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了,我都知道。你做得非常好。跟我回去好好养伤,以后我还有很多事要jiāo给你办。你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快点恢复自己。”
“嗯……”阿奈捏着刑君的衣领,忍着痛闭上眼睛。
刑君将她往外抱时从安全通道走上来两名警察和警犬。
刑君看了他们一眼,抱着阿奈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站住!嘿!说你呢!”警察立即拿出枪对准她,“再走就开枪了!”
刑君完全无视对方的话,在枪口和警犬的狂吠中慢慢走到拐弯处。一拐弯就是另一头的楼梯口,她随时都有逃脱的可能。俩警察谁都没敢冒然动手,不知道对方什么来头,万一突然变成什么猛shòu他们这些凡人几条命都不够塞牙fèng。可是也不能就这样放走嫌疑人。眼看着她要在眼皮下逃之夭夭,警察松开了狂吠了许久极其兴奋的警犬,警犬一路疯狂叫着追进了拐角处。
让人毛骨悚然的事发生了。
警犬在拐进墙壁之后犬吠声立即戛然而止,没有挣扎声更没有打斗声,走道里顿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两位警察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彼此,都想从对方的脸上找到答案,可惜两人怎么看对方都像在照镜子。
“什么qíng况?狗呢?”
他们俩握枪的手里全都是汗,慢慢往前挪,腿抖如筛糠。
一声轻声的狗呼噜声吓得他们猛地一颤,两只警犬居然走了回来,对着他们呲牙。
这是马上就要发动进攻的架势,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
警犬一触即发,向着他们狂奔而来。一手训练的警犬感qíng深厚又不舍得开枪,警察只好掉头没命地跑。
刑君抱着阿奈从容地走到楼下,坐进了早就停在那儿等着的车里。
司机伸过一只手压在阿奈的额头上,很快,阿奈感觉胸口不再痛了,代替疼痛的困倦感让她进入了睡眠。
司机的手离开她的额头,将三枚子弹丢出车窗外。
“她的能力还能找回来吗?”刑君问司机。
“回祭司大人,她的能力并没有被完全驱散,很幸运她没有直接接触到致命物,所以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恢复了。”
“啸他们回去了吗?活了几个人?”
“啸大人和斐尔大人都回去了,受了些伤。还有一位先知大人重伤还在治疗中,我也要快点赶回去帮忙。”
刑君轻飘飘地“哎呀呀”一声,撑着下巴看车窗外:“也是辛苦你了。”
“应该的。”
“我不会治疗也有些累了,你先送我回湖心墅吧。”
“好的祭司大人。”
刑君靠在车椅上将右手的袖子往上拎了拎,露出手表。手表中唐玉站在一堆瓶瓶罐罐之前,依旧在做实验。
出来大半天了,实在想她。
刑君撑着脑袋安安静静地看着唐玉机械的动作,也不觉得无聊。
湖心墅是刑君在D城的居住地,独栋别墅双层结构加花园地下室,院子里养了三只极凶的杜宾,一副“私人领地请勿靠近”的凶狠模样。
地下室依旧是唐玉的实验室,吕博士太碍事,已经将他弄到教会另一个地点去。
唐玉没有任何的助理,每天白天去实验室一待就是十个多小时,晚上刑君便来找她,亲身进行深度催眠。大多数时候刑君会让唐玉放下手中的工作一起到温暖的屋内,一块儿洗澡后再上chuáng催眠,有时候唐玉研究得太投入不愿意走,刑君也在实验室里和她做过几次。
很早的时候唐玉对此事并不热衷,但聪明的刑君慢慢摸索到让她舒服的诀窍,她给予的反应也让刑君越来越满足。有几次催眠得太尽兴唐玉反而不放开,缠着她什么也不说要做什么,就是不让她走。刑君问她要gān嘛,她就低着头不说话。刑君摸她的脸,经过她的唇时唐玉轻轻舔了舔她的指尖。
这个动作好像也是学来的。
连在这方面唐玉都是个热衷学习的学生。
……
无论在学术界还是在实验室里,唐玉完全是一位以科学研究为重,年轻有为的科学家的形象。
刑君一向喜欢她的严肃谨慎。
她是禁yù的,但在很早以前,刑君第一次见到初初长大成人带着轻熟女气息的唐玉时,就已经被她迷住了。她一直都知道在一丝不苟的外表下唐玉拥有的风qíng是需要挖掘的,如今她只是被挖掘了一小半而已。
很好。
你这样只有我知道。
均匀喷洒热水的喷头下,穿着衬衣的刑君完全不顾忌水流,将布帘掀开,正在沐浴的唐玉微微惊了一惊,护住了胸前。
刑君靠近过来,唐玉便微微侧过身子,用曲线优美的后背对着她。
刑君从背后环抱住她,手向下抚摸,有技巧的揉碾并不是马上直达湿润之源,而是在敏感的周遭慢慢游移。直到她在怀里颤抖得愈发厉害时再体贴地瞬间让她满足。
唐玉的身体在热水的覆盖下泛出桃色,刑君吻着她细滑的脖子,一手揉碾的动作不停,另一只手覆盖在不太饱满的小山丘之上,慢慢拨弄着渐渐饱满挺立之尖。唐玉愈发受不了,扬起脖子转身回吻她。
“这么着急。”刑君舔了舔她发烫的小舌头,将她身子正过来,捞着她的腰深吻……
……
白天和夜晚的她是两个人。
刑君不在时她是这样,刑君触碰她时她又变成另一个模样。
日日夜夜,唐玉只有两件事,研究和做ai。
每和刑君亲密一次,梦境世界就更深一层。
唐玉的本体被锁在明媚糙原唯一的暗dòng之中,有一位眉目清冷的陌生尼姑坐在她面前日日夜夜地诵经,那些经文一开始没认真听,偶尔一次聆听,听到的竟全是**之词。
唐玉不想听,但是双手双脚都被毒蛇缠着,无法动弹。
暗dòng之中渐渐漫起了水,水面正好在她的下巴和鼻尖之间晃晃dàngdàng,她不断地挣扎又溺水,一刻不停……
水漫过她的身体灌入五官心肺,本以为会痛苦不堪,可是真实感觉却温和很多。
在水中能够呼吸睁眼,水波毫无侵略xing地流过她的肌肤,是温柔的。
她看见那个尼姑坐在水底,依旧在念着不堪入耳的词句。在她身后不知何时耸立起一坐如山大佛,小小的山dòng变成了深海。
她在水里下沉了很久很久才从大佛的下巴沉到胸口。
奇怪的是那个尼姑坐在海底应该非常遥远,无法看清才对。可是唐玉不仅能看见她还能听到她的声音。
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将她往海底压着,骑在她身上,在大佛和尼姑面前侵犯她。
唐玉恨极了却无法挣脱,身后喘息的声音是个女人。
这声音她很熟悉。
是谁……
她艰难地转头想要看清这个凶手。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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