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猪都能哼一声吧。这位硬是直接就晕过去了。qiáng悍,赞一个。
泉水下意识的拽拽自己的衣服。看着亚亚的眼神带着疑恐惧和疑惑,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欣喜和羞愧。最终,恐惧战胜疑惑,欣喜战胜羞愧。
人家孩子“嗷”的一声,一把扯住我的袖子,眼泪喷涌而出。我第三次很没记xing把泉水搂进了怀里,一边盘算着多久他的眼泪能浸润到我最里面的衬衫。
抬头看看自家美人。紧皱着眉头,急冻的蓝眸盯着我怀里的泉水。流光的刀刃指着脂肪先生的颈动脉。
“神子,您真的来了。”泉水开始blabla。后面的也没怎么听清。
偷偷跟亚亚心灵jiāo流,“就拿他当我弟弟了。做回好事。”
“是闲事。他拿你当手绢了。”他扬起一条眉毛。眼神倒是略有缓和。
对着他摆出一个无奈的表qíng。
几分钟过去。“泉水,是你母亲让你来的?”我问。
孩子抹抹眼泪。点头。
平安时代,用身体和脸蛋结jiāo权贵拉拢同僚是常事。这个潜规则我无意改变。
可好歹你是名门之后,不愿意就说不愿意啊,看不上就说看不上啊。咋就连这点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呢。你那歹毒的后妈把你往火坑里推——兴许还能来个浴火重生。但这回都是粪坑了——连我都看不下去。
“泉水,我救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至少,下一次我希望你能有勇气说‘不’。”
“神子。”对我星星眼。我顺手给他披了件衣裳。其实天也挺冷的。
“亚克拉姆,烦劳你消去你脚下的‘那一滩’的这段记忆吧。第二件事qíng。”冲他笑笑。他铁定明白。
他眨眨眼。叹口气。收起刀。抬手,黑色的结印出现在还昏睡不醒的那一位脑门上,转瞬消失。
他望向泉水。意思是顺手连他的也抹了——泉水看见了我和他在一起。
看看还在哆嗦的孩子。我摇摇头。
“泉水。你带着随从回家。这位的记忆被封掉了。不用担心。我们也要走了。”
“神子,为什么这个人会和您一起。”凑过身来,再一次拉住我的手。
亚亚也侧过头含着笑等着我的回答。看戏不要钱是吧。
“你在呼唤我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是他救了你。我并不会消去记忆,如果他不在,那么今天很难收场。”这还用问么,相信你眼睛里的事实吧。
泉水很沮丧。
低着头,“如果我不是这个样子的话……”
长叹一声。拖着亚亚的手扬长而去。
泉水,请坚qiáng一点吧。不必为了谁。
我提出要散散步。于是就在深秋的寒夜下手牵手轧马路。
“你没事吧。”他看似随意的问。
“没事。”二十一世纪的AV、GV比这鲜活发达多了。“我倒是有点担心泉水。他温柔如水到几乎不会拒绝别人的要求。”
“水冻成冰也能当武器。更何况他并非你想象的无yù无求。”他转过头,直视着我。
“那最好。我觉得他根本只是想在我身上寻求缺失的母爱。每次见到我,都是在对我撒娇。”
“你明白就好。”他舒口气。
“忽然想起来,你那个咒术不是仅仅封掉记忆吧。”
“那个,让他睡个几天没问题。只是清醒之前饿没饿死我不保证。”得意的冷笑。
“小心眼。”
“你也是。”
相视而笑。
转眼又是一天。
白天依旧和彰纹伊里东奔西跑的作任务。毕竟恋爱之外,我这个神子也要敬业。龙神jīng心挑选的八叶,不仅容貌出众,相当一部分还xingqíng,头脑,家世皆优,最重要的还都是未婚。这种附属的薪酬福利任何人也很难不动心。更何况龙神是个好老板,只要业绩拿得出手,他才不过问你保养几房男宠。于是我便放心的跟龙神不共戴天的鬼王勾肩搭背。
晚上要和藤原宽幸见面。顺手把“货品”准备好。特制的。传讯给亚亚,叫他晚上不必来。只听到他冷冷的哼了一声。
傍晚,整备周全正要出门,树下的鬼王一袭红衣点燃了我的双眼。
“我送你去。”不容拒绝的口气。
想必男人都能凭直觉感受到另一个男人是否能成为自己的对手。至少,某亚对于多次扑到在我怀里的泉水毫不为意;而翡翠只要牵起我的手就能令他醋海汹涌。而这位藤原先生么。我相信男人间的争斗无比惨烈。
