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随从把昭君搬到chuáng上。
看我jīng神奕奕,蓝衣卫几人也暗自舒气。
在他身边躺下,埋进他怀里。把冰冷的脚丫伸进他两腿的夹fèng中,取暖。
老爷子这种顶级烈xingchūn药,绝不仅仅是让人yù火焚身那么简单。
看着一向高傲的昭君因为药效而向他卑颜求欢,老爷子的心理之BT绝非一般人可及。
而且,今天似乎更为反常。依昭君的xing格,极度善于自我克制,面对我,即使中招也不可能如刚才丧失理智般粗bào。
原因么。冷冷的笑了。随后睡去。
第二天依旧艳阳高照。
一睁眼,就瞧见昭君那对水波dàng漾的桃花眼死死盯着我。
哎,清早有个倾城的美人在枕边注视,这一天一定很美好。
“要去上朝?别去了,请假,就是昨晚纵yù过度了。”我说着又把眼睛闭上。
“我昨天都做了什么?”
我左手指着自己的唇,右手指着自己的腰,“从左手指到右手指的位置,反反复复很多遍,全都是你的口水。”
我笑脸盈盈,拍拍他火烧似的脸,“不过你昨天表现还是很不错的。”
他避开我的视线。
轻解衣带,露出腰上一大片暗紫的淤斑,“可是你差点把我的腰捏折了。”
他大惊失色。扑过来,手指却僵在半空中,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你哪次喝chūn药能让你忘掉昨天发生的事qíng?哪次能让你xingqíng大变,不能控制?”
忘掉?不可能。老爷子巴不得昭君把所有的耻rǔ和折磨牢记在心。以此报复藤原家。
他眼睛里立时腾起火焰。他明白了。
“只有一个可能。老爷子明知道自己不行,还要你进宫,qiáng迫你喝下特制chūn药,不等药效发作就遣你回来。虽然药下在你身上,但他的目的是我。他想让你亲手折磨我,最好是错手杀了我。”
昭君一拳砸向手边的茶几。桌上的茶盏咣当当的先后跳起来,有几滴茶水飞溅到了他脸上。那是我从未见过的yīn狠与决绝的神qíng。
“我不会再等了。”他说。声音里带着些金属摩擦的质感。
古人的训诫,“刀兵不可为女子所动”,不知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扑上去搂住他。脑门顶顶他的锁骨。一只手撑住惨不忍睹的腰,可真疼。
“昭君,你先上朝吧。这个事qíng还要看看北条广之那边。不过老爷子真想万劫不复,咱们就遂了他的愿。”
他抱着我。慢慢的点了点头。垂首,在我耳边低语,“您的腰看起来很严重。”
“至于我的伤,晚上,让我摸你的大腿我就原谅你。”
他红了脸,认真的憋出一句,“只要您愿意,摸哪里都可以。”
邂逅,于人山人海
稍稍泡了个澡后,发现保持上身直立是件很痛苦的事qíng。
敷上化淤止痛的药水。拿布料缠在伤处并在肩上固定。倒在chuáng垫上有气无力,“昭君,你平时练什么武啊,手劲这么大。”
他皱着一张脸,看着表qíng好像他比我还疼。
不过是软组织挫伤而已,避免患处用力,其实也没什么。
离上朝还有点时间,拉着他的手,让他陪我说说话。
“昭君,当初你答应见我是卖亚克拉姆的面子吧。”
“我知道您是他的qíng人。何况我本人也有些好奇。”
没有亚妖孽,凭我的身份根本就见不到这位名满天下的左大臣。我这个神子,不过是个所谓的jīng神领袖,没有权贵的支持,不名一文,随后就被弃若蔽履。
“见过之后,什么感想?”我问。
“印象深刻。不过您第二次和我见面就质疑我chuáng上之事。我怀疑您是受人指使,暗讽我那些见不得人的家事。”
“你当时都动了杀心吧。”
“我承认。转念一想,知qíng的橘家兄妹不会主动告诉您这些往事。我决定等等看——看看您究竟是真愚蠢还是真jīng明。”
“……等来的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么。”我看向牢牢牵在一起的两只手。
“意料之外。”他也淡淡的笑了。
“这没什么值得骄傲的。你遇见的好女人太少了。”
