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听.说_Susceptable【完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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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琇趕走高流斐?」如玥乍聞消息,不由得細思一番。「當初為了氣我,宛琇召高流斐入宮,如今無故翻臉……並非無故,而是事出有因。」

  「我這個妹妹,瞞得我好苦。」如玥輕輕嘆了一口氣。「香囊主人,應該是木都兒。」

  爾荷訝然問道:「可是娘娘之前不是說,絕不可能是木都兒?」

  「我曾認為不會是……看來這些年的隔闔,果真令宛琇離我越來越遠。」能為宛琇為其出頭,在殿上寧願拿話傷她,又願意攆走高流斐,是否她一直小看了木都兒?

  「娘娘打算怎麼做?」

  未及回話,又聽得芊蕊來報。「娘娘,巴察大人求見。」

  巴察一進壽康宮,便直奔主題。「巴察想請娘娘做主,行書熱河,將我的女兒木都兒許配給敬事房的薛東盛公公。」

  「你竟要你的女兒和太監對食?」爾荷忍不住發話。宮女和太監結為菜戶,往往是bī不得已。而木都兒已屆離宮年限,為了延續在宮中的影響力,巴察竟要讓親女兒的一生斷送在紫禁城中!

  「娘娘請勿誤會,是巴察聽聞木都兒和宮中的薛公公qíng誼深厚,是故每次提到離宮之事,木都兒都是神qíng黯然。我這個做爹的是為女兒好,才會斗膽請娘娘幫這個忙。」

  一旁芊蕊出聲諷刺:「木都兒和薛東盛的感qíng好?巴察大人是聽了誰說這種謊?」

  「不得無禮。」如妃止住了兩婢發言,說道:「木都兒為求替皇后娘娘辦事盡力,的確對誰都不假qíng面。但兒女qíng愫非我們這些外人所能得知,巴察大人既為木都兒的生父,定然比其他人更了解其所思所想。木宮旨在維護後宮和諧,大人所提之事如妃會向熱河的皇后娘娘諫言。」

  當巴察離開後,一向聽從如妃所言的芊蕊,也不住出聲質問:「娘娘真的要將姑奶奶許配給薛東盛?」

  「就算我答應,皇后娘娘也不見得答應。」也許是近來見慣了不諒解的眼神,如玥此刻對著已心生懷疑的兩名女侍,竟能輕輕笑道:「我這麼做只是為了試探一個人。不,也許是兩個人。」

  「簡直荒唐!可笑!」

  宛琇右手握成拳狀用力砸在桌上,胸膛不住起伏。「她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只要有人對我好一點,她就想盡辦法趕盡殺絕!連對食這種事qíng她也能答應,我真想看看她的心是什麼做的!佑香,隨本宮去永壽宮──」

  宛琇才剛起身,卻聽得外頭忽傳:

  「淑貴太妃娘娘到。」

  宛琇詫異了會兒,又見攙扶淑貴太妃回宮的是劉應瑞,眼光忽地一狠。

  「姐姐不是在廟中禮佛,怎麼忽然想回壽康宮?」

  淑貴太妃不像以往那般和順,反而冷冷看向她道:「我再不回宮,恐怕有人不只是裝神弄鬼,而是要把整座壽康宮都掀翻了。」

  就連隨侍的劉應瑞也應聲道:「淳太妃娘娘莫忘了,淑貴太妃娘娘才是貴太妃,是壽康宮最有份量說話的人。」

  見劉應瑞趾高氣昂的神色,再聞淑貴太妃話語,宛琇便知淑貴太妃已知曉昔日裝神弄鬼之事,宛琇同樣笑道:「有些人以為找到了靠山,今日便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淳太妃!」淑貴太妃語氣冰冷。「過往妳所做所為,我可以不加計較,可是現在壽康宮當家做主的人是我淑貴太妃,我這座山高不高大不大,不是別人一兩句恫嚇就能動搖!」

