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乔金醉一脸难以自制的淫。荡。奸笑。嗯嗯,是啮齿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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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沫搞不清对方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强忍怒气,决定将不学无术的病号乔押送回家。
“你叫车来。”苏沫沫指挥道,颇有一些乔家大少奶奶的风范了。
乔金醉随手从长凳上的钱堆里抓了一把:“总坐专车有什么意思,偶尔也换换口味嘛!……”
苏沫沫急道:“嗳嗳?!你不能乱拿别人的钱!”
“什么别人的钱?这是神兽召唤来的!”
苏沫沫:“???”
乔金醉虔诚地又抓了一把,“不要浪费,不要浪费!天与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宝贝儿,快上车!”
不待她两句诗行念完,苏沫沫已经纤足腾空,被拖上戛然进站的公交体。内。。
“叮咚!”“叮咚!”
口袋里揣满天降之财的乔金醉,非常兴奋地投了币。
这就是暴发户的本性吗?尽管银行存款的尾数0多到超乎常理,但面对实实在在的金钱的本体的时候,大脑会瞬间短路,无法自抑地表现出狂热、痴迷、中邪、打鸡血等多种神经官能症状!
苏沫沫以职业记者的眼光,再次观察了人生。
“啊,车上真热闹!”乔财迷轻轻感叹。
苏沫沫遮在乔金醉身后,小手扶额。
盛夏,车内一股人肉包子的气息在骚动……
她倒不是变娇气了天天想着坐家里的专车,实在是马上就要进入下班高峰时间,怕不是要挤公交挤出个人命来!
完全是为乔病号着想。
而乔病号这个人,完全脱离了水深火热的群众生活。
但苏沫沫并不了解这个世界。
“美女,你坐这儿!”
“不不不,坐我这儿。”
“小姑娘,来,我这里。”
“大唧唧大唧唧,我滴位纸给理!”最后这个连话都说不清。
……
场面一度十分感人。
苏沫沫:“……”
乔金醉本来就美貌气韵,现下小病不初愈,端的一副柔弱清贵病娇模样,搞得满车男女老少春心大发,争相与她让座。不知道的,还以为一眨么眼儿魂归大唐,回到了太平盛世。
乔美人狭眸轻挑,环顾各处,选了一个靠窗、近门、清风徐徐、单人单座的好位子。
被选中的大爷非常激动,跳上来道:“小姑娘,结婚了没有?我看你跟我儿子年纪一般大……”
“结婚了。”乔金醉打断大爷的话,并礼节性地表示非常惋惜。
大爷肝肠寸断。
“他对你怎么样?对你好不好?”大爷决定再努力一把。
苏沫沫于一旁捉着扶手站立,随车摇摆,立时汗如雨落,胸襟处疯狂念白:我虽然对她也不怎么样好,但还没搞到要当场离婚的境地吧!!
满车人士“噌”“噌”“噌”韭菜开花一样竖直耳朵。
只听乔金醉怡然浅笑,还有些羞羞:“……我喜欢她就行了。”
“轰”的一声!
整个车厢受到一万点“我说情话已成精”之爱的暴击。
“哎呀!!”大爷猛拍大腿,在一片鬼哭狼嚎、羡慕哀叹的背景乐中,痛心疾首吼出一句独唱:“——这王八羔子娶了你,真是福气啊啊啊啊啊!”
苏沫沫面红心跳,瑟瑟发抖,觉得自己又造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仓鼠:能给条活路不能!!
感谢支持!沫沫哒!金醉哒!~~~
☆、占便宜之心不死
两站路后,让座大爷恋恋不舍,忧桑下车。
虽然儿子还是没有找到老婆,但大爷觉得值。
人嘛,就是要勇于挑战不可能。
万一可能了呢?
而这辆公交车内,也正自逐渐恢复着一辆正常公交车里应有的平静和理智。
乔金醉惬意闲坐,细长美目流转。
近身处,那个受到公众舆论暴风骤雨式毫不留情唾骂谴责的苏沫沫,小脑袋耷拉,扶了车内顶天立地的钢管扶手,幽幽看着皮鞋尖儿,幼儿园大班小朋友罚站一样。
乔金醉长臂去捏苏沫沫的裙角,将仓鼠小可怜拉过来一些,那双水晃晃的杏眸还兀自一阵慌乱无措。
实在是遭不住了,苏沫沫想,和这个人坐趟公共汽车,自己都能被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臭骂一顿。
那“王八羔子”的呼喊犹在耳边……
乔金醉可不像苏沫沫这般脸皮薄如蝉翼,她长身凑到小妻子眼睫底下,饱含热情地关怀道:“老婆累不累?肯定累了!嗯嗯,就是累了!……来,坐我腿上。”说完,大度空出双腿,迎接亲亲小宝贝儿的到来。
苏沫沫只觉头顶一阵雷电交加,仿佛瞬间明白了乔金醉想和她一起坐公交车的真实意图。
乔金醉展开双臂,做好了占尽便宜的一切准备。
什么叫苦心造诣、步步为营?
什么叫时时刻刻都在为“摸到小姑娘的屁股”殚精竭虑、奋斗不息?
苏沫沫真是墙都不扶,就服她了!
“坐就坐!”苏沫沫双手护胸,抱住自己,一个头也不回的腾跳向后,“嘭”,精确降落在乔金醉的肚子上。
大概有这么一个舞蹈动作,叫“深水炸。弹”。
“欸呀呀呀呀呀呀!”乔金醉给砸得龇牙咧嘴、四肢抽搐,喊得叽哩哇啦、嗷嗷汪汪。
“你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乔金醉抹眼泪,当然,那是因为疼痛而自发流出的生理泪水。
“……哼!”身怀绝技的小媳妇抱臂,稳坐她膝头,坚决不理。仰着小下巴,可解气了。
“……”
“……”
后面没了声音。
这实在不像乔金醉的作风。
热热的呼吸倏然而至。隔着夏天薄舒的衣襟,苏沫沫忽然感到一股温煦熨烫的暖意靠上后心。
“……乔、乔金醉,你怎么了?”苏沫沫想回头,她自觉两个人已经彻底玩脱线了。
“让我靠靠嘛……”乔金醉安静俯在她身上,轻轻柔柔贴着,手脚也都处于老实的,没有乱摸乱蹬的状态,真是难得。
“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苏沫沫赶忙问。
“……没有。”乔金醉闭上眼睛,安逸着甜甜道:“喜欢你。”
苏沫沫向后撇过头去一点,不禁笑了:“你已经说过很多遍啦……”仿佛在哄背在背上的孩子。
“是吗?……”乔金醉仍阖着眼,勾唇也笑起来,“我忘了……一件事说太多遍,就没人信了……”她心满意足去蹭身前人旖旎清恬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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