他眼睛透过我,有短暂的失神,“我母亲太懦弱,那个女人太不择手段,其余的全是贪慕权势地位的宵小之流。”
越是陷身泥沼内心越是向往纯净的感qíng。所以当昭君质问我接近他的目的时,我的回答才能轻易打动他。(参见56节。)拿车来打比方,昭君只有油门和刹车,分别对应爱与不爱;不需要离合器和换档——没有所谓的中庸状态。
我捏捏他的手,“当个哲学家对你没好处,通常那意味着不幸。去上朝吧。我在这里等你回来,然后去醉云楼见北条广之。”
他恋恋不舍的离去。
补眠。再睁眼他已经换掉朝服静静的坐在我身边。
洗脸。吃午饭。出门。
我这身板只好头枕在昭君腿上,再次用慢吞吞的牛车节奏磨练自己的意志。
路过荣宝斋。这里是我挑选jīng品国货的天堂——当然身在平安京,这些应该叫做进口商品。
执意下车,“我得找个乐子去。”他一向是唯我马首是瞻,又怎么会出言阻拦。
在店里溜达一圈,看中两套绿色和白色细瓷茶具。撑着自己的小“蛮”腰和老板杀价。
昭君站在我身后,饶有兴趣的等着看笑话。
一位衣着华美的年轻贵族踏进店内,瞧见我,眼中带着不屑。扭头看见风姿绰约的昭君,立即堆出满脸笑容,走过去恭谨行礼。
“藤原大人。”
昭君稍稍欠身,“宫野大人。”
“藤原大人……和柳姑娘,今天为何有如此闲qíng雅致光顾荣宝斋?”
昭君爆出一句让我心花怒放的话,“她来踢场子。”
老板立时yù哭无泪。
“……这恐怕不好吧。藤原大人……为何不阻止?”
“我来就是看她踢场子。”昭君微微一笑。
贵族青年一愣,“……您是不是太宠柳姑娘了。我听说刑部省长官家的公主好像很不满意。”
“她父亲已经不是长官了。我很想看看,是谁敢对她出言不逊。”昭君眼光寒气四she,修长的手指不经意的掠过佩刀。
这位贵族进门时对我的轻蔑,昭君完全看在眼里。
这位宫野大人哆嗦一下,láng狈的溜走。
昭君,在百官面前,是大神级别的。
被男人保护也是很慡的。
最终过意不去,买走那套白色的,把盒子抱在怀里开心的去X馆。
于是,当貂蝉姐姐顶着一对黑眼圈进门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场景,我靠在昭君身上,撑着我的残腰,手里攥着新买的茶杯,诡异的笑。
“貂蝉姐姐,我昨天扭了腰,没人‘撑腰’根本坐不住。你要是不介意,我能躺下和你俩说话么。”
“当然。”
我就gān脆趴在预备好的chuáng垫上。
“能问问你,北条信之和北条义隆都曾经在夜晚蒙陛下召见么?”
“是。”
“比较起来,他两个都不如你和昭君得宠吧?”
“是。尤其是信之只有一次而已。”
我XE的笑了,“以北条信之那不男不女的样子,我很难相信一向挑食的老爷子会喜欢吃他——多看几眼就能消化不良。”
貂蝉无奈笑笑。昭君微微点头。
“貂蝉,昭君,能把北条义隆和堇叫进来么,我下面说的话和他们也有关。”
两杯茶的功夫,全员到齐。堇和北条帅哥坐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一对苦qíng鸳鸯。
我爬起来,后背直挺挺的靠在墙上,拽住昭君的手,“你们都应该知道我擅长的是什么。我想问问你们,去‘侍奉’老爷子时是不是都要喝他给的药?”
接受过我送的香水的昭君和貂蝉知道我是天下第一的药剂师。而堇的男人——也应该对我的手段略有耳闻。
昭君和貂蝉都点头。北条帅哥看看堇,也点头。
“那种药可以让心如枯槁的烈妇变身为饥渴求欢的dàng妇。对男人也同样有效。这个你们亲身经历过。不过这种药不仅是让人yù火焚身,长期服用,会导致药物依赖……我的意思是,不服药Xyù就下降。”
三位帅哥表qíng基本平静,看来早有心理准备。只是美女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满是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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