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艺下巴一扬,此时也被晏初云弄出怒火,气道:“你这人真是好不讲理,我只是与姚子征说了几句话,为何你就要如此对我!”
晏初云冷哼一声,咬牙道:“你是朕的皇后,就不该再与那姚子征过多jiāo际,再则,朕要与你肌肤之亲本就是你分内之事,你竟然将朕推到下chuáng!你这已经够判死刑了!”
章艺梗着脖子,不服输与她争论道:“我和他说话坦坦dàngdàng,有何不能说的?再则你方才亲我,我那是下意识的反应,推了你我不是立刻来拉你了吗?只是没赶上而已!晏初云!你不要太过分了!”
晏初云再次危险的眯起眼睛,“你竟然敢直呼朕的名讳?”
章艺冷哼道:“有何不敢,难道你不叫晏初云?”
晏初云思来想去,心中一股闷气堵着十分难受,想着今日一定要与她将这些事qíng讲清楚,否则以后不知道这人还要做出些什么气人的事qíng。她qiáng迫自己冷静下来,对章艺说:“无论如何,你是朕的皇后,就不当与其他人太过亲密。那姚子征对你心思本就不单纯,你再那样‘子征哥哥’的叫他,他定以为你对他还有旧qíng!”
章艺心下一想,如此才恍然晏初云为何如此生气,若是自己的男朋友或老公跟前任之间这样亲密说话,自己应该也会生气。于是章艺收敛气势,对晏初云说:“好,此事我答应你,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晏初云满意点头,又说:“再则,你是朕的妻子,朕亲你一下又有何不行?现下朕要与你同房也是可以的!”
章艺再次瞪大眼,看着晏初云那生气后也十分美艳的脸,想着方才她吻自己的样子,不知为何心跳又开始加速,且脸颊也微微发热。她想说自己并不喜欢晏初云,也是被迫无奈才嫁给她。但又想起自己昨日才同她说好那分红之事,今日有如此实在是太婊了些,当即眼睛一闭,对晏初云说:“你要亲就亲吧,但是同房我现在不答应你。”
晏初云看她闭眼时衣服慷慨就义的模样,偏偏耳根脸颊又羞得粉红,对她这番模样真是又爱又恨。既然章艺已经妥协让她亲吻,晏初云也不会再客气,低头吻上她比方前更加红艳的双唇。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章艺舌尖发麻,晏初云才抬头离开章艺的唇。两人的嘴唇因为亲吻而变得眼红水润,晏初云低头又吻了她一下,对章艺说:“如此,你叫我名讳之事,我便不与你计较了。”
章艺微微推了推晏初云,轻声道:“你有些沉。”
晏初云这才起身,侧躺在她身边看着章艺,抬手揽住章艺的腰,对她说:“你将我推下chuáng的事,不要告诉其他人。”
章艺转头看向晏初云,问道:“为何?你怕她们笑你?”
晏初云原本眉眼带笑,如今听她这样说,又是一声冷笑,“只要你不怕她们知道后将你拖出去砍了就行。”
章艺微微一愣,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这万恶的封建社会,真的是没有人权了!待到哪日,我赚个盆满钵满,不知道能不能逃了。随即章艺便苦笑想到,怎么可能逃得掉,除非是隐居山林,可若失隐居山林,她又怎么找人将她送回现代呢?
但此时章艺心中却也有疑问,虽然她将晏初云推下chuáng,但并不是因为反感,而是当真被吓到了。之后晏初云在吻她,她也心跳加速觉得很舒服,如今再仔细想想,从前不知道晏初云是皇帝,她几日几日见不着阮空衣,倒是没有危机感。但自从知道晏初云是皇帝之后,她从未仔细想要要如何逃离晏初云身边,找个男人嫁了也好,而是兢兢业业为自己的商业之路打拼。
现在想来,她的思想确实有些不对,嫁给晏初云,和晏初云同睡,与晏初云接吻,对她来说并不是让她反感反抗的事qíng。
章艺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该如何才好,索xing也就不想了。反正感qíng这件事qíng她一直便认定了顺其自然,有则享受,没有也无所谓。
门外马若月和胡贤兰一直听见房间里传出章艺和晏初云的声音,她们听不清楚两人在说什么,但却能感觉到她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都十分担心。半晌后房间里竟然没了声响,马若月看向胡贤兰,问道:“这是没事了?”
胡贤兰思索片刻,对马若月悄声说:“应该是没事了。”
马若月好奇道:“方才陛下和皇后娘娘怎么了?”
胡贤兰说话更加谨慎,“应是吵架闹矛盾了,无妨,我娘说了,夫妻之间吵架是常事。”
马若月若有所思点头道:“嗯,我和月娥刚定下婚约时也吵了,的确是常事。”
胡贤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扶额,你们那是吵架?你那是qiáng嫁好吗!
门内章艺没一会儿便睡去,晏初云却许久不见睡意,她看着章艺沉睡的面容,感受着手下柔软的腰肢,眼神越发柔软。如今她倒是想去好好谢谢那位国舅爷,若不是他,自己如何能够遇见章艺这样的女子。
想着晏初云靠的更近,章艺无意识翻动身体,曲腿睡进她怀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晏初云锁骨,带着微微的暖意,骚动着晏初云已经柔然的心。
睡前,晏初云想,待再回到大晏,便与皇后生个孩子吧,都说两个人若是有了孩子就会更加恩爱,关系也会更加紧密,所以她们可以生个孩子,到时候皇后便不会像今日这样将朕推下chuáng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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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章艺与晏初云还在用早膳,罗轩便找上门来,对章艺说:“表妹, 你昨日给我的信件我看了, 但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表妹近日可否与我一同去商行,将这货物铺到那些小乡镇去。”
晏初云眉头微皱, 并不是很想去商行,但这又关系到海产销售, 最终还是没有将这话说出。
章艺倒是挺想去,比起整日在家游手好闲,她更想要用这个机会去罗氏商行练手,瞧瞧这古代的商行运作与现代公司有什么区别。
因为要出门, 章艺便换回男装。好在她以往都是在深闺中,认识她的人并不多。待两人都已准备好了, 章铭玄却突然前来, 对晏初云说:“陛下, 今日你也要去罗氏商行吗?”
晏初云道:“嗯,我与安平同去, 怎么,岳父大人有事?”
章铭玄说:“我想着今日便与陛下定下之后行事的章程, 此事也是迫在眉睫。”
晏初云脸色微微下沉,比起独自与章铭玄商议夺/权一事,她当然是更愿意待在章艺身边。章艺见晏初云好一会儿都不说话, 便对晏初云道:“陛下,我们不如分开行动,这样事qíng也会早日完成。”
晏初云心中不愿,却也答应了章艺,出了章艺的院子,便与章艺分开。
章艺随着罗轩出了王府,坐上马车才问道:“表哥是遇到何种困难了?”
罗轩深深叹了口气,对章艺道:“表妹不知,以前做海产生意,是我先用自己私库的钱垫出,才做的生意。当时便有不少罗氏商行的东家不愿做这生意,说是要亏钱。如今挣了钱他们倒不说什么了。昨日我又提起要在小乡镇去铺货,那些东家又开始反对,如今我可是没有钱自己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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