蜷成一团,放声大笑。
小玉瞅准机会,药棒探进去顺着肠壁转了一圈,将药膏均匀覆上,再眼疾手快的抽出。一手捏着“凶器”一手轻拍小败败脸颊,看他错愕的神qíng甚为满足,“好了。晚上又该拿什么糊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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