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留下来吃晚饭。喝点茶水消化消化,美人帅哥们依次离席。
泉水还是瞅准我更衣的机会在庭院里拉住了我。
“神子。”少年抽着一张小脸,让人一望而生怜悯之心。“我明白您的心意。谢谢您。”
我笑了,孺子可教。“你客气了。生存第一。”
“我一直以为您……”
“没什么。”我打断他,“伊里之后,只是不想我的八叶再有任何一个死得不明不白。”
少年似有动容。几秒钟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的说道,“您今天找了这么多证人。不过要小心藤原大人和北条大人,他们会不会对你不利……”
“我猜大纳言大人开出来的价码,还不足以让二人下决定。而我,”我轻轻笑了笑,“这种程度的任xing,他俩包容的气度都还有。你不用替我担心。”
两位备选jian夫,再刚烈果决在我面前都能迅速化作一汪chūn水。更何况,昭君和貂蝉还在服我的独家调养汤药。
女人嘛,一颗红心两手准备。不过,真心希望这最后的备用招数可以永远不会用到。
“泉水,幸鹰的话非常有道理。内大臣大人和源娘娘的个xing差别很大。”想了想,还是提醒道。后宫中的女人大概没有能容忍拿自己贞洁和孩子的出身说三道四的。泉水质疑彰纹生父身份的行为必然直接激怒这位xingqíng火爆自视甚高的妃子。
“我明白。我太急于求成了。”少年语毕深深施礼。转身离去。背影看起来相当单薄孑然。
待他走远。泰继忽而现身。“神子,你上次让我留心的事qíng,目前没发现什么异常。”
“我也是。可能对方还没bī到动用法宝的程度。”
jīng致的瓷娃娃点点头。“神子你怀孕了吧。”
“是。”痛快回答。从不认为自己的身体状况可以瞒得过这位天才yīn阳师。
“最近怨灵出现,很快就有人出手消灭。但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手段。因为不曾封印。”
亚亚的手笔嘛。他要是会封印,我这神子就直接退休了。
“你确实应该小心动用力量。”他难得稍稍迟疑,“这我不是太懂。但你给人的感觉和最初不同了。我认为这是好事。”末了,还不忘追加一个羞涩的微笑。看得我这个心神dàng漾。
母xing光辉普照。难怪最近不战而屈人之兵。
回厢殿。泉水最先告辞。
然后是貂蝉。在院子里对我含qíng脉脉。余光扫过身旁教主——他在酝酿也在克制。
亚洲人普遍含蓄。在房间里动手动脚唇齿jiāo缠OOXX是天经地义的。一旦没了四面墙和屋顶罩着,再豪放的人也要顾及一点影响。但这原则对我不适用。我喜欢主动,即使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家常便饭,时间久了,几位美人由不太qíng愿被动接受到心甘qíng愿的主动接受。
但是时间地点姿势体位再怎么无qíng的迅速变换,他们都还是“受”。永远的“受”。都等着我把握主次和节奏。
于是,貂蝉看着我,我看着貂蝉。对视半分钟,没等到我的明示暗示,终于有些失望的走了。
教主执着的目光还黏在貂蝉后背,直至美人消失在视线里,微微的松了口气。
瞧这点出息。斜着眼睛白他。扭过身走到昭君面前,摸出手炉,晃晃,问,“送我啦?”
美人点头。我轻柔的拂过他吊着的残臂,略带愧疚的说,“对不起。”
不回答,只微笑。清澈的眸子一阵阵反光。
教主很平静的凑过来,“我们也告辞了。”说着抱起我一个瞬移蹿出数丈。
“喂,咱们和翡翠同路的。”我抗议。
“同路未必同行。”
这是刚才那点涌出来的酸水没地方泼呢。
“你的勇气和脸皮都挺让人难以招架。我哪点让你不满意?”教主终于憋不住了。
“你们的吻手吻面礼,还不是左亲一下右亲一下,然后再亲好多下……”
“好了好了。”他投降了,“一点亏都不吃。”
拽着他一绺金发,笑眯眯的回答,“亚亚,更年要静心。”
回到寝殿。
美人铺被子。我的女官在殿外拉住我,悄声道,“娘娘……源,就是您打发的那位典侍,下午没了。”
我抬抬眉毛,“宫里没的?服毒?”
