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拔?开什么玩笑,我按照他给的名片介绍来了这个公司,结果就是让我当个见习翻译,好歹我也算是有了多年翻译经验的正经翻译官吧,就这么对我……
行,大公司要求严格,我忍了,工作节奏快我也忍了,欺负新人,觉得我好欺负什么破事都扔给我我也不和他们计较,但好歹给个喘气的机会吧,说是不加班,工作量却多到不加班都做不完,还和我说现在是在两个月的试用期内,如果熬不住翘班了,则没有工资,也就是说这两个月的工资我暂时还拿不到。
行……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会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为了以后能更有资本,我再忍。
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美女经理,公司里都传这位美女经理是天使与魔鬼的双重化身,时而温柔可人,就是男人心目中的女神,时而横眉冷对,恍若撒旦附身,令人惊喜交加,就连总裁都会畏她几分。因而我虽还没见到她本人,有了这样的“预防针”,心里难免有点紧张。
我稳了稳呼吸,叩了叩门,听到里面的回应,我推门走了进去。沙发转椅背对着我,女人手上夹着半支烟,烟味熏的我头有点疼,我把文件规整的放在桌子上。
“经理,材料我已经翻译过了,我就放在这了,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不着急。”转椅后面的女声听着好似有一分耳熟,转眼间她已经转过身来,黑色职业装显得她精明干练,垂肩的长发直顺服贴,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娴熟的掸了掸烟灰,我则下意识的盯着她的侧脸,直到她转过头,正对上我的目光,我的目光一滞,有点不敢相信。
和八年前相比,样貌除了更添几分女人的韵味外,与之前的样子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没想到人人又爱又怕的美女经理竟然是她!
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她,还是在这样的情景下,她已然成了我的上司。
“八年没见了,你还记得我么。”她语气如常,手指优雅的夹着烟身放在嘴里又吸了一口,手腕上半隐在袖口的红豆手链是那么的显眼。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这么多年了,她还戴着呢。
我不自觉的低下头避开视线,突然感觉气氛尴尬无比。
“你肯定觉得很憋屈吧,”她接着说道,“好生生的工作被人炒了鱿鱼,新的公司对你之前的阅历毫不在乎,只把你当做菜鸟对待,天天加班还没有工资,只把你当成免费的苦劳力,搞不好试用期一过就直接让你拜拜了,到时候你可就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得不偿失了。”
听她这阴阳怪气的语气显然对我的事情已然清楚,对啊,她是经理,我的上司,上司对员工的情况怎么会不了解呢。
我忽然想起之前在原单位被辞退的时候老板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眼前的付郁目光亦是玩味不羁;
这样看来我会被辞退,亦是在她的掌握之中了。
距离上次见面是在八年前,八年了,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包括我们。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她将烟头熄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了过来,继续带着玩味的目光打量着我。这样的眼神看得我很不自在,我不禁问道,“干嘛这么看我。”
“你会怎么处理这种事情?”她兀然问道。
“处理什么?”我没听懂她的意思。
“身体和利益,哪个更重要?”她凑近了耳边,故意放低了音量说道。
我却浑身一凉,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你想说什么?”
“职场潜规则啊,”她理所当然的语气,“这种事不是很常见么,你不要和我说你没遇到过。”
职场潜规则……她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忽听身后一声清响,百叶窗被拉上了。我一惊,正要说话却见付郁已经逼近过来,身体本能的后退两步,她显然已经不高兴了,“你躲我干什么?!”
我没有想躲她,这只是应急反应而已。
“你想干什么?!”她该不会是想潜规则我吧!
“你说呢?”付郁邪笑着反问,只是她这个状态让我想到了另一个人:封竭。
对于我这属于明知故问的举动明显对她起了刺激的作用,不由分说她径直拉着我来到了里间休息室,伸手一推我就倒在了长沙发上,她就压了过来。
“停,停手!付郁!别这样……”我的抵抗并没有换来她的妥协,反而更激发了她的愤怒,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没有轻重了。
“付郁,快住手,求……求你别……衣服要扯坏了!”
“坏了就再买一套!”
“别,别脱裤子!”我死死拽着裤腰,瞬间醒悟付郁是不会有这么大力气的。
她不管这些,继而纠正道,“我是封竭,付郁那丫头怎么舍得对你发火呢。”
果然是他。我突然就放弃抵抗了,弄得他还有点诧异,“怎么,知道是我就放弃反抗了,知道语言劝说对我无效,就不做无用功了是么。”
我承认,“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知道就好。”他扣住我的后脑勺就啃了上来,同时另一只手一路向下,顺利的到达某处。
“不要皱眉,这么享受的事情……”原本扣着后脑勺的手顺着肩膀向下,游走到腰间,钻到衬衫里面顺着脊骨向上,来到排扣处便要动手。
“别在这里。”我说。
“怎么?你还害羞啊。”他勾起嘴角。
“现在是上班时间,还是在公司,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被潜规则了。”我别开视线不看他。
他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你觉得我是在潜规则你?”
“是你自己这么说的。”我淡淡回道。
“你真是变了好多。”他如是说道。
“你也是。”我回道。他重重出了口气,起身走开,“你先出去吧,下班后先不要走,等我一起回去。”
我起身整理好衣服,干巴巴回了一句,“我们好像不顺路。”
他则答非所问,“你应该还记得我以前说过什么,我们还没分手呢。”
我心里一窒,快步走了出去。
(2),
“明天七夕,下班后来陪我吧。”电话那头付郁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还多了一点乞求与撒娇的意味。
我有点犹豫,说实在的我现在还没有调整好心态去面对她,所以我尽量避免与她单独见面。
想了一下我还是拒绝了,“还是不了,我晚上还有事情,不能陪你。”
一个单身狗,七夕晚上能有什么事;
虽然之前答应过她不骗她的,但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下意识的撒了谎。
那头沉默了一会,她回道,“据我所知,你应该还是单身。”
“……啊,单身也会有其他事情的。”我如是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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