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妖孽老公。然后超级没出息的扑了上去。
“你的药真是越发可怕。这周围除了你我,就没发现一个还清醒的人。要是没有你事先给我的药……”妖孽老公搂着我,柔qíng蜜意清风般拂面而来。
“你的诅咒还没解gān净呢。”
“比我想象得更棘手。”
“还要继续闭关修炼么?”
“是。”
“那你来找我gān吗?”
他不回答。
“亚亚。我想你了。”我这句话一出,泪珠子就跟断了线似的。
他扯着绢子给我抹眼泪,半天酝酿出来一句,“我也想你了。”
昭君就是连这句也说不出来。qíng商这么低的男人,我居然也爱,这才是奇迹。
吸吸鼻子。
“你知道,我最近心qíng不怎么好。”
他点头,“怀了孩子,心qíng肯定不怎么好。”
知道的挺多嘛。
“你知道,平时我就是个X求不满的女人。所以,今天,我要你jīng尽人亡。”我揪着他的头发恶狠狠的说。
“求之不得。”妖孽童鞋一把扯开领口处的系带,外衣应声而落。
“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你小心点。”
“我知道。”
于是,我们空行换段。
我俩心里的那点yù望被扑灭的时候,并肩躺下,扭头温柔对望。
能让鬼王收起与生俱来的桀骜和锋芒,平静的躺在一个女人身边,这需要付出多少谋划与百折不挠?
可是我做到了。值得大书特书。
我眼睛闪亮闪亮的,“有你在真好。”
“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他扬起一条眉毛。
“呃,收了一只狐狸。”
“北条广之?那可真是不容易,费了不少心思吧。”
拥抱和亲吻的付出在预计内。
“内亲王和糟老头。我绝不放过他们。”说着,我抓着他的手,猛然用力。
“你这个表qíng真狰狞。你想怎么灭了他们?”妖孽童鞋会心的笑笑。
“你心qíng很好?”
“我找到我的族人了。就像你说的,他们在一个偏远的小岛上平静的生活。”
“你当年肯出仕藤原家也想过利用他的qíng报网寻找族人吧。”
“是。找到他们,我能放心了。”
亚亚,即使依旧不喜欢这个京和龙神,至少不再是刻骨的恨意。能很明显的感觉到。
“这里不是你们的土地。以后我们可以一起去你的祖国看看。”
“你说那个叫‘俄罗斯’的国家么?”
“嗯。说到这个,你身上的诅咒不单单是黑龙神子的手段。”
“确实,她并没有这个实力。”
“在那个人身边,我发现了安倍晴明的符咒——能缓慢的消去你的力量。”
“就是这个。对于这种非怨灵类的符咒,我并不擅长。”
“我也一样。我拜托了泰继。你不要cha手,jiāo给我来吧。这段时间,你专心养伤。”
“好。”
我笑了笑,“一旦女人成了妻子和母亲,都是英勇无比的。”
他无言。凑过来轻柔的吻。
“对了,如果有男人喜欢你,你怎么办?”
“我对男人没兴趣。”
“要是对方死缠烂打呢?”
“gān脆遂了他的愿,不必让他继续作男人了。”
好亚亚式的回答,昭君,你可以死心了。
“那个糟老头是个□爱好者。”
“□?”
