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简单地在客厅吃了些饼gān,便走进卧室。
这屋子里也有一层灰,谢予迟把chuáng单抽掉,翻了个面铺在地上,啸天以为谢予迟在玩,跑过来咬住chuáng单一角,汪汪几声。
“术容姐,你们睡chuáng吧。这些天你们开车也累了,我和文远坐在这儿就好。”鹤年帮着谢予迟把chuáng单铺在地上,然后拉着文远坐下,“我们也没出什么力,今晚就我们守夜好了。”
术容对这些不是特别在意,点了点头便坐在chuáng上,她按了按chuáng榻,若有所思。
“我觉得……这里还是有点怪。”谢予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这里不太好。她希望好好休息一晚上,但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劲,具体的又答不上来。
『宿主猜猜,这里的人是都逃走了,还是……都被抹杀了?』
被抹杀怎么可能一点痕迹和血迹都没有!
——不,等等,那刚刚天花板上?
谢予迟猛地跑出卧室,抬头望向天花板,只是几个零星的溅she状的血滴,已经完全暗红gān涸。
怎样死亡,才会有这种效果?应该不会有人故意甩血甩到天花板吧?
谢予迟有些烦躁,啸天蹭了蹭她的裤脚,谢予迟把啸天抱起来,走进卧室。
“刚刚,怎么了?还是发现了什么?”鹤年好奇道。
“天花板上几滴血迹。想不通怎么弄上去的,天花板上有,为什么这房子这么gān净。”谢予迟闷闷地说,这地方古怪极了,可术容都没感应到什么。
术容低声笑了笑,“现在紧张也没用,不如先休息,等它出来。”
“可是、可是那多危险!”谢予迟皱了皱眉,“万一是个三星呢!”
“担心有用?”术容躺在chuáng上,闭上眼睛,似乎真的准备入睡。
谢予迟不放心地拿出自己的二星符咒,给鹤年和文远都贴了张,然后捏着一星符咒爬上chuáng,准备随处贴贴,谁知道符咒刚刚触碰到chuáng板,居然燃烧起来了?!
自燃?
『呵呵』
谢予迟一下子跌下chuáng,她眼睁睁地看着一坨白色的雾气凝结起来。术容手术刀猛地划过雾气,却什么都没有留下?
术容却有些兴奋,她抬手似乎在感应什么,下一秒手术刀贴着谢予迟脸颊飞过去,谢予迟在吓僵住时,还听到一声惨叫。她反应过来,也没管脸颊上的红痕,转身拿着二星符咒一巴掌贴上被手术刀刺进墙里的家伙。
它的形状有些难以形容,看起来是很小的一个团子,周身带着雾气状的丝绒,在符咒还没有贴上它时,它挣扎着周围的丝绒有些发虚,似乎正在雾化自己?
然而,二星符咒一上,燃烧过后一颗二星晶核跌落在地上,只有手术刀依旧cha在墙上。
系统,你这次怎么没有介绍这个怪物?
『尚未命名。』
“新种类么?”术容拔出手术刀,手术刀上很gān净,似乎刚刚的怪物并没有出现。“雾化鬼?”
『雾化鬼:拥有将自己暂时雾化的能力,达到隐藏气息的效果,速度极快,但极其脆弱,晶核位于中心位置。进食喜欢将猎物脖子咬断,吸gān血液,再包裹猎物身体,消化整个猎物。』
这、这就命名了?太随意了吧?
『那别看。』
谢予迟:……
鹤年和文远还处于状态之外,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看向术容的眼神都带着炽热的崇拜!
这一带应该有许多雾化鬼,难怪这么gān净……
吃得一点不剩……
那血迹,也许是雾化鬼把人裹着飞起来,咬断脖子时不小心溅出来的。
谢予迟有点紧张,这种不容易发现的危险潜伏在身边,真是难受极了。但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驱车离开说不定会有新的变数。
捏着符咒缩在chuáng上,啸天趴在chuáng下倒是睡得香甜,谢予迟看了一眼鹤年和文远,发现他们都很放松?
『因为术容在。』
术容也是人诶,她也会死的好不好。谢予迟瞥了一眼似乎睡着了的术容,怔了怔,不过,术容好像是很可靠就是了……
夜晚最终还是平静地过去,谢予迟她们驱车离开这里,也没有受到雾化鬼的攻击。
接下来的路途,就比较正常了,没有稀奇古怪的物种出现,只是普通的一星丧尸或者是二星丧尸,并且二星丧尸还是极少数。
一路上可以说是非常顺利了。
这种如有神助的一直持续到术容告诉清禾她们回来了。
不得不说,清禾十分热qíng地接待她们,刚刚到基地,清禾便带着莫浅见莫稀闻上前,莫浅见莫稀闻两人把鹤年文远扶下车,还给了他们一个大拥抱。
鹤年红了眼眶,“我太弱了,总是拖后腿。”
“没事,都是一家人。”莫浅见笑嘻嘻地捶了一下鹤年胸口,“你们快点进基地休息吧,再好好吃一顿,有什么以后再说。”
术容则是没搭理清禾,拿了树枝树皮等东西,直接去了科研楼。
“喂!科研楼真没事……”清禾叫不住术容,有些无奈,她回身揽住谢予迟肩膀,“那我们回别墅吧。”
谢予迟跟着清禾回了别墅,毕竟她想好好洗个澡,啸天也是很脏了,需要清洁一下。
结果门一推开,谢予迟看见明显换了一个的沙发屏幕上带着裂纹的大电视,嘴角抽了抽。
地板似乎也换过了,因为……太新了。
餐桌也被换了个颜色,这些都还好……
最最最无语的是——
谢予迟戳了戳墙壁,结果手指直接把墙纸戳破了,她看着上面的一个dòng,“你……准备这样骗过术容吗?”
“这是崇翎gān的!她把墙打了个对穿我能怎么办!你们回来太快了,我光是换这些东西就很吃力了,墙壁还没来得及……”清禾有些烦躁地把自己头发揉了揉,她一把撕下墙纸,然后回卧室又拿了一卷白色墙纸出来,准备继续贴上。
谢予迟进了术容房间,发现术容房间还是很正常的,松了口气。她叫过啸天进了浴室,准备好好洗洗。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就看见术容捏着皱巴巴的白纸站在客厅,而清禾一脸心虚。
谢予迟看了一眼墙,噢,又被撕下来了啊。
“说吧,怎么回事。”
清禾有些为难,她罕见地有些不好意思,搓了搓手,无奈道,“我不是……嗯,总是会带人回来吗?”
“继续。”
“那个神经病不知道怎么发病了,我特么还在——咳,一脚踹飞我房门,”清禾脸色有些微妙,“然后她眼睛猩红,与那人对视一眼,当时那人吓得脸色惨白不说,屎丨尿丨失丨禁也就算了……第二天直接住院了,好像看到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现在他一看到我,或者看到崇翎就像见鬼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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