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一大早一个电话吵醒我,我屁颠屁颠的给你送药,你倒还那么关心许小婉还在睡,你特么……”苏三两气呼呼直接进宿舍,把许小婉的毯子一掀。
我想过阻止的,但每说一个字,喉咙愈加刺痛。只看到许小婉眯着眼睛浑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苏三两,你想死吗?”
“来来来,有本事下来打一架。”
“我今天是找你惹你了?你还上火了是吧。”许小婉就只穿着睡衣,抱着毯子,本来是没睡醒的现在一脸是jīng神了。
我也奇怪了,我惹的苏三两,她找许小婉的茬gān嘛,“苏……苏三两,我的错,我的错,你别乱发脾气……咳……”我嗓子是真不行了,指了下她手中提药的塑料袋。
还算苏三两有点医者仁心的自觉给我冲了感冒灵颗粒,“多喝点热水,这段时间别吃辛辣海鲜等刺激xing食品。”
她用手对比我和她的额头,“我没带温度计,不过你这烧的可以啊,这么烧下去,别成傻子了,走,上医院看看。”
“要多长时间?”
“你这起码要挂水,还要挂号排队。”她说,“要不你去我家,我爸给你开副中药。”
“我下午还要去上班……”
“请病假嘛,你们主管不会那么不通qíng达理的吧?”
许小婉也换好衣服出来了,看着我们阵势也差不多了解了qíng况,“那你去不去医院?”
“过两天我就离职了,过两天去吧。”
“这病qíng还能等你过两天啊,不行,现在就走。”许小婉拉着我的手,我也没什么力气,只觉得头晕的很。
到了医院把所有手续办完了差不多是过了两个小时,医生给我开了药单子,病qíng因为拖了几天,医生建议我挂两天水。差不多是到了十二点,我跟许小婉先到外面吃了饭,苏三两有事也就回去了。再到护士那里取了药水。我坐在输液厅,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盯着手机,时不时看着输液袋,总觉得这都过了两小时了,这输液袋怎么还剩小半袋。
“许小婉,我要迟到了……”我哑着嗓子说。
“你就不能把那事给放放吗?”
“不能……”
“得,我替你去。”
“你做过营业员吗?”听到她说要替我去的时候,心中震惊了一下,许小婉一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模样,还能好声好气的服务人。
“没,我可以学的。”她这么说着,我真不知道她那一脸的自信是哪来的。
“我是怕你闯祸……”这句绝对是实话,要是她做错了什么,扣得是我的工资,那还不如她不去。
“……你这话,扎心了。”许小婉想了想,打开手机通讯录,“我请苏三两去,她之前跟我说过,也做过一段时间的营业员。”
就这么许小婉忽悠着顺带威胁着,让苏三两同意了。
“放心,你让小钊在旁边看着你,不是有动力了吗?”
“这有点不好吧……好,可以,可以。”
许小婉把手机放我跟前,“林染,她让你叫她无忌哥哥。”
“哈?这什么恶趣味。”
手机里传来苏三两的声音,“林染,你叫不叫。”
“我觉得还是叫你龙傲天够霸气。”
“你怎么声音哑了,废话还那么多。”
“曾……阿牛哥。”
苏三两有些不耐烦了。“算了,算了,我不去了。”大厅里这么多人,让我叫无忌哥哥,估计等会儿还会耍我,但听到她说这话,看这时间还剩十几分钟,想想还是我还是妥协了。
“无忌……哥哥,没时间了你赶紧去!”
“好的,不悔妹妹。”说完,她把电话给挂了。
对于许小婉,从互相都不看好,到知根知底,我对她向来都是有话直说,不管是喜欢还是讨厌。刚认识的时候,她对所有人的态度都是那种不近不远的距离,若是向她靠近一步,她便一定会自觉往后一步,仿佛就有到门槛横在那,而那道门槛又总显得可望而不及。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我敞开心扉的,那种感觉似乎超过了对孟晓君和薇薇,有的时候我认为我们的关系达到了就像她对苏三两一样,可她和苏三两又太多事qíng背着我。
就像是三个人的友谊,总有一个会被排挤,而许小婉永远都是那个中心人物。
“你说不可或缺吗?确实是这样的,要是没了你,我也不会多走那么多弯路。”此生若是没有她该有多无趣,我想遇到她之前的人生都不是自己的,总是不按常理出牌总是踩着我的底线,倒是让我突破自己为自己而活。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当然是夸你,我什么时候损过你。”我笑了笑。
“次数太多,数不清。”我猜许小婉在电话那头还悄悄掰手指头数了。
“我问你啊,对你来说,我重要还是苏三两重要?”我故作轻松的问道,心里还是忐忑的,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许小婉会和我成为朋友,我一没有没有像苏三两那样的家世,二没有可靠的后台,家庭背景也不好,就像是突然之间,她把我拉入她的世界一般。
“为什么这么问,苏三两怎么你了吗?”
“没,我就好奇,我想你要是这么问的话,我会说你比较重要的。”
“那苏三两岂不是会很伤心。”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特别自私,自私的就像悄悄在人后讲坏话的小人,可我还是想知道许小婉的答案,“她男朋友,会安慰她,可我只有你。”
“我当然也是……只喜欢你了”许小婉在那头支支吾吾的说完。
听到这话,我放心多了。过了会反应过来,这番对话怎么那么暧昧,她不会误解我的意思了吧,“许小婉,我的意思是,不要因为对方是苏三两,你就不听我的话,放她到家里开party,我明天就回来。”
“哦,这样啊,那我只听你的话。”她语气中夹杂着笑意。
第三天的行程是要早上九点就出发到体育馆,大概在门口等了有半个小时,我们和其他几家新闻报纸才进去,运动员们在台上讲,我和陈斌都拿着记事本记着,拍照的声音此起彼伏,其他人都是抢着问问题,陈斌一脸平淡的听着,表qíng没有太大的变化,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到访谈快结束的时候,他才说了几个简单的问题。
运动员如释重负的下了场,回去的时候我问陈斌,为什么不多问一些问题。
“那些问题反反复复都同样的,他回答的也是官方答法,加上其他人也已经问了我想知道的,所以我想问一些关于运动员本身不需要官方解答的话。”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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