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后悔?”我最后问道。
不明白我为何竟会对她有此等yuwang。
她不说话,只是从鼻间哼出一声以示回应。
看着她的水乡地带,忽然有种感觉,这一步踏出去就没有回头路的即视感。
但是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我先用手指试探,结果还不等碰到那处,手忽然被大力攥住,我疑惑抬头,就看到“她”眼神意味不明的看着我,嘴角还有一丝玩味的笑意:“妞儿想反攻?”
听到这话不知为何紧绷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
我有些泄气,起身扯过衣服盖在她身上,继续玩电脑去了。
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啥意思?”
“没意思。”
他勾过我的脖子,似笑非笑说道,“不做了?”
“没兴致了,”我恹恹说道,“你又不让我反攻……呸,我本来就是攻。”
他就嗤笑一声,“我一个老爷们儿在这,能让你当攻?小丫头片子想法真天真。”
我哼了一声,“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
“着什么急,还没完事呢。”他不穿衣服,手还欠欠的过来解我衣服。
我按住他胡来的手,“别烦我,一边去。”
“不介,你把我火都勾起来了,都不负责灭的么?”他笑的邪魅。
“除非你让我攻。”我随口回道。
“你就那么想在上面?”他又想混淆视听了。
“下面也行,只要能攻。”我轻飘飘的给勾回来了。
“你就那么想攻我?”他貌似有点委屈的意味。
“不是,我比较想攻付郁。”
“我和付郁不是同一个人么。”他如是回道。
“付郁肯让我攻,”我睨了他一眼,“记得之前某人还说过他和某人不是一个人。”
“承不承认这都是没办法的事啊。”他貌似看开了的样子,实则只是在分散我注意力,说话的功夫已经把我衣服扒掉了,等我穿衣服的工夫他已经将我扑倒,热情的吻同胡来的手一样放肆。
我不动声色的将他推到一边,“别跟泰迪似的。”
话刚出口有一瞬间的愣神,泰迪……之前好像用它形容过齐盟的。
愣神的功夫他的手已经越境了,某处传来一丝异样,不多时他就收回了手,把手指放在我眼前,有些泄气的说道,“怪不得你这么淡定,原来是来事了啊,真扫兴。”
我微微抬起嘴角,语气轻松,“是啊。”
他叹了口气,扯过被子将我们包了进去,随后紧紧搂上来。
我没有动,就这么任由他抱着。
作为男生性格的他再一次扫兴而去,肯定很失落吧。
但也是没办法,现在我还不能接受这种热情的表现。
……可明明我对付郁也有这种yuwang的。
为什么会这样。
“现在睡还太早了,”半晌后他突然说道,“做点什么吧?”
“不做。”我想也没想地回道。
他就笑了,“看把你吓的,我说的不是那件事。”
我不知回什么,就没说话。
“我们看电影吧,”他又说,“恐怖电影。”
“你还敢看恐怖电影?”我诧异。
“为什么不敢看?”
“付郁是绝对不会看这种吓人的电影的。”
“付郁看不了我能看啊,”他不以为然,“她怕黑我又不怕黑。”
说的也是。
然后我们还是看了,什么名字我忘了,因为主要是陪他看的,他还很男子气概的对我展开怀抱:“如果你害怕就到我怀里来,没关系的。”
这一次我没有反驳他。
因为电影确实吓人。
不知何时画面换了,变成了类似诡异传说的讲解,低沉磁性的解说声音响起的时候,眼前的画面变得格外的立体,仿佛成了3D效果,感觉很真实,画面不断的切换,每一个镜头都带着未知的恐惧感,我不自觉的捂起眼睛,从指缝间看那些画面。
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个长相怪异的人,他被连天的火光包围,已经死了好多人,地上都是尸体,而还有一群不明生物……应该是死物追赶着他,那些死物还会吐火攻击。
空气中是浓浓的烟雾状气体,味道有些难闻,男人突然意识到什么,突然停了下来,张开嘴将那些气体吸了进去,随后再一张嘴就是如注的火焰……
男人反守为攻将那些危险死物全都烧死了,而他自己或者本身也是怪物……
我看了眼电脑上的时间,14:14分。
好奇怪,明明已经是半夜了,为什么时间却是下午?
系统错误?
我没多想,该睡觉了。
刚钻进被窝没一会就发现了异常,身下好似躺着一个人一般,一双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往床上一摸,什么都没摸到,只有我自己,但那种感觉仍在继续,就像有个人在身下造次,我甚至感觉到了他腿间的凸起,吓得我连忙爬起,却不想那股力道突然从正面将我钳住,好像一瞬间“人”就从身后转到身前了,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没看到,空气中什么都没有,可就是有股力量抓着我的手臂,并且用力下压,我的挣扎就好像犯病了一般诡异。
我感觉到旁边有人,遂转头看去,却看到了老妈的脸。
我不禁诧异,怎么会是她?付郁呢?
但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就想向老妈求助,但我喊了两声,她却不睬我,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这时她身旁的屏障突然拉开,不想她身后还有一个人,一个男人,chi身luo体的站在她的后面,将同样是chiluo的老妈按在一张大桌子上频率很快的发力……
我惊措愕然,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场面。
就在这时女人转头看到了我,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失措,还是保持着刚刚那奇怪的表情;
直到这时我才猛然明白过来她的表情是什么含义,那是痛苦……而又享受的表情。
真是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女人忽然对我笑了,那个笑容甚是怪异。
而这时我感觉到手腕上的束缚感没有了,而是一只手爬到了我的身上,我转头一看,竟是那个变态老头!
我一惊,连忙坐了起来!
这时才发现自己正坐在床上,付郁就坐在我旁边,而我还紧紧攥着她的手。
原来是做梦。
我重新打量了下房间,正是我和付郁的出租屋内,没有老妈的身影;
也没有那些不和谐的场面。
“妞儿你怎么了,”封竭的声音传来,“我不过是吃个豆腐你反应不用这么大吧?”
吃豆腐……
“爷爷请你吃糖葫芦,你请爷爷吃豆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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