固然,泉水是个非常好看的孩子。jīng致的眉眼,纤细的身材,对于偏爱yīn柔美男的我理应是不能放过的类型。可惜,我看待他就如同欣赏艺术品——只要他在一边静静的散发光芒就好。
抬头端详起这个抱我在怀的金发男人。一张雌雄莫辨的脸。只是,眼睛中迸she的是dòng悉一切的利剑。
男人气势很重要。
到得有点早。拉着堇美女的手,拼命冲他使眼色——女人间的话题,男人不宜。他倒是痛快,“你们八卦,我去去就来。”八卦二字,说得无比自然,不枉费我两个月以来的调教。
正当我和大美女就“胸下垂”话题相谈甚欢的时候,藤原先生翩然而入。
我行礼他还礼,美女退席。
偌大的房间里就剩下我和他。一时间静得有些可怕。
生平我最不愿意和政客打jiāo道,他们在面对不同的人会戴上不同的面具,久而久之,就忘记了自己的本来面目。眼前这一位,自斟自酌,看似平静温和的表qíng下又隐藏着怎样的缜密和铁腕。
“神子殿下刚才在聊些什么呢?”一盏酒送至唇边。
“女人间的话题而已。”考虑一下,是不是装得越俗越好,“在讨论藤原大人的chuáng上功夫怎样。”
他手略微停顿,将酒一饮而尽。然后饶有兴味的问,“我倒不知女眷们何以对在下如此有兴趣。”
“据说大人一直对数年前过身的夫人难以忘怀,以至至今仍未续弦。这样qíng深意重的男人怎能不惹人动心呢。”
“那么您也是这么想么?”一对凤目便直直的望过来。
“哪里轮得到我。争做您枕边人的贵族小姐们可是跃跃yù试呢。”
“您看来不是了。”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酒面上的涟漪,“其实,她也不是那么值得人怀念。”
忽然觉得面对这个男人,我似乎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了。
“我也只是好奇令胞弟赞不绝口的神子是什么样子。”他缓缓的放下酒盏,“您和那一位神子差别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您和堇联手在短短两个月之内就把耳目安cha到我身边。这点确实不是一般女人所为。您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我笑而不答。我说我什么也不要,保命而已,他会相信么。
“那么,权利,地位,金钱,还是什么人?”他继续问到。眼神凌厉。
“藤原大人,或许我并不像您想像的那么有野心。只是这个世道,即使是想偏安一隅也是需要qiáng大的后盾的。”
他神qíng终于舒缓,似有赞同。
“我想和我的爱人有个好归宿。因此,和仁大人一定要失势。”我一字一顿,清晰无比。
他一瞬迟疑。“我倒是有点羡慕这个人。”眼中终有温柔流转。
出了门。松口气。鬼王站在回廊的尽头抱手而立。奔进他怀里。
“和仁能奈我何。”他轻轻的说。
“不过,我知道你在打鬼主意。”他低下头,直视我的脸。
“这种政治风bào,人多一点比较好玩。”我迎上他的目光,语气轻描淡写。
他笑,没再说话。
和仁借着源时朝叔叔这个功率放大器cao纵怨灵,施放咒术,在贵族中掀起一阵恐慌。如墙头糙般附和支持他的也不在少数。左大臣、世族中的代表,藤原宽幸为这件事多少有点胸闷。他一直对和仁有所忌惮。而我,不论怎样都要封印和仁手中所有的怨灵——至少要凑齐一副扑克牌向龙神jiāo差。目的一致,利益分配均匀,和他谈判肯定成功。
“我们回去吧。”亚亚的声音极尽温柔。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为难过我,甚至说对我很宽容。我猜,他没准从第一眼看见我就内心暗喜了一把,了解我的个xing后,更是心花怒放——神阿,你知道我罗莉育成玩腻了,所以给我送来了个女王么。可是他不知道,女王的乐趣通常是蹂躏王夫。
回到行馆,把新编的教材拿给他——关于基本的自然科学知识,他在接过书的时候狠狠皱了眉。因为,我的书名叫《妻奴须知》。他挺能忍的。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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