我给他解释。
“我知道藤原和北条都上过他的chuáng。除了我能看见的伤,应该还有比较那啥的工具……不知道他们怎么忍过来的。”
“所以你现在说要灭白河院,一呼百应。”
默契的对望,同时开口,“真可怜。”
稍顿,相视而笑。
第二天,看着朝阳升起。
彼此脸上都是“世界太美好”的灿烂表qíng。
然后,他回“门派”继续修炼去了。
我也赶忙爬起来,梳洗,在qíng人上班之前验一下货。
杀到东三条殿。
正赶上昭君准备出门。
他脖子上几块蝶形淤斑很是醒目。
也不管周围的一大队随从,冲上前去,温良恭顺的整理下他的衣领,顺便依在他怀里,轻拍他胸膛,“宽幸,这里千万不要被我以外的人打开了哦……”
咣当,有几个人手里的刀掉了。
昭君看着我,眼睛忽闪了半天。
微笑送他出门。
有好戏瞧了。
跑去X馆等着。和美女大致介绍我的计策。美女已经乐得锤地。
午饭前,小一回报。我跟美女听完,笑到涌泪。
话说,貂蝉看到昭君脖子上我的杰作后,眼睛时刻不离那几块吻痕,还不时放she点怨毒的粒子,依旧是不咸不淡的笑容,却如寒气bī人。
昭君当然也不傻,不多时就了解来龙去脉,随即用锐利如剑的视线回击貂蝉。
于是这一天的朝会就在左右大臣的眼神对眼神,名刀对宝剑的激烈战斗和yīn沉诡异的气场中落幕。
美女又扯着我的袖子,“这俩人被你算计到家了。我真想知道还有什么人能治得了你。”
我无比谦虚,“哪里哪里。这都是见笑于大方之家,拿不上台面的小手段。”
预备吃饭,小三忽然出现对我耳语几句。
哗啦,拉门被推开,“柳姑娘。”
浓艳的红衣。貂蝉。他脸上没有笑容。
美女冲我挤挤眼睛,卷着下人们遁了。
“如果您是为了专门搅乱我的心绪,那么您做到了。”貂蝉站在门边,语气冰冷。
堂堂我柳如樱的后宫,敢这么明目张胆争宠的,貂蝉你是第一个。今天就给你一个教训,以儆效尤。
我优雅的提壶,斟茶。无视他的怒火。
冷场。
貂蝉开始散发肃杀气息。
看来昭君和貂蝉历经多年宦海,都修炼成大型冷库了。
“您是想bī疯我么?”
真抬举我。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qiáng的实力,让你由妖成魔。
斟酌一下措辞,“北条大人,我不讨厌你。不讨厌你的拥抱,也不讨厌你的吻。但做这些之前,你应该征询我的意见。”
好一阵沉默。
“我唐突您了。”他先是叹气,又如是说。“我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我扑过去,右手抠住他的脖颈,带点侵略xing的吻上他的唇。
几分钟之后。
我只能说貂蝉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Kisser。
见多识广如我,这么一个意乱qíng迷的热吻,勉qiáng还能把持住自己。
松开手,坐回自己的坐垫。盯着他。
貂蝉随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上扬着双眉,眼中媚气如丝。
“我明白了。我一定会按照您的步调,好好配合,直到讨您十足欢心。”
了不起。一语双关。当真妖孽。
我满意的笑笑。
他摇摇头,正视我,“祸水不足以形容您。您根本是种毒,让我上瘾。”
那对杏眼中,勇敢而炽热的视线,面对面无表qíng的我,不曾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与退缩。
我何德何能,又拥有这样一份爱。
被女人们戏称为一见误终生的北条大人,这次又是谁误了谁?
“貂蝉,我们是一样的。我们不会长久的对一样事物感兴趣。所以我们可以彼此做个好qíng人,但绝非可托终身的良人。”
“您不要这么早的下结论。”
我浅笑,“那不妨拭目以待。”
忽然想起来,把衣服向一边一扯,露出肩膀上那红彤彤的爪子印,“你惹的祸,先想想怎么弥补。”
貂蝉面部肌ròu瞬间僵硬。
整理好。恢复标准坐姿,喝茶。
“回头帮我做牛做马一回,我就原谅你。”
“任您驱策。”
“现在也没想好。记得欠我个人qíng。况且你这样才貌双全,内在外表兼俱的男人,我一般不愿意记仇。”
“您真是有意思。”
貂蝉的真挚笑容,很感染人。
我捧着茶杯,眯起眼睛,舒展嘴角。
拉门再次呼拉拉开。这次门外站的是昭君。
想必这种默契的相视微笑,对他来说极为刺目。
昭君很努力的不让那对清澈见底的双眸显露出任何qíng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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