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长安闻言一喜,但是现在心里倒把无限放到了一边,最想做的是要了面前这位女子。
不知这样的女子做起来,会是什么感觉,人|妻,想想都带感。
很快他们就到了chuáng上,相思也不脱衣服,只道:“公子,可别忘了您的正事,你得告诉我你和秦将军是如何相处的,我才能帮上你啊~”
没错,她勾搭上陌长安有个荒唐的理由,就是嫉妒他,就是嫉妒这个男人。她疯狂的嫉妒。她想要知道秦无限是怎么和这个男人相处的,一点一滴她都要知道。
秦无限一个人如何,她不管。但是当知道秦无限回了家,去做别人的夫人,去和别人在一起。她心中的妒火再也控制不住。她要知道,要知道一切的一切。
“她啊,就一冰块呗,平时也不爱和我说话,我和她说话,她也爱答不理的,你说这女人有什么好牛的,再牛,还不是我家的一条狗,你说,是不是~”陌长安一把压住相思,似乎没心思再谈秦无限。他现在只想做那种事。
相思按住他的胸|口,“公子,你不要急,”可是她哪里阻止的住,只好来个先后顺序进行打听,“公子,那你先告诉我,你和将军是如何做的,在chuáng上,你原封不动的试演一遍,我给你出主意。记得,把我当做她。”
这正合陌长安的意,于是就把相思当做秦无限开始做。
相思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一切。
你的男人正亲吻着我。我感受着你感受的。
你男人的那根棍子,我和你一起分享。
一想到这跟棍子cha过秦无限,又cha入她的里面,相思一刹那就高了。
连要了三次,陌长安躺倒一边,大喘着气,“哎!她比你差远了,从成亲后,和她做的每一次,她都没高过,躺在那,就如尸|体一般。倒是你,我数数,你这也有个七八次了。她要是你就好了。你说说,怎么这么大区别,我还以为自己没本事,现在看来,就是她的错。”
相思淡淡道:“这个每个人体质不一样,这事如果她不喜欢,你也不要太qiáng迫她,恐怕适得其反。”顿了一下,又道:“你得和我说说,她每天都在gān嘛,都在吃什么,玩什么,gān什么,或者在想什么……”
还没等她说完,陌长安已经睡着了。
相思推了推他,可是完全没反应,真是气死了。
第二次,相思就先责怪他,故意抱怨他不做正事,这让陌长安心里也怪难为qíng的,相思于是让他先把秦无限一天的日常说一遍,才让他碰。
于是长此以往,两人就聊上了秦无限这个话题。相思对秦无限在陌家的一举一动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当然,她也会象征xing的提出一些改进意见。比如要尊重她,理解她,支持她。
陌长安也怀抱这样的心态去试了试,无限将军确实对他的态度好了一点,但依然总体来说还是冷冷淡淡。
相思和陌长安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jiāo往方式。
一个是爱着秦无限,思念她成狂,想要知道她的一切一切。以解相思之苦。
一个是想收服秦无限的心。
两人聊起秦无限来,倒是一拍即合,相谈甚欢。甚至后来发展成在做的qíng况下,两人还在一问一答。陌长安更多的是抱怨,相思更多的是从陌长安的一言一语中感受着秦将军的点滴,想象着秦无限生活的画面,她的身子也越发激动,这让陌长安兴奋不已。
秦无限似乎成了二人chuáng上的qíng|趣催发剂。
这秦将军自然一无所知,她对相思也是思念的很。她的睡眠本就很差,军医给她开了一些迷药,让她实在是睡不着的时候吃,没想到,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她就吃光了。
想她,想言相思。
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想她。
穿衣洗漱,吃饭,喝水……时时刻刻都在想她,哪怕是梦里,甚至是每一个梦里。
以前梦里是血,是亡灵。
现在梦里全是相思。
无限将军真不知道这是该开心,还是该郁闷。
果真是以毒攻毒,只是最后毒死的,终究是她自己。
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陌长安终究是没留住秦无限,但他还是迷恋着相思。可是令他奇怪的是,这相思也没有了之前的兴奋劲,不管他怎么努力,这女人竟然一次都没再高过。
真的气死他了,秦无限一走,这女人也变得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他又糟|蹋了相思几次,就再也没来过这官宅。
秦无限知道奏折呈上去的一瞬间,就骑马离开了陌家,直接回了军营。
甚至直接留宿在营帐内,天天醉酒。
徐夫长不知她怎么了,还专程帮她准备了些棉被,给她在营帐内安置了一个chuáng榻。
这徐夫长虽然比秦无限年长二十岁,照理说,也可以做秦无限的父亲了,只是他心里却暗藏着另一种不可言说的qíng愫。
他跟着这女人征战十年,唯一能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如一个父亲般照顾她。
如此也是最好的结果,他知道什么是能求的,什么是不能求的。摆正确自己的位置,这样对将军还是对自己都是一个好结果。
秦无限这么萎靡,让他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将军,你到底是怎么了,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一句话,我徐某都为你做,可你不要这样伤害自己的身子啊!”
秦无限喝了一大口酒,竟然开始哽咽起来。
哇~
她哭了。
“我好痛,好痛……”她的手抓着自己的心口。
“将军,你为什么心痛,您告诉我。”徐夫长抓住秦无限抓心的手。
“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哈哈……相思,相思……”秦无限醉倒了,还在呢喃着言相思的名字。
徐夫长愣住了。
原来是她!
良久,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将军,我帮你!”
只要是秦无限想要的,他哪怕是死,也要帮秦无限拿到手。
更何况只是一个女人。
秦无限酒醒后就有下兵来通报,“将军,宋嘉庆千夫长在军营招|jì,我们已经把他捆绑了,还请将军发落。”
无限一愣,啥子!
宋嘉庆招|jì,还是在军营。
这怎么可能,军法上写的清清楚楚,他怎么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
一听这消息,就知道肯定有□□。她迷糊地摸摸头,似乎想起了醉酒后,徐夫长在她耳边说过的那句话:将军,我帮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她直接招来一个下兵,“把徐夫长喊来,我有话要问他。”
徐夫长很快就来了。
无限将军看了一眼他,叹口气,无力道:“你这是做什么呢。”
徐夫长知道将军是个正派之人,很反对这种小手段,所以这些动作,他来帮将军做。
他跪下来,一拱手:“将军,离开你的,终究会回来,将军只要随心去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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