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知道实qíng之后四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脸啪啪啪被打,因为之前还说觉得心机婊人很好,叹息。
本宝宝也是个傻孩子,好像从来不会把人往坏处想,对陌生人不说实话都有罪恶感,看得我一众基友十分担心……不过我可能是傻人有傻福,朋友圈小小的,但都是很棒的人,感恩【花式夸基友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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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周锦河派人去方才那些公子家中传了话, 一众官员听陛下说自家孩子家教不严应闭门思过, 大惊失色, 连忙将事qíng问了个清楚, 听罢后二话不说动用了家法将人关进了祠堂,又怒又怕去给女皇陛下写请罪奏章让自家夫人亲自上长沙王府去请罪了。
唐生回府就听闻自家祖父亲自在祠堂动用家法, 唐度可是全家人捧在手心的,他连忙往祠堂去, 不知自己这幼弟到底犯了何事。
隔得老远就能听见唐度的哀嚎, 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见一群人都围在祠堂中,唐度趴在一张长凳上, 裤子上已然血迹斑斑, 唐老还拿着粗壮的木棒毫不留qíng打着,家中女眷心疼不已却又不敢出声,见他来像是看到了救星, 忙给他使眼色。唐生上前握住唐老手中的木棒,问:“祖父, 度儿做错了何事劳动您亲自动手啊?”
唐老毕竟年纪大了, 打了这一会儿累得不行, 停了动作,怒骂道:“都被你们惯坏了!哪来的胆子竟然敢在长宁郡主面前嘲讽长沙王?我看你们是安逸惯了!改日也扔到军中去尝尝朝不保夕的滋味!自己学业不jīng不思上进,就知道眼红郡主!女子怎么了!老夫这么多学生有哪个比得过陛下!真是气死老夫了!”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吓得唐生与一众人连忙扶住他安抚道:“您老息怒,息怒。”
闻言他更是生气, 骂道:“息怒?老夫气死了不要紧,你们先想着怎么让陛下息怒吧!不然就陪老夫一同下葬!陛下与长沙王怎样的qíng谊就容得了你们乱嚼舌根?!度儿一个孩子懂什么?还不是你们这些大人乱说!”
他自承平帝如今后就成了周锦河的老师,他的学生心xing他还不知晓?陛下就算让长沙王回了封地,她将人放在心中那样久又岂是说忘就能忘的?何况她那样长qíng,萧家又受了那样大的委屈,她心疼还来不及,这群蠢货就当真以为能攀龙附凤了?
他这样骂就有人不乐意了,不qíng不愿小声道:“那度儿说的也没错嘛,长沙王就是惹得陛下不快,否则怎会被赶去封地?何况陛下与生儿这样好……”
“陛下看在老夫面上称生儿一声师兄,你们个个就蹬鼻子上脸了?!皇夫是尔等能肖想的?!”唐老只觉得自己怕是要被这群人气死,恨恨一甩衣袖大步往外去,道:“老夫怎么摊上你们这群蠢货!”
唐生一听这事儿还扯上了自己,当即恼了,冷着脸问:“将事qíng一五一十说一遍。”
唐家大公子向来温文尔雅温润如玉,忽然这样冷脸倒是让众人吃了一惊,一五一十将事qíng又说了一遍。唐生听完恼怒不已,举起方才从唐老手中接过的木棒重重在唐度身上又打了好几下,也不顾礼节冷脸对周围一圈女眷道:“还请各位注意些,唐生没那福气当陛下的皇夫,诸位再不收敛些总有一日祸从口出!”说罢他便扔下木棒,连忙往皇宫去向周锦河请罪。
周锦河方才回宫不久,绯儿便通报:“陛下,唐公子求见。”
意料之中,周锦河轻声叹息,道:“让他进来。”
唐生一入宣室殿到周锦河面前便跪下行大礼道:“拜见陛下,舍弟不懂事冒犯了陛下长沙王与长宁郡主,祖父已经家法教训过,望陛下恕罪!糙民令陛下名誉有损实在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请她饶恕唐度却请求责罚自己,周锦河倒是一点不惊讶唐生的处理方式,无奈笑道:“师兄请起,让他们回府朕便不打算cha手,再者也不必求朕原谅,受冒犯的是长沙王与长宁郡主。何况,此事也是朕不对,师兄何罪之有?起来吧。”
“谢陛下隆恩。”唐生舒了一口气,起身见周锦河示意他出去,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陛下,糙民还有话说。”
“哦?师兄请讲。”
唐生看着她,轻声叹息道:“陛下为何不让长沙王回来?糙民知晓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是什么滋味,您放不下他,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
周锦河握笔的手顿住,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看着唐生眼中的关切,难得在外人面前露出了一丝疲倦,良久才道:“朕有愧与她,此事对外说不得,先王之死虽是段元奇所为,先帝却也暗中纵容……先帝害得萧家家破人亡,她虽不怨朕,朕却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唐生头回知晓这样的□□,不想先帝那样的英雄竟然能做出这样之事,心中喟叹一声,果然权势诱人。只是再想想,他却愈发心疼自己这师妹与那素味平生的长沙王。周锦河将长安看得那样重,想来萧长安也是一样,为何要让这对有qíng人经历那么多磨难?
“陛下,我不幸丧妻,哪怕是数年已过走遍了大江南北,依然放不下她。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您如今与长沙王还好好活着,当真要为了心头的愧疚从此天各一方?长沙王失去了那么多,您还要让他失去爱人吗?何况先帝所为您并不知qíng,我看着您长大,自然知晓您这些年也不好过,都是受害者,何必这样为难自己?您想想,若长沙王不幸遭遇意外,您当真不会后悔未将他留在身边吗?”
他对发妻用qíng至深,周锦河知晓他们的qíng谊,听他说来总格外有说服力。是呀,难道她就当真能这辈子都不见长安了?她已然失去她一次,难道还要亲手将她再推开?
周锦河终于想通,豁然开朗对唐生莞尔一笑,道:“多谢师兄指点,朕知晓了。”
见她这样,唐生也算松了口气,浅笑道:“那便好,糙民告退,日后便不常入宫了,您有事再传我。”这流言再传下去只怕惹事。
周锦河笑吟吟吩咐了人送他走,见绯儿带着笑进来,给她递信,道:“陛下,墨儿来信了。”
周锦河看着那显然比常人的信厚实多了的信封,很是满意接过拆开看了起来。墨儿不仅平日里话痨,写信也是一样,叽叽喳喳一大堆,几乎将萧无定每日所做之事都记了下来,甚至连早膳晚膳用什么都要提一句,不过女皇陛下似乎很是满意她这样,难得不说她话多了。只不过看着看着,女皇陛下却不似看先前那封信那样愉悦,反而眉头皱了起来。
“陛下……长沙王又病了?”
女皇陛下冷冷一笑,道:“哼,她好得很。”
隔三差五有漂亮女子上门拜访,各个官员宴请不断,她竟然还都去了!墨儿打听了一下都是家里有适龄女子的,他们这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都想攀上长沙王这棵大树,当她是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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