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她立刻叫醒章艺,章艺原本朦胧醒来,听见打斗声的那一瞬便惊醒了。
“陛下。”章艺与晏初云一同坐起身,向门外看去,“是否有人登船偷袭?”
晏初云点头道:“定是如此,你先躲起来,让朕出去瞧瞧。”
章艺知道自己没有武功,出去反而会成为累赘,便对晏初云道:“好,我先躲起来。”
她躲到下方船舱,却许久不见晏初云下来。时间过得越久,章艺心中越是慌乱,直至她坐不住,这才起身往甲板而去。
她刚走出货舱,突然被一人掳到一旁。章艺心猛地一跳,就要尖叫,随即感受到熟悉的味道,心突然安定下来。她抬眼看向晏初云,只见这人身上满是血气,垂眸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担忧。
章艺摇摇头,告诉她自己没事,然后向她身上看去。晏初云却受了许多伤,身上大大小小全是伤口。章艺连忙撕了自己的衣服给她包扎,这一次有晏初云的佩剑在,倒将裙子撕成了条。
此时晏初云才对章艺道:“兆国皇帝派了人来偷袭,如今将胡贤兰及秋娘认成了你我。想是那兆国皇帝要将我们绑了去,也不知他们要做什么。”
章艺眉头微皱,“陛下,初云,那我们便要随他们而去吗?”
晏初云眼底闪过一丝yīn霾,嘴角微勾,对章艺道:“安平莫怕,我们定会安全回去,如今被他们绑了去也是我的计策。”
章艺微微一怔,只听晏初云说:“兆国如今已这般腐朽,按理义军应该很快能够将兆国攻下才是,然为何如此之久都没有拿下兆国,安平你可知道?”
章艺此时已没有了害怕,反而沉心一想,突然醍醐灌顶,双眸一亮,看着晏初云道:“是因为他们的武器更好,对吧?”
兆国有铁矿资源,不可能放着不用,如今兆国皇室朝廷已腐朽不堪,且义军仍旧无法迅速推翻兆国旧王朝,那便是因为兆国铁器更厉害吧!这也是为何兆国头上有一个qiáng国大余,却一直没有被大余吞噬的原因吧。
晏初云冷冷一笑,“既然他们对我们出手,就不要怪我们掏空他们的筹码,只是如今要先委屈委屈你同我住在这货舱之中。”
章艺此时眼中也满是jīng光,对晏初云道:“这又有何委屈的,若是能够拿到兆国铁器的相关图鉴资料,大晏兵器定会有极快的发展。”
晏初云吻了吻她的额头,叹道:“你竟然不怕,我原本还想着你会害怕地躲进我怀里,让我安抚宽慰你呢。”
章艺微仰着头看着晏初云,神qíng傲然,“我怎会怕?陛下忘了,我可是第一个提出要出海之人!”她已经经历过最可怕的死亡,还有什么可怕的?且如今看晏初云的模样,也知她们定会无事。
过了两个时辰,厨房里的厨娘突然出现,给她们送来了食盒、棉被以及药箱,并告诉她们:“陛下,如今事qíng进行的十分顺利。”
晏初云点头道:“如此甚好,你等定要小心,不要被他们发现了。”
两位厨娘点点头,随即悄然离开。
章艺给晏初云换了药,见她浑身不少伤口,很是担心。晏初云见她如此,倒是利用她的心理,吃了不少豆腐。
晚上睡觉时晏初云还不老实,章艺按住她的手对她道:“陛下,你如今受伤了,好好休息可好?”
晏初云咬着章艺的耳朵:“不知为何,朕想着我俩如今在这货舱中,心里总有些静不下来。”
若是不是她如今受伤了,自己定会狠狠掐她一下。章艺将晏初云的手放回自己腰侧,对她道:“陛下,如今qíng况危急,你若是执意如此,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晏初云若有所思,最后结论道:“对,安平你的声音确实有些大,特别是激动之时。”
“陛下!”章艺咬牙道。
晏初云在她耳边闷笑道:“嗯,我在。”
“睡觉好吗?”章艺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晏初云叹道:“可是朕身上的伤口有些痛,如何也睡不着,这该怎么办?”
章艺此时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可刚才擦药也没见她皱一下眉,若是假的,这人也的确受了许多伤,那换下来的衣裳都染红了。
章艺默默叹气道:“那陛下要如何才能睡得着?”
晏初云看着章艺道:“或许,安平你亲亲我,我便能够睡着了。”
章艺沉默无语。这话她听着怎么这么耳熟,这不是现代那些个表qíng包?‘我摔倒了,要亲亲才能起来,要抱抱才能起来。’难不成那些表qíng包是现在就开始有了原型?
无论心中怎么腹诽,章艺仍旧给了晏初云一个吻,只是这吻被那‘身上很痛’的晏初云延长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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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消息传到兆国宫中, 兆国皇帝徐丰欣然说道:“如此甚好,她们的船是今日到岸?”
牧丞相道:“是,王上, 今日船会到岸, 王上今晚便能见到那大晏皇帝。”
徐丰更是高兴,对牧丞相道:“jīng卫可有说大晏皇帝如何?”
牧丞相笑着奉承徐丰,“听闻jīng卫传回的消息, 那大晏皇帝长得与我兆国女子略有不同,十分英气, 当然也十分貌美,但是王上您想,如此英气的女子被您征服,这可比睡了其他任何一个女子都要qiáng得多!”
徐丰哈哈笑道:“丞相说的有理。”
牧丞相继续说道:“听闻那皇帝亲临战场与赫南征战, 如今这样的女皇帝被王上您睡了,这世上有几人能与王上相比?”
徐丰听后更是激动, 起身道:“既如此, 我们便去码头吧, 早些去瞧瞧那大晏皇帝长得如何!”
牧丞相低头恭敬道:“是,愿与陛下同行。”
皇帝身后的太监总管立刻转身去吩咐皇帝仪仗, 牧丞相也声称自己要出去准备,随即退出御书房。”
牧丞相离开皇宫后, 立刻上了一马车,那马车上有一长相凶猛的男子,对牧丞相道:“岳父大人, 此事可已定下?今日可行动吗?”
牧丞相问道:“你可知道义军紧跟在这艘商船身后?若是我们动作不快,未将商船开走,定会被义军阻扰。”
那男子说:“岳父大人说的是,如今这船上虽然有大晏皇帝,对义军来说更重要的却是那些粮糙。”
牧丞相道:“听闻船上还有不少兵器,所以我已改变策略,我们不要乘船而走,只需让jīng卫将船上物资卸下,另乘船而走便好,否则这船十分显眼,易被义军及大晏追上。”
男子嘴角微翘,笑道:“岳父大人说的是,如今我便去准备搬运工与船只,岳父大人您便陪王上登船去见那大晏皇帝,拖延些时间,好让我们将船上货物尽快搬空。”
牧丞相道:“嗯,你注意把关,相关人等不要让他们接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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