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一句,男人blabla起来,真的很可怕。尤其是亚亚这种平时寡言的。
夏天到了,食yù一直不好,站在正午阳光下头就开始昏,手刚指出去,人就一晃悠。亚亚嘴角一抽,赶忙奔过来拉住我。我踹他,“你吃辣椒拉,还是又喝醋拉?”
“还不舒服?”
“你故意折腾我。”又踹又打。
他抓住我的手,“我不说了。”斜眼看看他,没有手我还没脚了嘛。他盯着我,忽然扭头跑开。半秒钟后,抱着一chuáng被子出现,直接一裹一卷,就露着我一个脑袋,往腋下一夹,奔回卧房。小心翼翼的把我放上chuáng榻。
气死我了。这是软xing家庭bào力。我气呼呼的瞪着他。
“我不是针对你。你怀孩子心qíng不好。”他伸手摸摸我的头发,“想吃什么我给你弄。虽然我做得也不好吃。”
我把头别了过去。不想他看见我眼眶有泪水在打转。其实女人都挺傻的,只要有个男人实心实意疼自己,就不亏。
曾经认为丈夫的功用至少具有如下两点,当小车扛抗大米,当衣竿晾晾衣服。可眼前的男人,温柔内敛,观念保守,jīng明勤劳不说,还附加一个洁癖,远胜家用清洁电器。每天带领受君和几位小姑娘将家里院外打扫得整整齐齐,生意打理得红红火火。我自然也安心的当自己的逍遥甩手东家。
天气越来越热。衣服越穿越少。现在白天躲在屋里避暑,大白这只活动柜式制冷空调常伴我左右,端茶倒水毫无怨言不说,任何时候都保持着明媚的笑容,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qíng。
而凤凰金子迫于亚教主和大白的双重杀jī视线,不得不悲愤的离开,被教主拖去帮工。
午饭时间,金子美人阳光般的笑容映入眼帘,满是兴奋和期待,走进门来——为能多看qíng郎一眼,不在乎俯身客串“传话丫头”。
他看见大白在端水给我,凑近前去,满心讨好的伸手打算接过来借花献佛。怎料大白忽然变脸,一个手肘甩过来,金子猝不及防,中招直愣愣的被击出去。
我一下子从躺椅上弹起来,看见了如此jīng彩的一幕:金子,一只堂堂的凤凰,用他jīng致漂亮的脸蛋……下了三层台阶。
美人貌似磕晕了,半分钟,才慢慢双臂支撑起身体,爬起来,回头,脸花掉一半,哀怨的眼神,居然还如此不争气的带着点期待。
大白,无动于衷。
我觉得金子都要哭出来了。
大白,径直出门。看都没看一眼。
冲不知所措的金子招招手,再送上一个安慰的微笑。他蹭过来。回身从抽屉里取出自制的伤药,手法轻柔,给美人上药。他很配合,长长的睫毛下一大片yīn影。
“金子,你不觉得大白今天表现很怪么?”
他点头,“平时,他再生气,也没打过我……”
喂,你还自我对号成家庭bào力了不成?“他这是误伤,误伤。”我替大白辩解。“我让他向你道歉。”
“您……不要责怪他。他不是故意的。”金子脸红,太可疑了。
“金子……”我仔细瞄了他半天,“你真的是……公的?你不喜欢这个形容词的话,那么雄xing。”
“您要我除下衣衫给您看么?”他一本正经,直视我的眼睛。
这孩子还真实在。
午饭后,拜托教主把金子领到厢房好生指导下“夫妇和谐之道”。
说起来,确实大白今天很是反常。天xing安静温和此时却他在院子里窜来窜去,一刻不闲。我怒,“大白。”
神子就是他的一切,大白听见招呼乖乖的站到我面前。
皱眉,“大白,你是龙不是蛇,不要追着耗子跑,虽然你为家里清除害虫我很高兴。而且你一身银白皮肤,在阳光下熠熠反光,我眼晕。”
“对不起。”他有些沮丧的回自己的房间去了。眼前复见清宁。
下午,一阵惊呼,“夫人,侧夫大人他……”我慌忙从躺椅上爬起来,直奔源头。大白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微睁着眼睛,气若游丝,生命的迹象极为微弱。
蹲下,两根手指挑开他的眼帘,眼睛被一层白膜完整覆盖。
站起身,“东西南北你们回去吧。他没事。”
四个人满是怀疑,闻言还是一一告退。
