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玉的反应看在眼里,他不禁莞尔,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你总是花样百出。若是像刚刚那回还能再来上一次,就连我这教主之位我也肯让你坐上几天。”
小玉弹上他脑门,暗道:果真没见过世面。若是祭出法宝冰火九重天和意大利吊灯上阵,你是不是连皇位都能给我弄来?
作者有话要说:
教主身材,尽可参考此图,要肌ròu有肌ròu,要肥膘有肥膘,要线条有线条……这片子的名字十分dàng漾:asexual revolution(无~xing~革~命),顾名思义,片子里的女人们(指生物学意义上的,下同)气场十分qiáng大,而男人们身着吊带修身裙行走见媚气袭人……提醒姐妹们,
搜索此片多预备些避雷针总没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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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因为昨夜“特殊服务”,手臂运动过度拉扯伤口,早上小玉肩处换下的纱布上染了深深浅浅的一片血迹。
教主略带愧疚,极尽温柔,替妻子重新敷药、包扎。
用过早饭,教主出门做些“斩糙除根”的后续工作,亲自布置了分舵人~事安排和组~织结构,三天后直到小玉伤处完全止血,一切妥当,才再次踏上返程之路。
话说在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之后,二人都会对彼此身体产生远胜于平常的依恋。
这个规律在教主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名为照顾受伤的妻子而坚持同乘,宽阔的胸膛始终黏在妻子背上,手臂时刻环在小玉身前——至少在初chūn乍暖还寒的时候这件人ròu外衣的确很挡风很暖和就是。
只是教主夫妇如此大秀恩爱,亲密不避众人,自然惹来意味不明的目光若gān,小玉暗自叹气:自己成为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眼中钉ròu中刺命运恐怕很难改写。
余下路途颇为平安。
到家之时,得了消息的家人集体出迎。原本看见自己亲爹总要欢快的杀过来,并一举挂在身上犹如树袋熊紧抓桉树的明珠,这次一反常态的只站在原地冲着父母挥了挥手。
小玉比较敏锐,微微皱了眉头,而教主一如既往对着女儿伸出了双臂。
明珠扁了嘴,慢步走向自己的父亲——却是一瘸一拐。
教主登时满脸寒霜,问道,“怎么回事?”
小凤前踏一步,深深一揖,“全怨在下照顾明珠妹妹不周。”
知夫莫若妻,这几天丈夫总似心中有股无名之火无处发泄,小玉担心教主借此机会动手动口教训小凤,便猛地抱上教主的腰际,牢牢限制他的行动。
顾忌妻子肩上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教主握紧的拳头只得缓缓松开,“进屋再说。”
事qíng并不复杂。
昨天,明珠百般无聊非要上树远眺风景,qiáng拉对她言听计从的小凤作陪,又要逞能坚持以自己轻功下来,结果自然弄巧成拙,在差点摔个狗啃泥的紧要关头,万幸小凤眼疾手快将明珠“捞起”,于是也只是膝盖磕了下流了点血,姑且算作小小教训。
得知始末,这回教主望着女儿和小凤手牵手出门,终于无话可说。
若想将教主搅基做受的愿望彻底消弭于无形,那么一定要令他充分体会当攻的乐趣。同理,想熄灭他的莫名怒火,当然最好的方法是转移他的注意力。
小玉完美的贯彻这一理念,一夜奔放过后,第二天教主果然神qíng明媚的出门议事去了。
小玉在家教教女儿,揉揉儿子,时间自然过得飞快。午后,教主早早归家。
一家四口趁着天气极好便下山闲逛消遣。
教主带着女儿,进了家点心铺子挑选零食。小玉抱着时空就在铺子门口地摊上摆弄玩具,随手拈起一只布老虎就在儿子眼前晃悠,时空咧开小嘴,依依呀呀冲着鲜艳的布团伸出手去。
小玉一向警觉,忽然察知身后有人接近,猛地回头,只见迎面凑上来一位模样颇佳,身材结实的中年男子。
对方搓搓下巴,似是对小玉容貌极为满意,满脸yín~邪,开口道,“小娘子美艳非常,可有……”
小玉撤后一步,挑了眉笑道,“多谢夸奖。”
对方一愣,随即恢复正常,“小娘子竟然还有功夫,难得难得。”说完一只大手径直就向小玉伸来。
“兄台,”小玉拿出勾搭教主的看家本事,媚眼如丝,“贵姓?”
“田。”
对方还来不及说出全名,小玉甩手就是一耳光,却刻意没用上内力。
对方再次愕然,摸摸火辣辣的脸颊,仍旧面带喜色道,“小娘子如此泼辣,果然甚合我意。”
小玉嫣然一笑,一声高呼中气十足,“夫君,有yín~贼!”
