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穿成这样?”曲牧亭没有回答昝琅的话,抬头就看到昝琅绯红色的薄唇,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那晚那种近距离的轻触,以及那柔软的感觉,如果是这双唇的话,怕是会更加轻软吧?
昝琅低头看了一眼子的软甲,才说道:“跟着仪仗队出门打猎都是要这样穿的。不好看吗?”
“好看,特别好看。”曲牧亭眼里的星星都快跑出来了:“英姿飒慡,俊美非常!”
她是没有说虚话,昝琅五官jīng致,又是端的贵气非常,这一身纯白色的软甲正衬的她飘然出尘,尊贵无双。
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对象才配的上她呢?曲牧亭脑子里忽然晃过了这么个念头,被自己吓了一跳,连忙放下了轿帘,只觉得脸也越来越热,心跳不由自己控制的在加速,连带着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小苏见自家娘娘一脸的慌张的样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倒了茶水伺候:“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轿子里太闷?喝口茶水,缓缓吧。”
她是闷,胸口闷。曲牧亭没有喜欢过什么人,长这么大都没有过这种心跳的感觉,她对昝琅是动了感qíng吗?自从知道昝琅是小姐姐的真实身份之后,她再看到昝琅总是忍不住的想与她亲近,那种亲近甚至已经不再是止于礼!
捧着茶杯,小口的啜饮着,曲牧亭心里面却是满江倒海一般,喜欢吗?喜欢了?是喜欢吧?是吗?喜欢昝琅了?喜欢、她了!
心思百转千回,曲牧亭回想着跟昝琅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只觉得原来每一分钟都是那么的美好,从此往后,她的心里都要住着一个小美人,曲牧亭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感觉着那里“扑通、扑通、扑通”的每一次跳动,似乎都在说着喜欢、喜欢、喜欢。
那种感觉,真的是甜蜜又美好,原来这就是喜欢呀!
昝琅被太子妃一通夸奖,正是哭笑不得的时候,这人就钻进了轿子,然后再也没有出来打过正脸的照面。不出来露脸也就算了,关键太子妃还时不时的就掀起轿帘的一小角,偷偷的打量她,只当她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看一眼又放下,过一会儿再看一眼,昝琅有心叫她出来,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就又缩回去了,反复几次,昝琅只好作罢,由她去了。
小苏看着自家太子妃的动作,十分不解:“娘娘想看看外面,直接打开轿帘就好,何必遮遮掩掩。”
曲牧亭:……你个小丫头懂什么,你家娘娘这会儿正在害羞中,当然得遮遮老脸!
“咳,我就随便看看。”曲牧亭吸了吸鼻子,假装自己还很正常,只是正常了没多大会儿就忍不住的又要去掀开帘子去找那抹勾人心魂的身影,看着她,然后默默的翘起嘴角。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真好呀。
就在曲牧亭无数次的掀帘子放帘子的过程中,一行人终于是走了围场。说是围场,这还真是实打实的围场,跟曲牧亭先前以为的那种皇家休闲园林真的是一点点也不一样!
她本以为会是个有山有水的大山庄,不说亭台楼阁雕梁画栋也该有个行宫别苑几间房子吧?可看着眼前这一大片空地上到处扎满的帐篷,如此的原生态真的是跟电视里演的不一样呀!
帐篷呈扇形四处分开,中间一顶特别大颜色是明huáng色印着黑色图腾的,显然是帝后的居所,其余皆是统一色彩统一样式,并没有分别,帐篷中间有个圆台,架着不少的木柴,曲牧亭想着可能还会来点篝火什么的吧,或者烤串也行。
她这边才下了轿子,就习惯xing的去找昝琅的身影,昝琅很好找,曲牧亭是一眼就看见她牵着那匹高头大马正在跟人说话,那人还和颜悦色的拍了拍昝琅的肩膀,让曲牧亭忍不住的撇了撇嘴,她家清冷高贵俊美脱俗的太子小姐姐怎么能随便让人摸呢?
太讨厌了!
小苏搂着旺财站在自家太子妃身边,默默的感受着太子妃身上气场的千变万化,这一路上她感受的太多了,并不想说话,只想努力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惜她想,她怀里的旺财可不想。小东西呜呜咽咽的叫了两声成功的拉回了曲牧亭的注意力。
曲牧亭摸了摸小狗的脑袋,再看昝琅竟然还在哪儿跟那人说话,嘟起嘴胡乱的揉着旺财的一撮小杂毛,对小苏说道:“你去把太子殿下给我叫过来。”
“啊?”小苏搂着小狗十分的为难:“娘娘,那个、太子殿下正在跟王爷说话,咱们不好去叫吧?”
“王爷?哪个王爷?”曲牧亭一听说是王爷又站过去看,就见昝琅已经牵着马朝她走了过来,急忙又转了过来,假装不在意的摸着旺财的耳朵,旺财不满意被摸,不耐烦的晃着脑袋。
小苏:“还能是哪个王爷,就是小王爷呀。”
小王爷?是那个昝子忻?要跟昝琅夺皇位的那个?曲牧亭反应过来,之前昝琅有跟她说起过这个人,不过她也没太在意,如今再次听到,那种感觉就不一样了,那人跟昝琅离的那么近,简直太不安全了!
忘了昝琅已经在朝她走来,曲牧亭是下意识的回头,想再看看那个昝子忻,只是这一回头,就与昝琅的视线jiāo汇,人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曲牧亭没想到昝琅离她这么近,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险些没有站稳,被昝琅拽着胳膊拉了回来,有些无奈的说:“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次刚到围场,让孤如何放心你?”
“不、不是。”近距离的接触让曲牧亭心跳加速,喜欢的人就在跟前,离她那么近,曲牧亭只觉得呼吸都是烫人的。
“我们的帐篷在那里。”昝琅牵着马指了指大帐篷东边不远处,就见那里真的还有一个稍大些的帐篷,不仔细看只当跟那些普通的帐篷一个样。
“打猎都住帐篷吗?我还从来没有住过呢?”曲牧亭环顾了一周,帐篷再里走就是郁郁葱葱的树林,树林里面是什么就不知道了,可能那边才是围场。
“那当然了,围场里总不能再建个宫殿吧?那样像什么话?”昝琅一边说着,顺手就握住了曲牧亭的手。一只手牵着马一只手握住曲牧亭,压低声音说道:“在这儿的时候,我们要住在一起,言行举止上也必须跟普通的恩爱夫妻一样,必须得小心行事,不能叫人看出异常。”
昝琅说了什么曲牧亭是一个字也没有听清,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两人jiāo握的双手上,那里仿佛有热度不停的传来,灼伤了她的联通大脑的主gān线,脑子里一团浆糊一样,晕晕乎乎的不知所以然。
昝琅说了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忍不住去了太子妃一眼,就见她明显是不在状态的神游模样,跟路上偷偷看她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实在是不明白,便问道:
“方才,你在路上,gān嘛总是偷偷的看我?”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好想告白呀,哭唧唧太子:作者你磨叽啥呢?赶紧的!告白开车,懂不懂点套路?看把孤的太子妃给憋的!曲牧亭:……没有憋【微笑】太子:【微笑】谁憋都一样,作者:风太大,我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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