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提了,事情不全是你的错,我也有责任。”我打断他。
如果当时他不放我走,结果可能更糟糕了。世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与后果。
我们谁都没有再说那些无用的话,我再一次沉浸在他的柔情里。
我已经残缺,她/他却不会嫌弃我,待我如初,我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5),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有朝一日我们能再相见,我一定会把这些时日缺失的爱全都讨回来,”
唇上被他的手指用力摩梭着,我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该说什么。
“没想到一晃八年都过去了,我们也不再是初出茅庐的旱鸭子了,在社会上混了这些年,你也该知道在现在这种气氛下,作为成年人,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
这种气氛……?我拨开他的手转身面对着他正色道,“说什么气氛,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而且这是在公司,请你收敛一点。”
时隔八年,封竭似乎更有恃无恐了。
或者他是怨念太重,而我成了他的发泄口。
“公司怎么了,都下班了,人早就走光了,”他有恃无恐,“而且你不也在等我么。”
“谁说我在等你,我是在加班。”我解释道。
他看了眼我的办公桌,嗤笑一声,“电脑都关了,办公桌收拾的这么干净,有你这么加班的么。”
“你也看到了,我刚收拾完,这就要回去了。”我推开他,“明天见。”
他拉住我,“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我自己打车回去。”我现在不想和他独处时间太长,他这个样子,只怕我掌控不了。
“我说了,我们还没分手呢,你总躲我干什么。”他手用力一拽,就把我拽回去了,一双手当即圈住我的腰。
“你松开我。”我推他。
“过了八年时间,你就对我这么冷淡,”他不悦,“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一直在等你电话。”
“我手机早换号了。”我顺口回道。
“可我没换号!”他提声道,“我的号你不是早就烂滚于心了么,为什么不联系我?”
我没有说话,我心虚,不知要怎么和他说。
“自从八年前那天你离开后,我就再没联系上你,去你家找,阿姨不让我进门,就连唐铭也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后来等我再去找的时候你们就搬家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逃离我么?”他的表情很是受伤。
不是!当然不是,可是事到如今再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呢,我们之间隔了八年的距离,估计很多东西都回不去了,对我来说,那种想在一起的念头也没那么强烈了,顺其自然吧。
“随你怎么想,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我也没有解释,将自己从他的怀里解脱出来,“已经分开这么久了,那一句分手说不说也没必要了。”
他猛的将我抱上了办公桌,怒目而视,“谁说没必要,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的!这辈子你都别想摆脱我!另外你不用有侥幸心理,付郁她也是这么想的,想分手?想都不用想!”
“你干什么?!松开我!”我想推开他,不想被他紧紧扣在怀里根本使不上力,他的吻胡乱又莽撞的在我嘴上肆虐,不多时,口腔里蔓延开一股血腥气,我的嘴唇被咬破了。他又转战颈间、肩膀,留下了清晰的印迹,尤其是肩膀,狠狠地留下了齿印。我隐忍不发。
“我一直在盼着这一天,你必须得好好补偿我……”他的手开始向身下游走,裤子的别扣被解开,我心里一紧,没有阻拦,反正是付郁这个人,应该没问题。
……
……(和谐ing)
“别紧张,适应了就好了。”他安慰着,小心翼翼的勾开内裤边,手刚探进去,我下意识的并紧了腿,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轻闷的撞击声,顿时如梦初醒,猛地推开他,跳下办公桌将裤子提好。
他兴致正浓,突然被打断很是懊恼,有些气愤道,“你怎么了?为什么每次到这个时候都是这样?!”
左腿有些疼,我有点担心,也无心和他解释什么,只想快点回家。
“太晚了,我得回去了。”我转身就要走。
他从后面一把抱住我,语气焦急,“你要上哪去,又想甩开我么?!”
“我要回家,你快松手。”
我有些慌乱的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好担心他再这样继续下去就会被他发现。手足无措间踩到她的脚,就听一声痛呼:“踩得我脚好疼!”我就下意识的低头看,分神间就被他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身,直接抱进了隔壁办公室的休息室沙发上。
现在是下班时间,公司里除了我和她没有别人,我不能再用上班的借口拒绝他。
“付郁!别闹!”我故意这么叫他。
他不悦,“叫我封竭!”说罢他就压上来,“妞儿,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想你都快想疯了,给我吧……”
“不行……”我推搡着,无用的挣扎。
“为什么不行,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再找别人!”他熟练的解开我的裤扣,不由分说的拽了下去。
“别!”我死死的抓住裤腰,显得那么的无力,“别再脱了。”
“没事的宝贝儿,我知道你心理别扭,但是经过这一次,你就不会恐惧了。”他在我额上印下一吻,然后继续脱我裤子。
“不是,不能脱……”那道坎我已经淡漠了,可是现在又多了一道坎,我不知道这次的阴影还要多久能消除。
但是无用,裤子还是被他二话不说的扒了下来,然后他原本期待激动的神情在那一刻僵住了,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我转开视线,不去看他的表情,心里凉凉的。
“这是什么。”他问。
我没有说话,如此一目了然,还用我说么。
“我问你这是什么!”他再度追问,表情也有些焦躁。
我只得应道:“假肢。”
“你的腿怎么了?”他接着问。
“车祸,小腿骨折,就截了。”我尽量说的云淡风轻。
“骨折……车祸……截肢……”他的表情无法形容,好像面如死灰,又好像很难过悲伤,又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一时间竟只会说这一句话,“怎么就车祸了,怎么就骨折了呢,即便骨折,也不一定要截肢啊……”
粉碎性骨折,不想截也得截。
空气沉默了好一会。
我起身穿好裤子,既然已经被他看到了,再纠结也是无用,我这么副残缺的身子,怎么配拥有完整的爱情呢。
还是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走的潇洒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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