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体贴地将账结了再走。
周演老老实实地跟在林秀身后,她在想附近反正刚好没人,可不可以拉一下她的手呢?周演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向前走了一小步,电梯门刚好开了,林秀径直走进去了,周演有点小懊恼。
林秀笑了,她靠向周演,捏着她心心念念的粉耳朵:“电梯没有人哦,小周想做什么?”
周演脸红了,但还是一本正经地地说:“有摄像头。”
林秀笑得更欢了,假装惊讶地问:“你不是只是想牵牵手而已吗?”
周演:“……”
……
“为什么不说呢?”
林秀歪着头看向周演,问她。今天没有带司机。林秀于是自己开车了。林秀有时候也觉得蛮亏的,买了好多豪车,但是都是司机在开,林秀自己开车的次数屈指可数。
“什么?”
“刚刚那个小女生问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我以为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周演摸了摸鼻子,然后接着说:“是死党的妈妈?”
林秀:“……”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超级无敌忙。
第18章 第十七节
周演跟林秀说,想要学车。
林秀身上有点汗,她趴在床上,有点累,一点都不想动了。周演取来干毛巾,细心地给林秀收拾干净。
“学。”
她早就想周演学车了,她就只有买豪车的命了,一点都不喜欢开车。尤其是前些天,在漫天漫地的星光里,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之后,居然还要自己开车回家,这简直不符合剧情的发展。
周演也爬上了床,给林秀拉了拉被子,又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这才了事。
“说起来,你暑假也快到了。”林秀虽然有点累了,但是却还没有睡意。
“嗯。”
“有计划吗?”
“没有。”如果换平时,周演就得去骆扬的店里做侍应,不过今年不用了,都混到林秀的小助理了,估计林秀也不给自己去做什么小侍应,嗯?也不是,暑假应该:“学车?”
“学车你还想等到暑假?”林秀抬头盯着周演:“一个月内。”
周演想了想,说:“好。”
“感觉你像个小闷葫芦。”林秀有点不满了。从认识她开始,这个孩子的话就一直不多,也多得林秀愿意迁就她,不然就是两个闷葫芦一块。
周演有点小尴尬地笑了:“我不小了。”
林秀总喜欢在给她取得各种称呼里面加上一个“小”。
“感觉自己很不好,像是拐带了未成年少女。”林秀用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周演。
“成年了。”周演的目光有点柔和,看着卷成一团缩在自己怀里的林秀,她吻了吻林秀的头发,还带着洗发水的香味:“可以做很多未成年不能做的事了。”
……
今天是周演暑假的第一天,不过林秀并不放暑假,所以周演还是要一大早就起床去给林秀做早饭。
林秀刚洗好澡,她随便取了周演的一件T恤套上,一边擦头发,一边准备去找周演,看看她正在给自己做什么早餐。
周演放在床头的手机刚好响了。
林秀脚步一顿,给小家伙拿过去好了。但是这一大早的到底是谁给周演打电话呢,林秀走向床头柜,看到了手机上的备注——骆姨。
骆扬呀。
林秀对于一个小孩的故事没有多大兴趣,但是这个小孩却被从小被栩为天才的方奕带回了家,甚至向她请求了要带这个小孩回家里住。林秀就不得不关注这个腼腆害羞的女孩了。
所谓的关注,也不过是将她的身家背景调查了个彻彻底底。知道她有一个酒鬼爸爸,知道她的妈妈跑路了,知道骆扬帮了她,甚至知道她和骆扬更深层次的交易……
林秀本来想笑的,但是忍不住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好了吗?可以过来早饭了。”周演知道林秀喜欢精致,她在很多餐馆做过,西餐中餐还是日韩料理,侍应还是厨房,都做过,知道一样食物要如何精致摆盘才看起来更有食欲。周演对于这些家常小事有着不一样的执着,尤其在对象是林秀之后。
“你的电话响了。”林秀到底还是没有将周演的手机拿出来。
“嗯?”周演想了想,想不出有谁会这个时间段打电话给自己:“有备注吗?”可能是骚扰电话吧。
“骆姨?”林秀顺势就着周演拉开的椅子坐下,手里的毛巾被周演接了过去。周演的眉头一紧,却没有说什么。
“你有空给她回个电话吧。”林秀的声音和平常没有两样。周演拉开了她对面的椅子坐下,看着林秀清绝秀丽的脸也和平时一样没有过多的愠色。
她知道林秀一定是知道骆扬的,但是只是不知道她知道多少,知道到哪种程度。林秀的脸色太平静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向她解释,可是又要怎么解释?解释她为什么要和骆扬成为那种关系吗?解释她尽管曾经满眼满世界都是骆扬,但是现在爱的是林秀吗?
周演吃了一口面包,咽了下去,才应了一声:“嗯。”
……
周演学会了开车,一个星期前刚拿了驾照,毕竟有林秀下了通牒的,一个月内必须学会,一个月学会不难,就是考试需要分科目一二三,又要预约,浪费不少时间。不过有了林秀这一层关系,就快了不少。这不,周演已经可以上路了。
林秀端庄地坐在后座上,专心玩手机,似乎一直在回消息,吃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周演没有林秀的眼力,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今天公司的气压有点不太对,李秘书在茶水间看到正在泡咖啡的周演,然后立刻开始向她抱怨道:“今天林总怎么了,虽然和平时看起来差不多,可是我就是觉得呀……”
“温度低了几个度。”另一个陈姓的秘书刚好进来了,顺道就接口:“湿度也低。”
周演笑了笑。
“咱林总到底怎么了。”陈秘书用手肘撞了撞周演的胳膊。
周演想了想早上的事,然后摇了摇头:“不知道呢。”
“你问她还不如问我呢,她知道什么。”李秘书一脸高深莫测地说。
“那你说。”
“可能是之前那个项目……”
周演又出神了,她生气了呀,气什么呢?她是因为早上那点不断进来的消息,还是可以自恋地认为,她是因为早上那通还没有接通的来自骆姨的电话,她吃醋了?周演低头看着杯子里黑乎乎的咖啡,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可开心的,那就证明,自己和骆姨的关系她知道的程度还挺深的。
“话说,你看新闻了吗?”李秘书她们已经换话题了:“宁椹越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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