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笑起来,苏沫沫亦微微一笑:“可是,相遇是没有什么道理的。爱上一个人,也没有什么道理。《流年》是小人物在大时代中的抉择,本该似水而过,尘归于土,却因为相爱,这段时光变得精致、细腻,叫人难忘。我们力求表现的,就是这些细腻的、深切的情感。谢谢导演,谢谢剧组的每一位同仁,给予我的指导和关照。没有你们,我不会成为今天的喜儿!……我、我还要特别感谢……感谢一个人……没有她,我不会成为今天的自己!”
“谢谢大家!谢谢你们!!”短短三分钟的感谢致辞时间,苏沫沫捧起金杯,再次挥舞手臂,婀娜而来,称后而去。
“妈呀,到底是新闻系的,真能说呀!”剧组同仁和在场人士起立鼓掌,啪啪啪,啪啪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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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礼结束后当晚,最大的活动,自然是彻夜举办的官方庆祝酒会。
《流年》剧组不但收获金灿灿的影后一枚,亦摘取最佳电影,最佳导演,最佳摄影和最佳配乐四项大奖。最佳电影、导演、摄影是非常有分量的,可以说,作为北美旗帜的蒙特利尔电影节,一直是预测来年奥斯卡大奖的风向标。
郁夏一跃成为最炙手可热的新锐导演,《流年》亦在当晚的酒会上传出,极有望入围奥斯卡外语片,一旦获得提名,那么夺冠呼声将非常之高。八喜临门,《流年》剧组午夜不到,喝倒一半的人马。
苏沫沫陪着他们,一直闹到后半夜。
她手持鸡尾酒杯,没有多喝什么,但觥筹交错中,结识了许多业界知名大师、导演。
郁夏一如往常,不遗余力推销着苏沫沫。谁知道,被《流年》斩于马下的《秩序列车》女导演拉卡维女士和主演小特兰姬芳,也都是苏沫沫的影迷。她们四人的合影当晚就流传出去,倒可以说是一段佳话。
大家尽兴畅谈至很晚,苏沫沫在助理小慕的提醒下,要回去睡美容觉了。
郁夏拉过苏沫沫,笑道:“你好好休息,我再留一会儿。沫沫,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千万要好好睡觉,永葆青春!!哈哈哈哈哈!!”
苏沫沫点点头,开心的笑容,由内向外,沁透心脾。
不知不觉,她真的……爱上拍电影了!也喜欢这些舞会,这些酒宴!
她真的变了许多!不管是更浮华,还是更虚荣,不管怎么样,她很幸福!
而这种幸福,是乔金醉给的……
谢谢你,让我成为现在的我……
回到总统套房,苏沫沫先洗香香,洗去一身沾染的酒气和浓郁的花香。
这么晚,手机忽然响了,苏沫沫好高兴,急急跑过去接起。
艾保罗咳嗽两声,道:“沫沫,是我。恭喜你!……”
苏沫沫抱住电话,顿了顿,说:“……保、保罗哥哥,谢谢你。”
艾保罗大概还在报社熬夜加班,嗓音有些沙哑:“沫沫,我在网上看了直播,你、你真漂亮……电影也很好,我看了花絮和预告片,看了……好多遍……”
苏沫沫:“嗯……”
“你还……你还生我的气吗?”艾保罗又问。
苏沫沫摇摇头:“不生。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
艾保罗听不出苏沫沫的情绪,只好道:“好,那好,不早了,我、我先挂了……”
苏沫沫:“嗯,保罗哥哥晚安。谢谢你。”
挂断电话,苏沫沫捧着一杯热水,坐到床上,轻抿了几口。
为什么不是乔金醉给我打电话?
影后小仓鼠一头问号,倒在床上,抱住被子。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敲的跟做贼似的,有点自家小助理的风格。
这么晚了,都快到白天了,谁啊?
苏沫沫跑去开门,道:“小慕?”
门链还是挂上的。
乔金醉伸手往门缝中一挤,带着一身寒气,道:“沫沫,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 ̄▽ ̄"")╭
☆、裹紧我的小被子
苏沫沫划开门链,一下扑在乔金醉胸前,小手挂住她的脖子。
乔金醉斜身踏进门来,轻声问:“……怎么了?”
小仓鼠埋在乔金醉怀里,紧紧抓住她的围巾,一声不吭。
“……怎么了嘛?”乔金醉又问。
苏沫沫扬起小脸,气气地委屈说道:“……不要你来……不要理你了……”
乔金醉定定看着她,狭长的眸中,仿佛有暗流交错的旋涡闪动。
终于,她轻笑一下,说:“恭喜你,宝贝儿……”
苏沫沫重新埋入她怀里,小杏眸眨了两下,道:“冷……”
乔金醉拍拍她,笑道:“是吗?是我身上冷,你别抱着就……”
话音未落,苏沫沫小手环进乔金醉纤长的腰身,脸贴上胸口,说:“就要抱!”
乔金醉眼中灼热,轻抽一口气,一把托起苏沫沫的小美臀。
不用踮脚脚了,苏沫沫整个人离地,吸在乔金醉身前,捧住乔金醉尚自寒冷的脸蛋,深深吻了下去。
“沫沫……”乔金醉的唇与她激烈交揉在一起,乔金醉忍不住轻咛一声,“我爱你……”
苏沫沫被扔到床上,两人体温之间的热度,胜过北国冰封的秋凉。高。潮的余火反反复复,燎然不休。苏沫沫香汗淋漓,在乔金醉身下,不住颤动。两人黏黏腻腻,胶合缠动,黑暗中,苏沫沫一片迷离混沌,嘤嘤喃呢,只记得紧紧、紧紧抱住乔金醉,再也不放手了!……
苏沫沫全身赤。裸,裹着薄薄的小床单,朦朦胧胧醒来。
窗外,天已大亮。
乔金醉不在身边。
苏沫沫伸了个小懒腰,乌云似的长发,泼散在凌乱的床铺上,如同绽开的花。她小脸粉嫩透红,莹白如玉,娇琼如雪……
蹬蹬小脚丫,她杏眸流转,抱住被子翻了个滚,嗲道:“……金醉?”
乔金醉衣靴齐整,外套规制,长身静坐在正对着公主大床的天鹅绒沙发上,眼中默然得好像已经在此,安坐了一个世纪。
苏沫沫绵软无力,撒娇着躺在床上,屈了屈身子,夹着腿腿,说:“你干嘛呀?几点了?”
乔金醉抬起双眼,笑意柔柔的清浅,道:“宝贝儿,醒了?该起床啦……”
苏沫沫撅嘴,喃喃羞声道:“……人家给你弄得……人家爬不起来了……”
乔金醉走过去,站到床边,将苏沫沫轻轻捞起来。
她一手拿过滑顺的丝绸睡衣,给光溜溜的小仓鼠披上。
苏沫沫跪在床上,更害羞了:“干什么呀……内衣都还没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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