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娼_临风独回首【完结+番外】(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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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不后悔。”流宛道。说完狠狠咬上浮宵脖颈,势似啖血噬肉。浮宵痛呼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恨这小蹄子说咬就咬,招呼都不打一个,咬得人生疼,只觉那块肉都要被她咬下,却依然温柔探进,生怕教她痛上分毫。直到触到最紧致地方,浮宵停下动作,问道:“还要继续么?”片刻后,得到那小蹄子咬得更狠的回答,浮宵叹了一声,轻轻搅动向前。

  水中飘散淡淡血迹,浮宵脖颈流下一条血迹,顺着沟壑滴溅水中。

  如江流入海,溶于水中汇合。

  浮宵却一辈子再忘不掉,流宛亦再忘不了。

  流宛松口,枕在浮宵肩上喘气,不算太痛,却也是浮宵极温柔的结果,她不能想象,当时的浮宵会有多痛。眼中渐渐有了些泪光,二人都是趴伏在彼此身上,相依相靠。

  “是不是更喜欢我了?”流宛笑问,努力隐去眼中泪光。

  那边沉默良久,回来一句:“嗯。”

  水尚且温热,无需忧虑着凉,浮宵缓缓抽手,开始算账:“我叫你咬这么狠了?”

  流宛顿觉空虚,本来是酥痛难耐,此时真抽离了,倒有些不适应,却也不好再要求其它,道:“姐姐叫我咬的,又没说要多轻。”

  浮宵被她气笑,其实心底也没多气,反倒多的是甘愿。

  作者有话要说:

  章节名其实不只是字的意思

  emmm是字出处的意思的意思,也是取这个字的意思

  2333好像有点绕?

  第70章 留灯

  “起来吧,等会儿水该凉了。”浮宵道。

  岂料流宛摇头,道:“还有一事。”

  浮宵诧异,问道:“什么事?”

  流宛浅笑,轻绯媚色,初经人事的那一梢媚,盈盈于眼,于眉。轻轻在浮宵耳边呼气,道:“既然我不会让姐姐痛,有舍该有得,姐姐说我要做什么?”

  似乎嫌浮宵的脸色还不够红,欢愉笑道:“自然是好好疼疼我的好姐姐。”

  浮宵啐道:“不成体统!”

  “我何时成过?”流宛全然不当回事,学着先前浮宵的动作,加倍温柔小心,也分外急切迫求。占有作祟,爱欲作祟,而今自己亦说不清,究底几分真心。

  浮宵闷声受着,觉身周包裹着的水都滚烫非常。不时难抑几声低吟,只能不住恨声咬牙唤流宛,唤她的字,好似要刻进骨血里。心中残余伤悲,不想竟以这样的方式冲淡。

  但那是附入了神魂的疼,但凡自己活在这世上一日,就会记得一日。儿时总是欣羡,少年忘却,而今重提,被告知真相,结痂的伤疤再被揭开,成为一种生来的残缺。

  愈痛,便愈紧拥,浮宵难得主动许多,低喘道:“没关系……你,嗯,可以重些……”流宛得了允诺,本就觉不够尽兴,正是求之不得,动作愈发无所顾忌,惹得浮宵声声低唤轻吟连连。流宛最喜欢浮宵在这时候这般唤自己,欲念渐重,愈发深入那桃花源中,愈发用力贯穿,同时坏心地吻住浮宵不许她出声。

  片刻后松开,浮宵已溃不成军,眼神失焦,最后清明时刻唤道:“坏人……”

  再没了下文。

  感受到寸寸抽离送入,浮宵从未如此希冀这人如是充实自己,她已沉沦,只求个痛快,似俘虏只求解脱一死。何苦悲哀桎梏,暂时忘却也好。不知是情到深处,还是悲从中来,落下滴泪,不知滴到哪里,再不见踪迹。

  从未见过而无比想见的人能否见到?

  这份欢喜相悦,又是否能够紧握手中?

  浮宵其实比谁都清楚其中绝望,走在沙漠中的人找不到方向,海市蜃楼没有绿洲。每次缠绵许都是最后一次,浮宵并不想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相守,她们没有明天,所有的只是今朝。索性,抵死缠绵。流宛总不知节制,浮宵却也总纵容她,便是这个原因,总归情愿。

  借着此刻泣不成声,纵是有了流宛承诺,依然患得患失。

  “姐姐?”流宛唤道,觉察不对。体内深切牵连未断,浮宵断续恸切喘道:“宛儿……”只有这一句话,只有两字轻唤,却惹得流宛为之纵狂。一个格外用力,一个格外放纵,放纵自己也放纵流宛,都像是要将彼此融于血肉,铭记此夜,铭记这贪欢,纵欲时刻。

  最后不知多久,起身时水已凉透,拾掇一番,二人才瘫软回到榻上。

  浮宵身心疲惫,又累又困,被流宛揽在怀中就要粘眼睡着。流宛轻手轻脚给她盖上被子,柔声道:“姐姐先起来,我去熄灯。”

  浮宵抓紧流宛衣襟,蒙茫道:“不要。”毫无防备说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抓住最想抓住的人。

  “为什么?”流宛问道。

  浮宵又贴紧流宛一些,脑袋蹭在流宛颈边,轻喃道:“我怕黑……”

  “那为什么我从未见过你留灯?”

  “……你在,不怕。”

  “……我现在不是在吗?”

  “我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就离开了。”

  现在她怕她离开,怕她不在,依然怕黑,最怕一人待在没有她的黑暗。

  流宛没再说话,静静紧拥浮宵睡去,一声轻叹散在夜里。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晌午。

  这回流宛先醒,醒来人仍在她怀里,于是静默看浮宵安静睡颜,心绪颇多,不知不觉看了良久,直至浮宵醒来。

  浮宵醒来,精神尚未休养好,半眯桃花水眸,张口就唤:“坏人。”

  流宛不由一阵轻笑,道:“情难自已。”

  “无赖!”轻掐流宛一把,闹腾一阵,二人才起床洗漱。

  弄妆梳洗迟。对镜梳妆时,浮宵才发觉自己颈上咬痕,伤口鲜红,痕周乌青,总算明白先前晓枝欲言又止的神色,这下倒好,没个三五日怕是不能见人。

  只好拿粉先遮盖着些,罪魁祸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若无其事坐在一旁。

  极平常的事,恨得咬牙,又拿她没法。

  流宛只得意偷笑,一旁趁那人不注意,暗窥镜中人恼恨神情。

  “这两日记得避着人些。”浮宵突然道。

  “好。”流宛乖乖应道。

  浮宵骤然回头看她。流宛疑惑,道:“怎么了?”

  “往日不见你如此乖觉。”浮宵道。

  “姐姐眼里我就这么不听话?”流宛道。

  浮宵重重点头,道:“是很不听话。”

  流宛刚要辩驳,听到门外脚步声,于是收声作出一幅正经模样。浮宵看得好笑,欲要问她何事,门便响了。晓枝叩门是轻快的,这人叩门却是一停一歇,不缓不急,想来不是个着急忙慌的性子,浮宵即刻猜到是谁,疑惑看流宛一眼。浮宵修琴,耳力自是不能差了去,她都未听到,流宛是如何知晓的?

  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打定主意此事了了私下再问,便快步走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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