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夏时初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口中念念嚷着胸闷,就要去扒扯自己的束胸布。素筠见夏时初张口,机会难得,跟着就又吻了过去,把夏时初压在了身下。
夏时初本来就觉得束胸布勒得胸闷,现在身上又压了一个人的重量,让她不得不试图推开身上压着的东西。两手就这么捂在了素筠的胸上。夏时初被酒jīng迷得晕晕的,觉得手里的两团软软的,忍不住就捏了几下。
这一捏,让正在吻的入神的素筠发出一声呻、吟,夏时初也有了喘气的时间。素筠起身,低低喘气,夏时初的手还盖在她的胸上。她见夏时初迷迷蒙蒙睁开眼睛,刚才借着酒jīng长肥的胆子现在又缩了回去。她怕夏时初不开心,如果不要她了怎么办。
于是起身,给夏时初脱衣服,以及缠得紧紧的束胸布。解开束胸布的时候难免会有肢体的碰触,素筠觉得这个过程实在是太煎熬了。
待她把夏时初的衣服脱了,自己也拔了衣服,躺在chuáng上,抱着夏时初就准备睡觉。
夏时初刚才因为胸闷醒来之后,就没有再睡过去。素筠对她做的事qíng,她都知道,只是因为酒jīng的原因,整个人的脑回路反应有点慢。她在想,自己是做还是不做。这么久的相处,她看的出来素筠对自己的感qíng,虽然素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自己这样的话,但是就像是她们这样相依为命的感qíng,两人都懂,也都不需要言明。她自己也已经是这么个岁数,经历过太多,对于感qíng的看法,也没有是俗人的眼光。
她也是个成年人了,现在有姑娘对着自己亲了抱了,自己再没点反应,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儿。
想到这里,夏时初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忍了,一个翻身,把素筠压在身下,见到素筠睁开眼睛,说:“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也不等素筠做出反应,吻了上去,把素筠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面。
素筠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一直觉得夏时初是个xing格内敛,且对自己温柔的人,没想到在chuáng上折腾人来,和白日里面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样子,猛烈得像是bào雨,把自己冲刷了个透彻。这也是她头次知道,夏时初看似细长青葱一般的手指,能给自己带了如此的快乐,除去最开始进入的时候,疼了那么一下。
在渐入高、cháo的时候,素筠似乎看到了原来家后山腰上开满的白色栀子花,随着风声摇曳着莎莎的声响,和夏时初低低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素筠,素筠。
第二日夏时初醒来,见素筠坐在梳妆台前挽头发,就愣愣地盯着素筠看着。待素筠梳好头,已然是身为人妇的发髻。夏时初抚了抚chuáng单上的血迹,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素筠想着昨晚的事qíng,梳好头就看见夏时初坐在chuáng边看着自己,赤果着上身,连件衣服都没穿,理了理思绪,说:“我昨晚梦见老家了,我们在上海也待了两年了,陪我回家看看吧。”新媳妇也是要回娘家的,在素筠眼里,经过了昨晚,即便没有拜堂成亲,她和夏时初之间也算是成过亲了,自己已然是夏时初的新媳妇了。
夏时初赤脚下地,走到素筠面前,俯下身子,把素筠揽在怀里,说:“我不会许你海誓山盟,在这样一个年代里,我在一天,便会护你一天。”原本她想跟素筠说她心理有她,但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她知道,素筠懂。
夏时初想了想,说:“等回到你老家,把你正在绣的嫁衣绣完,我们就正正经经地拜堂成亲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把这个故事写毁了
本来构思好nüè好nüè的
结果发现我写不来
第29章 第29章
盘奶奶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乔杉赶紧上前抚上盘奶奶的胸口,给她顺气,寇栖木出去倒了一杯水,端了进来。
咳嗽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待盘奶奶喝了水,才慢慢缓了过来。
乔杉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已经过去了,即便她现在无比好奇接下来故事是怎么发展的,但是看现在盘奶奶的状态,也得缓缓了,说:“现在时间已经晚了,不如我们明天再继续吧。”
盘奶奶半倚着被子,平息了一阵,说“杉杉,明天我想去看看她。”
乔杉点点头,说:“好。”看见寇栖木刚出去盛了碗粥,接过来喂盘奶奶,盘奶奶只喝了两口,便不再吃了。
几人看着一阵难过,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盘奶奶,只能默默地离开了。
赵云去村头停车场把房车开了过来,上面装着她们所有物资。待盘奶奶睡过去之后,几个人围着火堆边考野味边商量明天怎么办。
夏时初安葬的地方,盘奶奶在睡前有jiāo代,就在后山山顶,后山说高也不高,但是现在要带一个生病的老人上去,就有点难了。左思右想之下,还是给村里面的王老板打了个电话。
王老板说这事儿简单,当即就给联系了三个经常挑重物上山的挑夫,找了一个藤条编制的轻便椅子,捆在挑夫的身上,明天背着盘奶奶上山。
乔杉寇栖木觉得这个可行,今晚三人轮流看护盘奶奶,赵云顶第一班,乔杉和寇栖木就上车休息了。
山里天黑的早,再加上外面虫鸣鸟叫声不断,现在这么早就爬上chuáng来睡觉,寇栖木怎么可能会睡得着,翻来覆去好一会,可是还是睡不着。又一阵翻腾之后,呼得坐了起来,打开chuáng头灯,看到旁边的乔杉卷着毯子睡得正美。心中一阵不慡。
决定不忍,起chuáng去车载冰箱里面拿了瓶冰镇的矿泉水,掀开乔杉的被子,撩开乔杉的上衣就塞了进去。她睡不着,乔杉也得陪着她醒着。
寇栖木发现这个方式叫人起chuáng屡试不慡,乔杉哆嗦着坐了起来,伸进怀里把冰水掏出来,起了一身的jī皮疙瘩。再看坐在旁边笑盈盈的寇栖木,知道寇栖木又来了小xing子。心里想着自己怎么惹到了寇栖木。
乔杉对于应对寇栖木突然冒出来的小xing子轻车熟路,把人往怀里一搂,抱了个满怀,脸颊在寇栖木的额头上蹭着,宠溺地说:“大半夜不睡觉是要做贼去啊?”
寇栖木哼哼两声,往乔杉怀里一靠,搂着她地腰腹,说:“你说,盘奶奶和夏奶奶在那个pào火连天的年代都能冲破世俗结合在一起,为什么现在还有那么那么多的人因为害怕他人的闲言乱语而不敢承认自己的感qíng?”她身边有太多像她一样的人,分分合合,没有在一起的,喜欢不敢讲出来了,迫于世俗的观念而委屈自己和男人结婚的,比比皆是。在她看来,其实盘奶奶和夏奶奶要勇敢的太多了。
乔杉觉得吧,喜欢了就在一起,和别人没有关系。而她又是那种认准了一个人这辈子可能就没有办法装进去别人的人,关于盘奶奶和夏奶奶的爱qíng,其实只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众多qíng侣中的一对。
她“嗯”了半天,觉得自己没有办法体会哪些碍于世俗眼光的偏偏又是弯妹子的人,心里面到底是真么想的,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说:“咱俩也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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