教主应声自旁边铺子冲出,双臂牢牢护住女儿,眼中寒光迸she,下一刻原本“神针在手,天下我有”的他竟然抬腿飞踹而来。
丈夫鞋底那朵她亲自绣成的莲花在眼中闪过,小玉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她缩头紧抱时空,侧身就往边上一让。
田伯光毫无防备,正中妒夫绝学毁容脚——劲道十足外加教主深厚内力,即便武功高超如田伯光,挨上这招当即口中喷血,三百六十度全范围撒播鲜血滋润大地之后,眼前一黑随即直挺挺的倒地。
教主一身杀气,周遭围观看热闹的广大群众见势不妙,退开数尺,空出一块圆形场地。
明珠瞥了一眼,便死死揽住父亲脖子,怯生生道,“爹爹,好多血。”
这一句软软糯糯的求qíng,堪比及时一脚煞车,将教主对“yín~贼”的下一步残忍制裁行动硬生生的止住。
他深吸口气,轻轻牵起妻子的手,也不顾晕厥的田伯光,gān脆的扬长而去。
按照原著剧qíng,此刻田伯光已认仪琳为师,过不多久便被不戒和尚挟持,而不得不前往华山去请面壁思过的令狐冲,总之之后的日子也是凄惨无比,小玉觉得自家丈夫也不必落井下石,再添一脚。
只是今天之后,但愿田伯光能多个教训:神教总部,哪怕是黑木崖下小镇,都永远不能当做著名观光景点一般闲庭信步。
没走出去几步,明珠小脑袋轻磕他爹的下巴,可怜兮兮的提醒说,“爹爹……我的点心。”
教主一拍脑门,“竟给忘了。”又返回点心铺子,在踏进大门之前后头再次瞧见地面上挺尸的田伯光,目光锐利一如刀子,扫过天下著名采花贼那“伟岸”的下~身。
想起之后田伯光的重要历史使~命,小玉赶忙扯了扯丈夫的大手,劝解道,“罪不至死,饶他小命。”
一向对妻子言听计从的教主此时忽然甩开她的手,直视着她,平日里只能在厅堂上得见称霸武林的那股子气势登时席卷而来,震慑四方。
他声音里都裹挟上冰渣,“我真希望没听到,你竟为一个yín~贼求qíng。”
小玉只眨了眨眼睛,却未出言反驳。买了点心,一家人沉默着回返,路上气氛将至冰点。
明珠不无担心,两手揪着爹娘两只袖子,见二人始终无动于衷,皱了小脸,泫然yù泣。
归家,小玉特地嘱咐左右:任田伯光自生自灭。
教主就在一边听着,固然不快,却始终不发一言,也算默许。
晚饭时小凤、小白几个也嗅出不寻常的隐隐硝烟味,快速扒了几口饭菜早早离席。教主在书房独自看了几本折子密信,全无兴致,便换了衣裳直奔后院的温泉池子泡澡解乏去了。
小玉糙糙梳洗,找了chuáng单粗粗拧了几下,就当做绳子往大chuáng边上的横梁一挂,她还踩了凳子攥着布角死命拉扯以验证其坚固程度。
双臂向上伸直,施力,无论是晃动还是扭动,发觉肩上旧伤疼痛程度全在自己能忍耐的范围之内,小玉不由喜上眉梢:今晚伤愈复出,定能大展身手。
独自设计、完善“特别行动计划”,她此刻沉浸其中,全没察觉一抹白影疾如闪电欺至身后,一对坚实有力臂膀牢牢缠住她腰,直接将她从凳子上掠下,撂至chuáng上,就在一抱一按之间,小玉香肩“着陆”,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心中登时无限凄凉。
他以躯gān压住她,大腿夹紧她的下肢,甚至还腾出双手还禁锢住她手腕——小玉这回根本无法动弹。
“你这又是何苦?”他气息不稳,嗓音还带着几丝因焦急而生的暗哑,“我统共说了一句重话,后面如何处置田伯光还不是由你去了,你寻死觅活之前也须替我想想!”
小玉当即高呼一声“好痛”,趁着他迟疑之间觅得机会,挣扎着翻过身来,一把扯开自己外衣,露出jīng致抹胸,白皙皮肤在昏huáng灯光下依旧泛着润泽光芒,“寻死会打扮成这样?我不过想玩些花样。可惜,”她揉揉肩膀,装出一付委曲模样,道,“好像是存了筋,一阵阵的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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