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亚亚的xing格和能力,这种简单jiāo换就轻易达成了么。
除非背后还有更深层的利益jiāo错。
依照约定,派使者给藤原宽幸送药。
这一次的局,很可能了结上一代皇位争夺战带来的权利势力恩怨。
女六条宫是皇室贵胄,最多出家了局。
而源氏一族则要承受很大冲击。
……给藤原附信一封,“祝一切顺利,也请对泉、忠手下留qíng。”
稍后,八美集体登门。
“看到你今天的样子,我可以放心了。”翡翠审视我半天,长舒一口气,说。
“神子殿下,今天有人在逢坂山看到白拍子。”说话的是赖忠。
“我们下一个目标就是青龙的东方符。那么请赖忠、胜真多加留意。”现在没空搭理席琳。
“是。”
“关于昨天的事qíng,还请诸位守口如瓶。”我笑了笑。“可能,真的要体会一下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了。”
我闭口不谈刺杀幕后黑手,泉水和彰纹头埋得很低。
“那么,泰继,请你留下来。其余,请坚守各自岗位。”我摆摆手,散会。
他随我走进后花园。
“神子,你的手好了没有?”
“本来伤口就很浅。一夜之间已经完全结痂。而且……完全没有中毒迹象。”我伸出手臂给他看。
仔仔细细检查数遍之后,泰继抬眼,“确实没有中毒。”
“对于刺杀事件你怎么看?”
“一次不成,还会变本加厉的。”泰继语调依旧平静。
“和我想法一致。对了,这个手珠,请你在净化后还给泉水。我最近不方便见他。”
“是。”他收好,“虽然鬼族的首领昨天救了你,但你也不要对他掉以轻心。”
该说是,qíng敌见面,本能的排斥对方么。
“泰继,你认为藤原宽幸这个人怎么样?”
“他是个很有才能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比较残bào,或者好杀么?”
“他不是。”
“谢谢你,泰继。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冒险也是值得的。”
“神子,我钦佩你的勇气。……我非常庆幸我的神子是你。所以……你不要单独涉险。我会帮你。”
“泰继,谢谢你。”谢谢你,在我最犹豫的时刻,你的鼓励。
晚饭后,坐在门边,用竹签戳戳笼子里有气无力的“一”……还没昏透。
抬头,金发鬼王站立在我面前,“我想和你谈谈。”他说,“我觉得你知道我的目的。”
“是。”我老实回答。
“你不阻止我吗?”
“换做我,我会和你作出同样的选择。”
他沉默。然后开始笑,放声大笑,笑到几近失态,“万万没有想到,最了解我的居然是白龙的神子。”
我等着他平静。再次开口,“三天之内,和仁一定会进宫看望女二条宫。如果,他要求你也同行,你就要小心。”
他带着疑问看着我。
“我比较在乎你的xing命。虽然你的法术天下难有人匹敌,但是如果他们从千岁那里拿到封印部分能力的结界,再加上人海战术,你也很难全身而退。”
他更是难以置信。
“女六条宫病了,相当严重。她一定会为了和仁作拼死一搏。你曾经出仕藤原家,直到现在依旧和他们有往来……那个女人很自然的……想铲除你。我能感觉到,她对你我,以及藤原,法皇是浓烈的杀意。
“这个瓶子里是女六条宫的解药。实在无法脱身的时候,可以拿这个作条件。只不过,解药里有另外一种毒,需要牛奶解毒。这样,他们在不知道第二种解药的时候……不可能杀了你。
“还有,一点火药,很危险。你知道怎么用。”
语毕,把那些小瓶子放进他手中。
他缓缓的接过来,眯起眼睛,“你是怎么做到的?让她中毒,你的水粉?”
“不错,你很聪明。我的水粉从一开始叫价非常高,能用得起的只有宫中以及名门的命妇们。女六条宫这个人很霸道,选中一种中意香气的水粉,就会买断。这一点我利用了她的xing格。
“我在宫中,她从我身边经过,我确定了她所青睐的水粉的香型。”
“于是,你开始在专门的品种中‘加料’?”他眼睛依旧直直盯着我看。
“不是的。”我冲着他笑了,只是带着点苦涩,“从一开始我的所有胭脂、水粉等等的……全都下了毒。我只是知道目标的喜好以后,撤掉其他的,在给女二条宫的水粉中剂量加倍。”
“……你从一开始就已经准备好了么……”
“如果她不这么心狠手辣,我会对她善意很多。来看看‘一’,我每天都把同样的水粉涂到它的肚子上……你看,它已经昏死过去好几回。女二条宫大人的状况,一定和‘一’相仿。”
“……我真的不想得罪你。”相信这句是他的肺腑之言。
“我的毒……银针试不出来。而且是慢xing的,找人或者动物试毒……连吃一个月也看不出任何问题。况且,她买的时候,我的水粉已经名气非常大了。”
我站起身,轻轻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还是三天之内,法皇和藤原会生同样的病……我们的外援要开始行动了。如果你在乎席琳,就叫她躲远点。”
“我明白。”他有力的双臂把我紧紧包裹起来。
“恩以三倍偿,仇以十倍报。我在这个世界,仅有的东西,谁也不能夺走。”
“……对了……我饿了。”
他怜爱的摸摸我的脑袋,“等一下。”旋即消失。——瞬移咒还真是好用啊。
翻箱倒柜找配方的时候,他回来了,手里有一个香气四溢的食盒。
我凑过去,问,“你专门做的?”
妖孽同学扬起一条眉毛,“如果是我做的,你吃下去或许能提前见到龙神。”
“……”还有心思说笑话,这个男人的心理素质还真是qiáng韧。
饭后,各忙各的。一如平时。所谓的bào风雨来的宁静。但我确实微微的心神不安。
他忽然说,“我们都没……”
我闻言飞扑过去,将他压在身下,一言不发的开始扒他的衣服。
其实,衣服的境界就在于此,穿了脱,脱了穿,穿了再脱,脱了再穿,只是这两个不同的动作需要不同的人来完成。
……枕在他的肩膀上,摸出那块宝玉,问,“你摸起它来什么感觉?”
他接过来,轻描淡写的说,“是块暖玉。有什么不妥么?”
“我摸起来,也是很暖,暖到心头的那种。”
“嗯。它是我父亲从一个大唐商人那里得来的,后来给了我母亲。她过世之后,又回到我父亲手里。他临终时传给了我。我又送给你。”
“……我会好好收藏的。”看来即使是才智过人博学多闻的鬼王也有不知道的事qíng。我暗笑。
第二天早晨,紫公主进门通知我,由于法皇、左大臣先后病倒,八叶绝大多数都有职责在身,不能前来。而且,女二条宫也在此时有恙,泉水也进宫请安去了。
我反而笑了,“来得真快。”
“神子大人……”
“无妨。在预料之中。紫不用担心。只是,一场bào风雨就要到来了。我们就在一旁专心观看吧。”
八叶的缺勤,我甚是无聊。出门走走。身后有四人组成的武士保卫我的安全——藤原君的礼物,不妨感恩收下。
野宫附近的树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气息。
扬手向武士示意,让他们稍等片刻。缓步走进去,是亚亚和席琳。远远就能听见大美女的高调门。
“主人!那个女人绝对是要害您。她所谓的解药我给法皇那老头子加在茶里,两天他就病倒了。您绝对不能相信她!”
叽里呱啦,震得我耳膜生疼。
亚亚感觉到我的到来,若有若无的视线扫向我这边。
“主人!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她包藏祸心!”
差不多出场了,我轻咳一声,“席琳小姐,那个特效药给没有中毒的人的喝下去……只会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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