  「近來壽康宮太失秩序了,既然妹妹妳已經逐高流斐出宮,我也會和如妃說,壽康宮將恢復往常寧靜,該刺繡的時刻刺繡,不該說話的時候也不會開口──」淑貴太妃一句話,再度將宛琇打回地獄當中。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老闆對不起,為了劇qíng需要毀壞你的形象,跟你道個歉。

  第19章 真相

  (二十四)

  「尔荷,淑贵太妃怎会忽然回宫?」

  永寿宫内,如玥看似平淡问着尔荷,但话语中隐含的怒意,随侍多年的尔荷不可能不知,连忙道:「娘娘息怒,尔荷事先的确不知。」

  「淑贵太妃初回宫,怎会对这阵子以来发生的事了解得如此清楚?是谁能够不畏淳太妃权势,让刘应瑞去通风报信?若不是尔荷妳借了我的名号,刘应瑞怎敢赌上自己在寿康宫的余生,和宛琇作对?」

  「娘娘恕罪。」尔荷咚一声跪下,背却挺得挺直。「尔荷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娘娘。娘娘吩咐的,尔荷会去做;娘娘不忍心做的,尔荷会代劳;尔荷只会做得比娘娘多,不会让娘娘再烦心。」

  「妳让宛琇重新堕入那种生活中,就是我最大的烦心!」如玥真动了怒,说话也严厉起来。「宛琇是我的亲妹妹,哪怕她找我麻烦,我也要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这十数年来她从没有开心的日子,如今她好不容易见着一丝曙光,就算我有烦心我有担忧,要我再牺牲其他人,我都不希望宛琇受到一丝伤害!」

  「妳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如玥背过身去,不再看着尔荷。「叫芊蕊进来帮我梳洗。」

  尔荷忍住了眼泪,失望退下时,芊蕊却急忙闯了进来。

  「娘娘──」芊蕊只敢叫出这两字,之后的消息,她全然不知要如何开口。

  「发生了什么事?妳说。」如玥盯着芊蕊双唇一开一阖,吐出的话词却似利刃般刀刀直刨入心。

  尚未听完,如玥即惨叫一声,当场昏厥过去。

  客栈内,湘菱正点起烛盏,一道身影却摇摇晃晃闯了进来。

  「杨太医,你怎么喝得这么醉?」湘菱伸手去扶杨梓轩,对方却拨开她的手跄踉跌坐,在桌前忽地嚎啕大哭起来。

  湘菱看着这么一个大男人哭,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且说当日湘菱出宫后,巴察虽派人来接,但轿子在途中遇到大雨折断了轿柱,湘菱下轿等待时只当是命途所定,她和巴察早已缘尽,连天也不愿意让她回府。回府后,失去子女又失去利用价值的她只是弃子,如此láng狈回去又有何意义?

  于是湘菱撑开伞,在街上信步漫行。她既怕回乡面对三名子女,又不知该何去何从,如同空中断了系绳的风筝,飘飘dàngdàng不知该往何方?便是在绝望时她遇见杨太医。

  杨太医为宫中御医,当日他在撷芳殿诊断出五阿哥患有血症时,如妃为了封住此事,让她帮忙劝说杨太医。皇子患有先天血症乃是玷污龙裔的大罪,杨梓轩本不愿意卷入宫中秘辛便断指明志以求出宫,未料又被湘菱bī了回来,继续为如妃效力。

  而出宫后的湘菱也透过杨梓轩,得知宫内的一丝联系。

  「杨大人如此伤心,难道是宫中出了事?」

  湘菱此话一出,杨梓轩抬起头来,哑着声道:「湘菱嬷嬷,我们都被如妃骗了。」

  湘菱不可置信的回道:「你说什么?」

  「妳还记得若葵吗?当初如妃娘娘要我假造若葵发疯之事,以送她出宫,我也这么做了。可是,可是……」杨梓轩顿了顿,才说道:「若葵是真的发疯了!她疯的时候仍不断念着如妃和淳太妃两个名字,在送到吉安所后,她甚至……甚至是被人玷玗……」杨梓轩说到后来再也说不下去,一把就将酒碗扫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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