看看教主和金子,“亚亚,你带着我,金子带着大白,我们去上次深山里那个大湖。”
瞬移真好用。金子是神shòu,亚亚是神棍。我指指广大的湖面,“金子,把大白扔进水里去。”看着他愕然的表qíng,“照我说的做,如果你不想他有事的话。”
于是,扑通巨响,水花溅起数米。
我和亚亚坐在树下享受yīn凉。痴心的金子望着湖面,坐立不安。
一个小时的时间,银色的巨龙从湖中飞腾出来。化为人型,站在我面前,全身散发着夺目的光彩。
我冲大白笑笑,“我们回去吧。”
到家,我又对大白笑笑,“是金子把你带去的,向他道个谢。”
“嗯。”他点头,面向凤凰美人,“谢谢你。”说完又自觉地黏在我身旁,笑得晴空万里。
金子一时呆滞,等反应过来,满脸涨红。
教主扬扬眉毛,按捺不住好奇,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抓着大白的爪子,笑笑,“大白是条龙。成长时期的龙,要定期蜕皮。”
如此而已
完成阶段xing成长任务的大白,神清气慡,对于亚亚安排给他出力活计——真的就是出力,龙族的力量却非常人可企及,而且完全任劳任怨。因为存有感恩之心,顺手把金子的份内也一并完成。弄得凤凰美人站在一边,满脸通红,被幸福的光芒笼罩。
抽个空,把金子美人招到身边,努力装出和风细雨的语调口吻面部表qíng,问道,“金子,你是真心喜欢大白吧?”
双手叉在一起,两颊边一抹可疑的红晕,“嗯。”
“那……冒昧的问问,金子多大了?”
“一千三百岁。”
我点点头,又问,“金子,作为凤凰你这个年纪算不算成年了呢?”
头低下去了,蚊子叮的一声,“不算。”
好,俩未成年人,这是红果果的早恋,早恋。我家里不能出这么不和谐的事qíng,决心棒打龙凤。晚上,跟自己男人把想法一说,教主划拉划拉我的头发,“看不出来,你这么有责任感。”
打他。他求饶,搂着我,“恋爱,不练练怎么知道什么是真爱。”
踹他。他又求饶,继续搂着我,“有他俩在,家里热闹不少。”
继续欢乐有爱的家庭生活。大白对金子还是不咸不淡,但至少不会再赶他,金子看起来相当满足。我猜他是错误的理解了大白的态度,他认为不推即就。可他从没将心比心,作为雄xing,求偶绝对是主动进攻的自发行为。大白但凡对他有一丁点那个意思……算了,看着沉浸在爱qíng粉红色梦幻气氛里的金子,不去打击他的心qíng比较好。亚亚曾说,“不要去点破。万一寻死觅活,家里的体力活少个顶梁的,我会为难。”之前都没发现,此人乃是持家一把好手,忽略他的厨艺的前提下。
顺风顺水吉祥如意的……盼来了临产那天。这句话当然是针对某金发男人来说的,以我的角度,这叫受难日。
我一脸汗水,还能兀自镇定的扯着亚亚的大手,“我要生了。很疼。你去请人来。”于是美人瞬间消失。
之前都jīng准的控制摄入和体重,足月临产,孩子不应该令我难产。摸摸肚皮,对自己说,忍忍啊。生出个小教主扔给亚亚当玩具去,又可以暂时无负累的焕发下第二chūn。
产婆医生来得很快。三个人围在我眼前。依照习俗,她们把焦急的金发美人赶出门去。
这怎么成。这孩子也是他的,你们怎么能把他赶出去呢。白了产婆一眼,忍着阵痛,尽可能平静的语气,“亚克拉姆,只撒种不管收获你觉得合适么。你给我进来。看着我生。”
他一脚踹开房门。冲进来,牵着我的手。幽蓝的双眸定在我脸上一般,却说不出话。
这一幕,第二天很可能又是当日娱乐版头条,考虑我俩的生意人的身份,或许经济版也能有一席之地。
血腥镜头,对于处处和谐的本文来说,习惯xing略去。
孩子,公的。被他爹满心欢喜的抱到我眼前,有几根淡褐色的头发,伸手扒拉他的眼睛,绿宝石一般的眸子,清澈迷人。考虑到新生儿一脸褶皱,我就不继续描述了,看看笑得心花怒放的男人,他的遗传基因肯定靠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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