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我让你做的事,你不愿意了可以提出异议,愿意的要尽全力去做。”
“嗯嗯!”
“说完了。”程鹤楼大剌剌地躺倒在了chuáng上。
陶晚在她身边坐下,小心翼翼地说:“程导,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程鹤楼道:“以后这样的废话要少说。”
“哦,那我问了,您真的要为了我放弃莫姐那边的投资吗?”
“不是为了你。”
“……”陶晚顿了顿,鼓了鼓勇气,“如果我,也想和你,那个啥……你会把我像昨天那个女生一样,扔出去吗?”
程鹤楼笑了:“哪个啥?”
陶晚实在没想到程鹤楼会开她玩笑,一时间愣在那里。
“你想吗?”程鹤楼又问。
陶晚脸热得像小龙虾。
“你试试吧,”程鹤楼张开双臂躺在chuáng上,任人宰割的模样,“看看我会不会把你扔出去。”
陶晚红着脸躺下身,往程鹤楼身边凑近一点,再凑近一点。
只是身上的毯子还裹得严实,蹭了半天,也不过让毯子挨着了程鹤楼的胳膊。
程鹤楼偏头过来看着她,挺严肃的模样。陶晚咽了咽唾沫,觉得她的眼睛像漩涡。
“程导……”
“嗯。”
“你是不是不爱说话呀。”
“不爱说废话。”
“但有些话其实不废的,比如,我很开心能够跟你合作。”
“嗯。”
“还有,我挺喜欢跟你待一块的。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就像现在这样待一块。”
“哦。”
陶晚倾过身,在程鹤楼嘴唇上亲了一下。又快速离开:“这样也行。”
程鹤楼看着她没说话。
“那你为什么选我啊?”陶晚问出了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
程鹤楼还是不说话。
要不是害怕她,陶晚真想砸她一拳催一催。答案我都给你示范过了啊,有那么难说出口吗?
我很开心能够和你合作,我也喜欢和你待一块。
不管是哪方面,给我个明确的肯定不行吗?
程鹤楼抬手一把将她捞了过来,吻落在她唇上,距离太近陶晚看不清她的脸。
她很想看看程鹤楼这个时候的表qíng,她的眼睛,会不会透露出一些真实的qíng绪。
身上的毯子很容易被人扒掉,皮肤luǒ|露在空气中,的确有些冷。
程鹤楼翻身压|到她身上的时候,腿蹭到了她腿上的伤口,疼得她心里一揪,却没有躲避,也没有阻止。
程鹤楼的动作行云流水,吻和手指一路向下,最终落在花心,柔软得不可思议。
陶晚记忆里翻滚过那灼烈的快|感,细胞的每一寸都被唤醒,张开大门迎接每一秒新的感受。
显然,这一次程鹤楼并不想糙糙了事。
陶晚被dàng在海làng之上,起起伏伏,几次快要攀上làng尖,又被疏远了的距离打回谷底。
程鹤楼起身,唇落在她脖颈,痒得发烫。
当那作祟的手指企图滑入她的花径时,陶晚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力道qiáng硬地迫使程鹤楼看着她。
“到底为什么选我啊?”
“为什么不选你。”程鹤楼看着她,眸光深沉,胳膊挣脱了她的力道,让手指顺利进入了最私|密的领地,“你很好。”
“嗯……”陶晚咬着嘴唇,不知道是因为手指的刺激,还是这话语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哪,哪里,嗯……好了……”
她还想再问问,心里想着或许这个时候,程鹤楼愿意敞开心扉多说两句。
但程鹤楼突然加快了节奏,一波波làng花拍在沙滩上,长长短短,浅吟低唱。
陶晚放弃了挣扎,任凭自己在程鹤楼的cao控中,彻底沦陷。
陶晚不记得过去了多久,时间似乎被缓慢地拉长,又被极度地浓缩。
直到她jīng疲力尽,彻底失去最后一丝力气。
她的腿因为下午长时间的高跟鞋徒步酸痛不已,她的脚跟和腿侧被蹭破皮的地方有尖锐的痛。
而此刻,那些疼痛和酸麻全部换了个方向。
痛却无法抑制地想要,累却jīng神亢奋。
所以当程鹤楼在她耳边轻声问“痛吗?”时,她迅速地摇了摇头。
程鹤楼的牙齿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啮咬,最后一个吻落在脸侧。
她起了身,拨了前台的电话。
再回到陶晚身边时,陶晚有点迷糊。
房间里只开着小夜灯,这会光线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陶晚去分辨环境时,这才发现,电视竟然一直开着,发出色彩变换的光线。
体育频道,时不时有激烈的欢呼,刚才竟然一点都没进入到她的耳朵里。
程鹤楼身影模糊,陶晚躺着看她的时候,觉得她实在是高。也实在是瘦。
“程导。”她轻轻叫了一声。
程鹤楼一边拆着手里的东西,一边轻声回她:“嗯?”
“你太瘦了。”
“硌着你了么?”程鹤楼弯着嘴角,难得的温柔。
“没。”
“抬下腿。”程鹤楼的手握住她的脚腕提了提。
陶晚还是脸热,用大概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gān嘛呀?”
清凉的液体挨上了她的腿,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刺痛。陶晚倒吸了一口气。
程鹤楼看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不疼呢?”
陶晚老实回答:“刚才忘了。”
程鹤楼抹碘酒的姿势实在是大起大落,很快地抹完了她的腿,又低头细细地处理了她的脚。
不仅是脚后跟这种明显会磨到的地方,连小指侧都照顾到了。
“别让伤口再进水了,天气太热不容易好。”程鹤楼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揽着她的腰将她从chuáng上抱了起来,“去擦一下就好。”
“嗯嗯。”陶晚赶紧下chuáng,脚刚踩到地,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程鹤楼的手还在她的腰上,声音带着点笑意:“要我抱你过去吗?”
“不用不用。”陶晚推开她的手,站稳了走。
虽然确实有点腿软,但走路还是完全没问题的,顺利走出几步后,回头对程鹤楼道:“你看,我没那么弱。”
程鹤楼笑着看她,没说话。
陶晚缓步进了浴室,镜子里突然映出了她发丝凌乱的脸。
头发本来就没gān,这个时候映着她迷蒙的眼和红肿的唇,陶晚有些看不下去。
她打湿了毛巾慢慢擦着身体,悲伤一点点漫了上来。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献给了yù|望,而不是爱qíng。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陶晚才发现莫荇已经离开了。
李浒还是那副乐呵呵无忧无虑的样子,饭桌上说些听到的趣事逗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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