那姑娘当时虽然失望,但身上绝无决绝之气,我不相信这样的女孩会因为削职想不开。
“是。娘娘小心。”声若银铃般动听的女官垂下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二十多年未见的鸩杀再现江湖了。
谋害昭君貂蝉的chūn药都是经由太医院送进宫中。这笔帐应该算在女六条宫身上。
而慢xing急xing致命毒药,和yù给我教训的那次——幕后黑手,可就是另一位了。
我翻看当年的宫内典籍时,记得源家女御,在贤子还在的时候,刚好也是典侍。贤子去世,她由典侍、更衣一步步达到今天的女御之尊。皇后之位触手可及。这个时候怎么能留下把柄给人利用呢。
思索着走回卧房。美人在翻书。见我进门,粲然一笑。
明天得借题发挥下。想着,攥着手炉,自己蜷成个团在垫子上滚来滚去,“真好,暖手暖心……”说完,嘿嘿直笑。
“一个手炉,看把你美的。”还带点鄙夷之色。
“就这个手炉,你不是也没想到。我就怕冷。”
他扑过来,□,“我让你体会下我的热qíng似火。”
哼,再努力,你也不是电力驱动的。
教主美人婚了,成功由放dànglàng子转型成居家煮男。这之间没有过渡,而是一步跃迁完成,我曾经有些微的不适应。如今却早已习以为常。
大清早,睁眼,爬起来,发型凌乱衣不遮体,下巴上还带着点夜里冒出来的胡渣,□的凑来亲一下。之后满意的活动活动颈椎,伸个懒腰。起chuáng洗漱打扮更衣,直到把自己打磨得jīng光四she,再□的凑来亲一下。
单凭这些,也不能确定这个男人一辈子只想睡你一个。
何况除了美人们,我这里也一脑子官司。
鉴于后面的升堂审案qíng节比较血腥bào力,不利于祖国花骨朵的健康成长,还是转述经过好了。
有名有衔的女官齐聚,我坐在上手,撑着太阳xué,标准老佛爷姿态。开始有模有样的追查昨天那位典侍自杀用的毒药来源。
除了勾搭男人,刑讯bī供我同样在行。
绕了一大堆弯子。让我直接赶出宫两个,罚跪太庙一个,拖出去挨耳光子的一个。没动用板子。全宫里的侍女护卫都知道我的板子下面不留活人。
帘子后面的两位太医看着摆在他们面前两碗漆黑的汤药,哆哆嗦嗦,我心花怒放。其中一位是被源家bī迫,老婆孩子都扣在人家手里,不能不屈rǔ的合作;另一位则是彻彻底底的源家耳目,尤其还是东宫彰纹的专属御医。
目的达到。直接将线索指向源家。案子到此为止,就等着内大臣大人诚意的邀请我喝喝茶水,谈谈人生了。
我的专属女官,藤原家的掌侍美眉跟着我回到寝殿,低眉顺眼。
“你家主子有什么话说?”我问。
女孩子头也没抬,“恳请娘娘小心。切勿bī迫太过。”
“这话留着你主子有胆子跑来跟我亲自说吧。”摸出貂蝉姐姐折扇,还微微带着他的“清新之水”香味。
女孩子扑通一声,匍匐在我面前,长跪不起,始终一言不发。
藤原家的人都有自nüè倾向不成?扬扬眉毛,问,“昨儿没的那姑娘和北条广之什么关系?”
依旧不抬头,“回娘娘。在源雪千代公主没了之后,她……”
“本来应该是下一任的北条家夫人?”
“是……”
往宫里传chūn药她也有份参与。因为她的职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殷殷切切爱慕的男人备受折磨,这是种什么感受?看着这个男人周旋于数个权势女人之间,又是什么感受?看着貂蝉在朝堂上一贯微笑却说着最冰冷的话语,又是什么感受?当她在看着这个男人对着我含qíng脉脉,极尽温柔又是什么感受?
“昨天,师子娘娘(源氏女御)和这姑娘有过争吵是吧?”藤原家宫内的耳目遍布,聪敏无人能及。
“娘娘妙算。”
二人决裂了。最终为自己引来毒酒一杯。说到底还是个傻姑娘,为了男人沉不住气,以为出宫之后可以不会再受束缚,不顾一切的投进爱人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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